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池看着情郎抱人的背影心跟刀割了一样疼,哪怕她早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哪怕她早有防备。
可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啊。
这个人现在对别人做的说的,跟曾经和她说过的做过的一模一样。
捉奸在床,可她还无法名正言顺去质问别人。
真是又怒又悔,牙齿咬的咯咯响。
林孝珏见周清池身子往后仰,忙扶住她,再看她气得身形颤抖,脸无血色,怕她就此晕过去,将她扶到床边坐下,顺着她的气并轻声问;“你怎么样?”
周清池脸已经被泪痕湿透,绝望的看着林孝珏:“姐,这孩子我不要了,我不要这么恶心的东西,他骗了我,他骗了我,这个畜生,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他。”
林孝珏见她有些歇斯底里,手轻轻拢住她的肩头往怀里一拥,让她头停在自己肩头休整,同时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不要孩子最好,留下来她真的会杀人,怎么可能养一个跟少施家有关系的孩子,那她还怎么做人。
林孝珏领着周清池出了房门,这时候少施行医还在隔壁云雨巫山呢,林孝珏见他门外有两个侍卫守着,一看身形就知道功夫了得,她心想这次便宜了这个畜生,等下次的。
再想少施行医既然跟女子相会也带着保镖在身边,说不定这个人会见过周清池,于是抱住周清池的头从二人身前走过。
那二人看着两个娇小的公子搂搂抱抱在一起,这种断袖之癖他们见得多了,尤其是这种高档酒楼里,也不当回事,更没去细看二人的脸。
林孝珏和周清池顺利从酒楼里走出来,以周清池这个状态,林孝珏是哪里也去不了的,但她要上车时候,一抬头见福婉和二虎从一件首饰店里走出来,福婉一脸轻快,二虎则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
林孝珏想着薛世攀的失踪,肯定跟福婉有关。
她把车夫拉过来道:“你去跟着那伙人,别被他们发现了,看他们去哪。”
虽然知道这样跟踪不对,但薛世攀的问题,薛大人已经告到个个衙门,估计连皇上都惊动了,若是真的跟福婉有关,怕到时候会不好收场啊。
车夫是王再生挑的,定然不是孬种,且车夫最擅长跟踪,那车夫得了命令重重的点了点头,悄悄离去。
林孝珏黑着脸,福婉就算见了也不一定会留意,何况她也没留意林孝珏这边,于是林孝珏赶着车径自走了。
说福婉和二虎买好东西上了马车,马车绕过两天街缓缓来到百花深处,马车在一户四合院前停下来。
福婉和白虎下了车进了院子,赶车的马车黑虎则需要把车停好才能进来。
但三人谁都没发现身后跟了一个人。
福婉和白虎绕过影壁,在东厢房第一间房门口停下来,福婉将白虎手里的一个锦盒拿过来,然后亲自推开房门:“薛世攀,你看我给你买什么回来了?”
白虎看着她的背影识相的留在原地,替她关上了门。
原来薛世攀真的在福婉手里,听闻薛世攀的未婚妻子暂被收监,薛家退了董家的亲事,福婉就开始坐不住了。
她跟踪了薛世攀几日,一日薛世攀出外置办纸笔,刚好路过百花深处王府的一个小院子前,福婉又恰好跟在他身后,见他没有带下人,灵机一动就让白虎套了他的马,把人绑进院子里去了,这样已经过了十来天了。
院子是王妃的嫁妆,以为是个小四合院,平时只有一对老夫妻看管,并没有外人,现在那对那老夫也让福婉看管起来,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走漏风声。
薛世攀被福婉用铁链子绑着,铁链的另一端所在房间的床腿上,除非连带床一起搬走,否则他是那也别想跑。
薛世攀此时正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听见福婉的声音猛然站起,怒道:“谁稀罕你的东西,你快点放了我,不然我爹对你不客气。”
福婉将盒子放在床前的桌上,负手而立,甚是得意的看着薛世攀,道:“我也不怕你爹,我已经看好日子了,后天天气晴朗,咱们就成亲,等成亲之后我就放了你。”
薛世攀气得满脸通红:“我从来没听过有女子抢婚的,我是不会娶你这种没有廉耻的女人的。”
福婉也不生气,找把椅子一座,翘着腿道;“你没听说是你没见识,本郡主就是让你见识见识,我也发现了,跟你温柔吧,你不领情,那咱们就来硬的,你不娶我没关系,我嫁给你啊,嘿嘿,反正我就是要嫁给你。”
薛世攀见她如此厚颜无耻,骂也骂累了,嘴角一撇:“反正到时候你自己吃亏,我是不会娶你的。”
尽管对这个女孩子厌恶至极,但毕竟从小相识,也知道她对自己一往情深,所以要说怕他还是不怕的。
福婉嘿嘿一笑:“那可由不得你,只要成了亲,你敢不认账,你以为我爹会放过你?”
薛世攀急道:“原来你的打算是先斩后奏?我不信王爷就可以为非作歹,强抢婚姻。”
福婉挑挑眉:“不信你就等着吧。”见薛世攀又要生气,抓过锦盒打开来,嘻嘻一笑:“我买的同心结,好不好看?”提拉出两个小玩意给薛世攀看。
薛世攀气得往床上一坐,撇过头去。
福婉站起来搬着他的头:“你看不看?”
薛世攀就算不被控制住也打不过福婉啊,硬生生被她按着,气得双目冒火。
福婉哈哈一笑,将同心结挂在他的玉带上,拍拍手道:“好看,我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