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苍爵听着她霸道的话语,点点头,“是”。
“走吧,这里热,等下别中暑了”北冥苍爵拥着她,接过她手中的伞,就替她撑着。
宁白苏点点头,迈开步伐,就和北冥苍爵往一旁的马车上而去,上了马车,马车摇摇晃晃而行。
宁白苏也不知道孕期的反应是不是越来越重,坐一会儿马车,又觉得各种想吐。
她经常只觉得这初期真的难熬,有时候睡到半夜会肚子饿,偶尔早上起来还会想吐,看见一点点油腻,会觉得异常难受。
见她脸色苍白,北冥苍爵搂着她,轻声开口,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宁白苏揉了揉额角,看着他开口:“可能是中暑了,就是有些想睡,你让我躺会儿”。
刚才虽然坐在树下,可是依旧还是有些热,若是平时她可能没事,可是现在她怀孕,所以可能会反应大些。
“那你若是还有不舒服,就告诉我”北冥苍爵见她脸色苍白,面上闪过些担心。
宁白苏点点头,趴在北冥苍爵身上便就睡过去了。
等宁白苏醒来之际,就已经到了王府,而北冥苍爵正轻轻抱起着她,准备下马车。
宁白苏睁开眼睛看一眼北冥苍爵,在北冥苍爵肩头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便继续闭着眼睛。
“宁白苏,你去死”突然,一旁传来着一道怒吼,锋利就从旁边朝着她次来。
宁白苏还没来及反应,北冥苍爵连忙抱着她退后几步,一旁的东成见状,连忙抽出剑,与来人厮杀起来,可是,还没过得几招,就被东成轻而易举的制服了。
宁白苏转过视线,这才发现来人竟然是宁若水,面上闪过些惊讶,如今的宁若水头发几乎全部秃顶,除了一张脸,脖子下面已经全部溃烂,连带着手背上都是溃烂不止,流着各种脓水,隔着好远,都能闻到宁若水身上散发的一种臭味。
瞬间让宁白苏有些反胃,挣扎着从北冥苍爵怀中下来,宁白苏转过身,就吐起来。
北冥苍爵见状,连忙帮着她顺背。
“宁白苏,你也会有恶心的感觉?”见宁白苏的笑容,宁若水嘲讽的声音从声后传过来。
“闭嘴”北冥苍爵转过头看一眼宁若水,眸子里全部是寒意。
“北冥苍爵,我为什么要闭嘴,宁白苏这个践货将我害成这样,如今她过得好好地,凭什么我不能骂她”宁若水看着宁白苏苍白的脸颊,笑的异常开心,宁白苏她也会有这么一天。
北冥苍爵看着宁若水,目光里的寒意越来越重。
感受着北冥苍爵眼里的寒光,宁若水淡淡一笑:“北冥苍爵,若不是喜欢你,我也不会弄得如此下场,都是你和宁白苏这个践人将我害成这样的”。
宁白苏吐得差不多,转过头,看着歇斯底里的宁若水,面上脸色依旧苍白,走向前几步,看着被制服的宁若水,开口道:“宁若水,这世上有句话叫河水不犯井水,你若当初心慈,也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你几次三番五次的对我们出手,若不是宁逸臣来信和我说,让我无论如何不要与你计较,他说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希望你能改过自新,所以,我才会对你手下留情,却不想你依然如此执迷不悟”。
“呵呵,手心留情?宁白苏,这就是你的手下留情?将我害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是你的手心留情?你竟然还说我执迷不悟,你将我害成这样,我难不成还要对你供佛起来”宁若水看着宁白苏,目光中的恨意,是满目滔天。
说完,趁东成一个不注意,就是朝着宁白苏扑去。
北冥苍爵见状,连忙拉后宁白苏,抽出腰间的软剑,就是朝着宁若水刺去,宁若水躲避不开,被北冥苍爵一剑刺中胸口。
她瞪大眼睛看着北冥苍爵,眸中似有不敢置信一般,垂下头,看着被刺中的胸口,血水汩汩而出,痛意从胸口传遍全身。
“你若是恨,就去黄泉路上恨吧”北冥苍爵看着她,脸上没有丝毫怜惜,全是寒意,说完,就抽出手中的软剑。
宁若水气若游丝,身体内的血水大量而出,染红一身,目光里有些泪水,也有些悲凉:“北冥苍爵,你好狠心,我第一次见你,就对你芳心暗许,想成为你的新娘,却没想到到最后成不了你的新娘,却还亲手死在你的手上”。
“我的新娘,这辈子只能是宁白苏”北冥苍爵盯着她,目光中寒意刺入宁若水。
宁若水凄惨一笑,整个人再也撑不住,倒在地上。
今夜上前一步,探入宁若水鼻息下,哪里已经没了气息,转过头,看着北冥苍爵,开口:“王爷,她死了”。
“丢入乱葬岗”北冥苍爵看一眼一旁的今夜,吩咐着。
今夜点点头,“是”。
宁白苏看一眼地上的宁若水,感觉依旧还有些恶心,北冥苍爵搂过她,见她脸色依旧苍白,开口:“不能看就别看了吧”。
宁白苏点点头,看着北冥苍爵,轻声道:“我答应过宁逸臣会不计较宁若水的一切,如今她既然死了,就把她埋了吧”。
不让宁若水暴尸荒野,也算是她对的住宁逸臣的承诺了,也就只能只此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