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仁川淡定下来的时候已经跟我说过了,没什么大碍,我再问不是显得虚伪吗?”
项璃瘪嘴,转开脸极小声的,“你不虚伪谁虚伪?”
三分钟后,车子在一条无人的小路缓缓停下,四下安静得很,连猫狗都没有的,路边整齐的听了许多车。
项璃不知道他突然停车干什么,难道他尿急?
可他就坐在那里,根本没有要下去的意思,项璃眨眨眼看他,“你停车做什么,有病……”
他突然欺身过来,拽住了项璃的手臂,吓得她张了唇,还来不及喊就被他封住了嘴。
这个吻来得急躁又莫名其妙,发什么疯!
才不是莫名其妙呢,人家许部长在医院无聊中回忆了一下他们作案地点,家里很多地方都试过,他很想尝试一下车里。
“等回去……唔,你别……有人……”
“没人,乖,很快就好了。”
“……”项璃头都大了,理智还在,推他,跟他商量,“回去,回去再做,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不愿意!”
“他妈的你天天不愿意天天都舒服得恨不得把命都给我了,家里做也是做,车里做也是做,你乖!”
许仁川摁住她两条纤细的胳膊,项璃怒视他,“你把我当什么了,让我嫁给你就是为了这个?”
男人在她身上一僵,末了放开她,“我们结婚才几天?没有男人新婚不兴奋的。”
有些气愤,眼底微薄怒意,他坐回了自己位置,手搭在方向盘上,转过了头去看着车窗外漆黑的街道,良久,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飘起,“饥~渴了八年,要不是太喜欢你,身体哪会这么饥~渴!”
没良心的,老公要是不爱你,也就不需要你了,成天跟我别扭什么!
项璃懵了,因为他说,八年……
…………
…………
深夜脏乱的街道,赵文清酒醉得一塌糊涂,高跟鞋貂绒大衣,手里拎着菱格纹羊皮手袋,贵妇装扮走在这灯红酒绿的地方很是引人注意。
没有人知道那羊皮手袋里搁着一把几个小时前才行过凶的水果刀!
她走到一条深巷里,醉得厉害,扶着墙走,歪歪斜斜的身影在晕黄的路灯下,是迷乱的,也是风~情旖~旎的。她本来就是个漂亮女人。
项世元双手插兜站在巷子口,看着那女人往里面走了,他埋头点了根烟,唇边笑意漾起,打火机在手里啪啪的响。
女人并不知道身后早就跟了人。
他依旧是一身登山装,鸭舌帽,衣领很高足足能挡掉他半张脸。
颀长的身影渐渐接近了了她的,最终,将那抹倩影盖住。
赵文清扶着墙壁,忍住了胃部不适,可当她意识到身后有人时,没来得及转身去看,就这么吐了个一塌糊涂。
身后想起啧啧声,男性荷尔蒙的味道那样浓烈,模糊的浸入她的鼻间。赵文清抬手将嘴角的污渍拭去,转身面对了他。
项世元!
同床共枕将近九年的男人,她一眼认出了他,因为心虚,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酒醒了大半,“项、项世元!”
“真好,你还认得我。”
男人靠过去,轻佻的伸出手揽住了她柔软的腰身,俯身朝她身
上闻了闻,末了皱眉摇头,故作失望,“老婆,满身酒味我可不喜欢,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子,像你以前,天天在家洗得干干净净等我回来cao……”
“啪”的一声响,在这深巷里显得格外刺耳,赵文清已经清醒得多了,这讽刺听在她耳朵里她是受不了的,项世元这人渣,他是个虐待狂,跟他九年夫妻,赵文清不下十次因为他过度索取而去医院看妇科,撕裂不是一次二次,或轻度或重度,这么些年旧患未愈新伤又来。
倘若她对项默森畸形的爱是导致她疯掉的原因,那么项世元对待她非一般人能忍受的床~事就是她疯掉的导火线。
“哈哈哈哈哈……”
项世元摸着被她扇了耳光那半张脸,拇指擦了下嘴角点点血迹,笑得肆无忌惮,“真是一点都没长进,性子这么烈项默森怎么可能喜欢你!”
“不许你提森哥!”
赵文清一听这名字就浑身发冷,不停地往后退,项世元太了解她了,知道什么能刺激到她,项默森这三个字,是她生命里地痛。
“我提了又怎么样?我不仅要提,我还要跟你说的清楚明白,赵文清,瞧你现在这样子,你他妈人不人鬼不鬼的,别说项默森,老子对你都没兴趣!”
他狠狠在她脸上拍了几下,赵文清讷讷的站着,没有动一下,嘴里低喃,“你瞎说……瞎说……森哥明明就是喜欢我的……以前……以前他总说我漂亮……”
“行了,老子没工夫听你唧唧歪歪!”
男人扯过她的衣领,咬牙启齿的,“今天撞见了你,正好,反正老子也打算去找你。”
“找我?”
赵文清满脑子的森哥,项世元在说什么,她一副完全没消化的样子。
“你他妈的,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虐待我儿子,赵文清别怪我没提醒你,老子什么都没有了,就他妈一个儿子,要是再给我发现你对他动粗,老子一枪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