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暖暖的让人很是惬意,似乎能够将心里的阴霾统统驱散。伸伸懒腰忘却了昨晚的不愉快动作轻快下楼靠近饭厅。

然而眼前的景象简直让我惊呆了,看着桌上堆着像小山一样的盘子我忍不住对还在继续埋头开吃的高冷说:“高先生我从很早以前就想问你了,到底你的胃是什么构造为什么可以装得下那么多的东西?”

高冷并没有抬头看我,只低头解释说:“我跟你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可以共享资源的地步,所以不要再想着我从这边打听到什么。”

暗暗的朝他做了几个鬼脸,女佣给我端上了早餐,我若有所思的唤住了她:“请等一下,你们老爷呢他起来了没?”

女佣抬眸看了看楼上说:“老爷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守在少爷的房间里,因为老爷有过吩咐不要随意打扰他,所以我们都没敢去叫他。”

我明白的点点头,女佣恭敬的说:“蒋小姐慢用。”然后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

现场变得只剩下我们两个气氛一下子就冷凝了起来,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有不间断的刀和盘子的碰撞声。

“小心一点,从昨天开始你就没吃过什么东西。”时天关切的话语传来,我循声探去忽然觉得在一夜之间他似乎老了许多。

时博雅扶着楼梯的边缘倔强的说:“我真的可以自己下楼,其实你可以不用扶我的。”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饭厅,我忙起身帮忙把椅子拉开。

待他们都坐定我问:“时博雅的情况怎么样了?”

时博雅只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而时天嘴角露着笑说:“好在有你跟高冷在,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般才好。”

无意间捕捉到他闪烁的眼神,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起疑的思绪。

高冷终于肯放下刀叉对时天说:“时叔叔其实你应该很明白,我们这才来的目的。原本他们是想对付你的,可现在把目标转向了博雅,您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可以跟我解释一下呢?”

时天顿时陷入了沉思,时博雅茫然不解的问:“爸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天我在展示会场明明看到可可死了,她现在在哪里?还有我从小就有的刺青现在为什么会不见了?”

良久,他无奈的叹息说:“其实这一切该从二十年前说起。”睇了一眼时博雅,“我的妻子,博雅的生母是绝杀组织的人。”

这个消息让我很是吃惊,激动的问:“那么她现在在哪里,跟死亡名单还有狼头刺青有生母关系?”

高冷沉声道:“莫非她就是狼头刺青的发明者?”

时天身子一僵,默默的点头。

时博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问:“爸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亲生母亲另有其人,难道我的妈妈不是现在在迪拜游玩的凌小年吗?”

时天神情黯然的捋了捋面部的表情,机械的解释说:“原本我是想将这件事一直隐瞒下去的,可纸终究包不住火,陈年往事总会有人提起的。”

我问:“当年发生了什么,她原本就是绝杀的人还是认识您以后才加入的?”

他说:“我认识她的时候刚加入绝杀不久,我跟她的偶然遇见也是因为狼头刺青开始的。”时天正了正坐姿。“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接手彩缘在公司里担任设计总监的职位,有一天来了一个客户他以狼为主题希望我们设计一系列的珠宝,为他之后的表演所用。”

“当时我觉得这个方案很有挑战性,于是便欣然答应了。为收集更多的资料找灵感我四处走访大小饰品店,最后不知不觉被一家空间狭小的饰品店给吸引住,就这样我认识了易衣珊。”

高冷插话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时候她的店里应该全部都是关于狼的饰品对吗?”

时天赞同的点头:“没错,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个客户是他请来的,目的就是想引我出现。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邀请她参与我的设计,最后制作出了以狼头为主题的周边。”

“那么跟刺青有什么关系?”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难道从一开始易衣珊就看中了时叔叔你结界师的能力,所以才……”

时天神色暗淡的说:“关于这一点也是我后来从她的口中得到验证的,要怪只能怪我识人不清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起初的确是想拿我做实验的,可在得知我的能力时有时无的情况下将目标转向我们的孩子。”

时天歉疚的看着时博雅:“有一天她趁我出差竟然将狼头刺青纹在了博雅的手臂上,起初我以为只是想用这种方式纪念我们之间的感情而已,可是后来我发觉自己错了。若不是博雅因为生病的缘故诱发了刺青上的术式进入了狼化我还一直被她蒙在鼓里。自那以后她跟我坦白了一切,那时我才知晓她之所以接近我是为了给研究收集资料,更坚持要带走博雅,我父亲为了抱住博雅拼死相斗,最后重伤了衣珊留住了博雅,可他却因此丢了性命。”

时博雅不予认同的摇头道:“不,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的母亲不是易衣珊是凌小年,我没有这样的母亲。”

“博雅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要太激动了。”时天哽咽的安慰,“原本你爷爷用自己最后的力量封印了你刺青上的术式,可最终还是逃不过宿命啊。”

高冷顿了顿开门见山的说:“所以这世上最了解狼头刺青的人就是易衣珊,而那份死亡名单其实就是她实验品的对象是吗?”

时天点头,我说:“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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