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本宫有点烦>172 杠上
第,为报先帝知遇之恩,上刀山下油锅万死不辞。我本是为大晋,为皇上的江山社稷着想,你等阉人惯会溜须拍马,为求个人荣华富贵没有半分的骨气,就是你们这些人成天围着皇上,不说好话,生生带歪了皇上——你们居然还想左右内阁行事,真真是可耻!可笑!”

“我为皇上名声着想。才不想皇上出此丑事,你居然嘴巴一歪歪就污蔑我故意与皇上作对,简直是个祸害,国家的蛀虫!”

刘保与李季站个脸对脸。生生被这位口沫横飞的礼部尚书给喷了一脸的口水,心里这个膈应。

他本是一番好意,也省得这些个大臣自己个儿作死不要紧,还要带累他们也吃挂落。谁知道就落个狗咬吕洞神鬼传奇的下场,口水臭兮兮的几乎薰晕了他。

“李尚书严重。”他抬袖子抹抹脸。脸已经阴沉下来。“所谓食君之录,担君之忧是没错,不是让你们鸡毛蒜皮的事都横挑鼻子竖挑眼。所谓君父君父,难道臣子们不该敬重,以君之喜为喜,君之乐为乐——”

“呸!”李季实在听不下去,恨恨啐了一口。

其实他本意也不过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慨之情,却不料那一口唾沫大颗了些,不偏不倚地正啐到刘保的鼻尖上,一下子就把刘保给恶心坏了。

“李尚书这是想忤逆圣上万岁!?”

“内阁本就有封驳皇上圣旨之权。你小小个阉人,休得往本官身上泼脏水!”李季一甩袖子,扬高声音道:“来人,关门送客!”

呸呀!

刘保好悬没背过气去,直到这时才总算理解了皇帝那变|态爱磋磨人的性子其来有据,纯是日日对着这帮子顽固不化,迂腐至极的老头子给气出来的病来啊!

还他泼脏水?

明明是这老头子往他脸上喷脏水!

果然是流氓不可怕,最怕的就是流氓有文化,这特么个礼部尚书大流氓,有文化到家了。

说不过他。也喷不过他,刘保索性走上前几步,一把举起圣旨就往李季怀里塞。

李季震惊了,就没看到过这么个愣头青二流子。居然敢往他这国家重臣身上强塞圣旨,立马就往回推,两人你推我攘一失手就把圣旨掉到地上。

刘保难以置信地瞪着李季,此时礼部众官员已经集结全了,一个个抱着膀子怒目而礼,枪口一致对外。他也怕引起众怒,还没轮到皇帝磋磨一番,就先让这帮子大臣过过手瘾削他一顿。

再想不到这帮大臣顽固至斯,宁可和皇帝撕破脸也要对着干,不让皇帝如意。

真真的——吃饭了撑的,管天管地,还要管皇帝拉屎放屁。

“李尚书——你可不要后悔!”刘保捡起圣旨,一甩袖子气哼哼地就跑了,一路撒欢似的回宫,连带着和他同去的都被远远甩到后面,跟打了鸡血似的。

当下二话不说就找上永乐宫告状。

得见皇帝,只见平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皇帝正拿着个香蕉你一口我一口地喂沈如意吃,沈如意则窝在皇帝怀里,手上捧着个画本子正看得津津有味。

萧衍一见刘保手上沾着灰的圣旨眉头就皱了起来,脸上阴沉似水。

手上没了准头,将剩下小半截的香蕉一口全杵沈如意嘴里,满满腾腾的好悬没噎死她。

她腾地从他怀里坐起来,瞅了皇帝一眼,见他凤目中隐隐渗着冰碴,她默默地转回头到旁边桌旁上捧了杯水,一小口一小口就着水咽了过去。

萧衍要是平时看她这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指不定乐成什么德性。可如今却是没得心思,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脸又变了副面孔。

“怎么回事?”

皇帝的声音阴测测的,透着股子沁人心脾。

皇帝的眼线探子遍布,刘保也不敢胡言攀污,再者在他看来,礼部尚书那些个诛心的话说的可是文绉绉戳人心肝脾肺,他听着都胆寒,就不要提皇帝那颗被楚娘娘给化了的小心肝,实话实说都够够的了。他再添枝加叶,也不会有那么气人了。

果然,皇帝听到一半脸色就变了,直到将圣旨扔地上,直言楚氏村姑不堪为妃,那张脸已经黑的不能看了。

整个永乐宫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恨不得一个个鼻子孔堵死,用眼珠子呼吸,生怕一个气喘大了,碍着皇帝被拿来撒那邪火。

沈如意捧着杯子细细地小口啜着,琥珀色的杏目眨巴眨巴,看看皇帝又看看地上跪着直打寒颤的刘保,明哲保身地连个屁也没放。

礼部尚书说出那些话,针对的虽然是她,可是她也不过是稍带脚,根本是直接将炮火对准了皇帝,认定皇帝又开始作妖,就是个不靠谱的,理应修理修理。

事情因她而起,可发展到这一步,却已经是皇帝括整个礼部,甚至更扩大些,如果内阁和一众朝臣联合一气,那将是与整个大晋朝臣间的争执。

她这时要是说句什么退让的话,估计不会有任何缓解的作用,反而是火上浇油。

“陛下,喝口水吧。”沈如意把剩下的半杯水捧上前,欲言又止,其实是想让他降降火。

萧衍气炸了肺,凤目睚眦欲裂,强压怒火不想在沈如意面前发作,可是已经抑制不住胸膛起伏不平,他只觉得自己喷出来的气息都火烧火燎地。

“朕倒要瞧瞧这大晋天下,到底是我萧家的,还是他李家的,居然敢无视朕至斯!?”

这几句话几乎是从皇帝牙缝里挤出来的,脸上变颜变色,狰狞的几乎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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