说来也怪,张雨茹闻不得油烟味和肉味,却偏偏会觉得闻着药味舒服。渐渐地,别院里的饭菜,但凡是属于张雨茹的饮食,都会用一些草药做佐料除味道了。
对此,张雨茹总觉得过意不去。
“真是麻烦你了。我怀的这个,真是个小调皮。折磨我不说,还要连带着折磨你们。”张雨茹接过汤来,一如往常地闻了闻那药味,闭上眼来,细细享受着那药香味。只觉得刚才那一股子想要呕吐的冲动,就这么一时半会儿的功夫,荡然无存。
“小姐说得是哪里得话。现在小姐您专心养胎便是,奴婢们肩上的担子可重,若是小姐在这儿有个三长两短,莫说是姑爷,就连老爷都会饶不了咱们的。”春儿吐了吐舌头,将那碗端了起来,凑到张雨茹嘴边,准备一勺一勺地喂给张雨茹喝。叉土巨技。
张雨茹听话张了口,刚喝上一口,眉头一皱,缓缓吞下汤水,倒也没说什么。再喝一口时,却硬是将那汤水给吐了出来:“这是什么味?”
“咦?”春儿一愣,尝了一口,觉得和平常的味道无异,更是不解了:“就是平常的味道啊。”
“不对……我总觉着,好像闻到了其他的味道。”张雨茹捂着鼻子挥了挥手,忽然之间没了吃东西的兴致:“算了,端下去吧,我忽然有些困了。”
“那这汤……”春儿左右为难,想到今天中午张雨茹也没吃什么东西,更是苦恼。
“便先热着,等我起来再喝便是了。”张雨茹如是吩咐着,说着,就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