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之下,那白衣人的目光却是突然变得更加冰冷,不明所以的悠冉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明智的觉得还是不要和他有什么太过联系,便是垂下了眼帘,不在看他,而那人在盯了悠冉一会儿之后,便是把视线转移到了斐渊的身上。
“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我们只是想要在这里住一晚而已,对了,你的伙计们需要一些管教。”说罢,他笑着指向一处。
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就是看见几名白衣男子正压着一个人。
“小飞?”斐渊显得很是惊讶的叫道。
那个被白衣人压制的人早就抬起头来,满脸激动地看着斐渊,叫道:“掌柜的。”
“阁下,小下的地方,我斐渊待他向您赔罪了。”说着,斐渊就是对着白衣男子一抱拳,一鞠躬恭敬道。
悠冉看着斐渊的表现,只有这时她才明白这个男人也并不是表面中的那么让人不信任,至少,他对部下的心,都是真的。
白衣男子看了他一眼,接着就是手一指,一名白衣人就是走出,手中拿着一只碗向着斐渊走来。
“悠冉,你先走,他们估计是不会放了小飞的。 等下对峙起来,面的拖累到你。”斐渊直起身子,忽然凑近了悠冉,耳语道。
“那你怎么办?”悠冉问道。很明显那个白衣头头是不会放过那个叫小飞的孩子的。
斐渊一笑,看着他摇了摇头。说道:“放心,我怎么说也是这儿的掌事人,店在人在。不用担心我,现在,快走!”说罢,猛地就是把悠冉往后一推,一个踉跄,悠冉就是跌了出去,摔在了酒楼的外面。
斐渊转头看着那已经来到自己面前的白衣人,无奈的笑了笑,对那还端坐在其中的白衣人苦笑道:“阁下就不能给留条活路吗?做生意的,难免都会出错,还请大人有大量,放过小飞吧。”
“你先自己看看。”那个白衣男子有些慵懒的支起了头,靠在桌子上说道。
无奈斐渊只得给了还跪在地上地上动弹不得的小飞一个安慰的眼神,结果白衣人递来的碗,仔细的看了起来。
可是这看来看去,都是眉宇任何问题,碗还是他们这里最为普通的瓷碗,上面的花新顺之钢铁世纪38549纹还是一如既往的简单风雅,看上去就是个不错的物件,一般这都是用来招待重要的人才会用的。 可见这个人应该不是个简单人物。斐渊想到。
没有下毒,也没有什么机关,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碗而已,真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地方有问题。斐渊摸了摸鼻子,抬头看向一直盯着门外的白衣头头,摇头说道:“数在下愚昧,实在是未能看出来这碗有何不妥之处。”
白衣男子斜眼看向他,微微一笑,宛如春日的暖阳照射了大地一般的清心的声音传出,隐隐间带着一丝的鼻音。
“你真的不知道?这碗不是你们这里的?”话语里透着一股子的漫不经心。
斐渊赶忙摇头,怕这人会使什么套子让他跳。说道:“不不!是我们这里的,可是,这碗并没有什么问题啊?”
“碗口有一个小小的缺口,而且表面上也只是用水稍微冲洗了一下,不是太干净。”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从斐渊的身边响起。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他猛然低头,就见悠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
“你怎么又回来了。”斐渊大惊,刚刚不是已经把她丢?)出去了吗?怎么她自己又跑回来了?“让你自己先走,怎么可以自作主张的回来,很危险的知不知道!”斐渊低声训斥着。
悠冉抬头与他对视,表情很是无辜的伸手望门口一指。说道:“你看看这样我能走了才怪。”
斐渊回头,全是发现不知何时,门外也是有着两名白衣人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儿。这下真是四面楚歌,自身难保啊。
看向一脸淡然的悠冉,斐渊很是佩服他竟然还与如此的定力站在这里。
其实,从再次进来,悠冉的眼睛就是再也没有离开过那个坐着的白衣头头,如果不是那个混蛋下的命令,她现在估计早就回去,那还能苦兮兮的被抓回来。都是这个人害的!悠冉很是哀怨。
而那个白衣头头目光中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悠冉,罕见的对这个女孩子产生了一点点的小兴趣,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那个小姑娘说的不错,如此肮脏的东西怎么能用呢。”说罢还是用着那双冰冷的眼看着悠冉。
“难道就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我酒楼里的人就要受到你这样如此的对待吗!”斐渊质问道,双拳紧紧地捏着,他只是个酒楼老板,而这个人却是不知来路不知底细的神秘人,但是斐渊却是知道这个人,真的不好惹。
“呵~”白衣头头笑了下,目光终于从悠冉身上离开,看向斐渊,说道:“这个家伙没有洗好,就是他的错,我为什么不能怪罪与他,还是说你的酒楼就是拿不干净的东西来给客人乘东西的?”
“你!”斐渊有些生气,上前迈了一步,却是硬生生的停下,脑海中强烈的理智再告诉他不能冲动。
“喂~你要不要这么洁癖啊,这个地方只是个乡下小镇,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去做那一系列的消毒工作,你就不能凑活凑活吗?”
悠冉清脆的声音在这偌大的酒楼大厅处都是听得清清楚楚,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是把焦点集中在了这个小小的身影上。
“……哦?”
低疑声响起,悠冉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