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老婆子也是受人指使,老婆子也不想的,冤有头债有主,我看您一定是李大人的后人,您要替父报仇,可以找到准人啊。”替父报仇。兰君垣脑袋轰的一下,全身的血y像是凝固了,周遭的任何声音都听不见,事物也看不见,“爷,爷,您怎么了?”流银焦急的声音将兰君垣拉回到现实。兰君垣看着婆子;“说,我爹到底怎么了?若是有一句话隐瞒,你和你儿子就到地下去想见吧。”眼前的大人周身散发着让人恐惧的寒气,何况他长得又跟那个人那么像。婆子突然伏地磕头;“大人,您的父亲被京城来庄子上生产的贵妇害死了,都是那妇人找人下的手,真的不关老婆子我的事,她的目的也十分简单,她就是想要一个儿子,而您恰恰就是个男孩。”京城的贵妇。恰好想要一个男孩。而自己就是男孩。兰君垣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到底是什么,但隐约也明白了林孝珏的猜测是对的,自己有父有母,可能因为自己,都被方氏害死了。兰君垣的泪好像止不住了。他几经仰头,才让情绪平稳下来。然后垂眸看着跪地不起的婆子:“我要听经过,你细细讲来,那个贵妇是谁,她到底是怎么c作的。”婆子的叙述是一对青年夫妇要到京城探亲,从大老远的山西来,路过大兴庄子的时候,那妻子突然觉病,要生产,附近就只有婆子一个接生婆,在路上捡到二人的邻居就把二人安置在婆子家中。大喜的,妻子平安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婴,夫妻二人十分高兴。但是妻子刚生了孩子,不宜远行,二人就在婆子家住下了,不知是谁告诉的京城来的贵妇,那贵妇派人找到婆子,让他把男孩卖给贵妇。婆子见钱眼开,晚上趁着妻子说找了,就要孩子偷了出来,好巧不巧的,被从另外厢房赶过来看妻子的丈夫发现了。那丈夫过来夺婴儿,但他一介书生,那贵妇也早有埋伏,埋伏的人跳出来把丈夫打死了。既然出了人命,干错一不做二不休,贵妇的人又把累及了、已经休息了的妻子也杀了。婆子见出了两条人命,庄子是呆不了了,于是拿着贵妇给的银子,带着两个儿子连夜离开庄子。那婆子说完,对着兰君垣连连磕头;“大人,这里面老婆子是做了恶,就是偷了那孩子,可是杀人夺命的事老婆子可从来没干过,这里真没我的事,您要报仇,就找那贵妇吧。”流银听了压根恨得直痒痒:“就为了一点钱,你就偷人家刚生下来的孩子?这还只是一点恶吗?如果没有你,人家一家三口怎么会生离死别,你就是凶手。”婆子大叫:“有罪魁祸首,有始作俑者,请大人们开恩,捉贼要捉真正的贼,不然那两夫妻在九泉之下也不可能名目的。”“你还未自己开脱?”流银就要动手打人。兰君垣拦住他,此时的兰君垣,心里像是拨云见日般,反而明亮起来,父母是肯定不在了,那么他应该知道始作俑者是说。“那贵妇,可是凉国公的夫人,方夫人?”婆子脸上的褶子好像开了两道,一头扣在地上,道;“就是她,大人您明察。”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颤抖和悔意。兰君垣时后退两步手扶在门框上:“真的是她。”杀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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