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一看还看不到,要仔细瞧才能清楚,她怎么能这么粗心大意的
惨了,这回又不知从何解释了看着他痛苦的脸艰难的道!城...我,我原本想告诉你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呵呵,是吗?刚才为何不告诉吾?!
玉凌城漏出一抹苦笑,他该怎么办?他的阿雪怎么可以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伤了他。
城,我告诉你,你听我解释...!
程雪焦急的道!阿雪,吾现在很乱。吾想出去走走,你先休息吧...!
说完起身失魂落魄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露出一抹苦涩,此时身体却被他挑起了欲念侵袭着。
该怎么办?怎么办?她好恨自己的身体,恼火的举起手从发稍上扯出玉簪子对准自己的胳膊狠狠刺了过去,手臂上传来剧烈的痛令她瞬间清醒,一股樱红的血缓缓从玉簪没入的地方流了出来。
可是没过多久身体里的魔元又窜了出来,程雪残忍的拔掉又狠狠刺向另一处,如此反复,手和腿都刺的满身伤痕,却还是压抑不住。
白沐在乾坤镜里看的触目心惊,又是心疼又是焦急,他要不要去救她,看着她一下下往身上刺的血淋淋犹如刺在他身上一样,身上的魔元没过多久又窜了出来程雪疼的吸气的自嘲一笑,那种疼痛的感觉如同活生生将自己的肉撕碎一样,没有要晕倒的感觉疼痛反而越来越清晰,痛与欲、交杂着,身上的火也开始燃烧,她不要去求他。
吃力的挥手在门口布了个结界,也许只能最后一博了,是否魔化听天由命。
白沐一看她将门口封住,焦急的向她所住的方向移去,他要救她,可刚到门口就看到了残忍血腥的一面。
程雪将心脉和内丹护住,挥手间房间里瞬时充满了黑色厉韧,心念一动,布满的厉韧如万箭穿心一般全部朝她的身体而去,将身体向上一迎,噗嗤噗嗤的没入声响起,尽数没入身体。
身体瞬间千仓百孔,剧烈疼痛无比,樱红的鲜血随着厉韧的没入渐渐向远处流去,程雪再也支撑不住,眼睛一黑向后倒去。
白沐看得焦急大喊奈何里面的人听不到也感觉不到,聚集厉韧拼命的前攻去,可他怎么也攻不破她的阵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数厉韧向她满目苍夷的身体没去,身体里都出现了几个大窟窿,夹杂着白色的衣服和樱红血色的鲜肉翻滚出来一片恐怖景象,残不忍睹,只见她只撑不住向后倒了过去。
如此恐怖的景象只怕他有生第一次看到,如果不是她已经无奈到了极点,她绝对不会选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来对待自己。
白沐看着倒地的人儿又是心疼又是心痛,双手拼命的敲着门口的阵法却无动于衷,敲阵的双手滑落白沐双眼空洞的靠在门口无力的滑坐下来。
雪,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要如此对待自己?你要我现在怎么帮你?
如此残忍的伤害自己说明你有多心痛,万箭穿身的感觉恐怕有史以来就你一个人了吧。
玉凌城这个混蛋他去哪了?
思及此白沐空洞的双眸瞬间变成一股怒火,腾的站起身衡冲直撞的化成一股金色光芒迅速向外闪去。
众人都惊呼一声,不知道尊贵的大祭司为何如此匆忙。
玉凌城失魂落魄的走出来,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去,萧条的身影看起来凄凉无比,走着走着便来到一片花园。
花园里的各色花儿开的正冒,只见一个粉嫩色衣服的娇俏身影做在花丛中抚着琴。
凤凰族的镇法之宝就是阴阳琴,配上她们绝美的歌喉,简直天籁之音。
虽然凤盈娇抚的不是阴阳琴,此刻对于玉凌城来说却是一种抚平伤口的创伤药,静静的凝视着花丛中的娇俏人儿,也许与她在一起就不会有那么都的心痛和纠结。
凤盈娇终于一曲罢了,抬起头望着凝视她半天的玉凌城,心理!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玉凌城才回过神抬脚走到话丛中来到她身旁。
也许,她就是他最好的创伤药吧,每一次都能让他豁然开朗。
盈娇,你弹的真好听,每一次都能让吾舒畅!
玉凌城温柔的看着她!真的吗?!凤盈娇没想到一曲琴就博得了他的好感,心理越加兴奋不已。
玉凌城望着她点点头!嗯,盈娇,吾····想好了,让凤王为我们举行婚祭吧!
什么?她没有听错吧。
城哥哥...你说...让...让母王为我们举办...婚祭,是真的吗?!
凤盈娇激动的看着他,有点不相信是真的,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太惊喜了。
玉凌城闻声点点头!嗯!
此时凤盈娇整个幸福起来,兴奋的抱在他怀里,玉凌城则啪啪她的后脑将她拥入怀里。
阿雪,对不起,你一次次伤了我,我已经承受不起了,思罢唉叹一声。
白沐远远的望着这一幕,刚想走过去骂他一顿打他一顿,却听到他说要与凤盈娇举办婚祭,雪儿如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满身血腥伤痕,玉凌城你怎可如此狠心。
白沐苦笑一声,他又能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质问他呢?如今他心意已决再向他诉说又有何意义。
现今是想办法破了她的阵法赶紧去救醒她,思及此迅速消失在原地。
程雪醒来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看来她还没死也没被魔化,扯出一抹自嘲,老天,你还是不会让我轻易的死去。
想起身才刚一动,浑身就剧痛无比,神识往体内一扫,一片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