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目光扫过林漠紧紧握着程灵徽手的手指上,心头顿了一下,立时警铃大作,这可是一尊真佛,务必要伺候仔细了。
他进了玄关,换了鞋子摘掉大衣,灵徽心里咯噔一声,他今晚也要住下来吗?
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
“换鞋吧。”
他拿了一双女士拖鞋过来,毛绒绒的粉色,在他的手掌里,格外的突兀。
周围的佣人俱是都低了头不敢看,心里却是波澜起伏。
他们甚少见到这个主人,可平日里却也不敢有任何的松懈,管家告诫了他们无数次,林漠可不是普通的有钱人,他常年枪不离身的。
可是如今,他拿枪的手,却在为一个女人拿拖鞋……
说出去,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就连灵徽自己都愣住了,握住包包带子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拧紧,她蹙眉望向林漠,他脸上神色却依旧平淡,仿佛这不过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灵徽伸出手,接过了拖鞋,林漠顺手把她的包包拿了过去放在架子上。
灵徽嗓子里一紧,心窝里翻搅着说不出的酸,却又莫名的透出了丝丝缕缕的甜。
她弯下腰,换了鞋子。
林漠帮她把大衣脱下来,递给一边的佣人,复又牵住了她的手:“先去楼上泡个热水澡,你的手冷的很。”
灵徽进了卧室,林漠指给她洗手间在哪里,又亲自给她调好了水温,“干净衣服和浴巾都在衣柜里,你去好好泡个澡,我去书房处理一点公事。”
他不在房间里——灵徽当下就感觉自己沉沉松了一口气。
浴缸很舒服,按摩的水柱力道适中的冲击着她身上的每一处穴位,简直要她舒服的昏昏欲睡。
林漠开了一个短短的视频会议之后,就关掉了笔电。
林叔从梁自庸手里捡回来一条命,可外伤却是依旧不少,上了年纪,恢复的又慢,这段时间林漠干脆要他在医院静心养病。
闹出了生意上的不顺,连着又有林叔受伤,风言风语就开始在手底下人之间传开了。
从前还一心一意追随林漠要为养父报仇的,这一次也沉默了下来。
果然好日子过的多了,人就废了,那些陈年旧事谁还愿意再去提起呢?
---题外话---大家都过节去了吧,那我就不叫着要月票了。。反正我叫破了喉咙你们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