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261.和年纪小的女人在一起,会不会有沟通障碍?
没看到。”?项璃是背对着汪绮玥,她就这么站着的话,喝完了一整杯都不会被她发现。

于是她大胆的从许仁川手里接过了酒杯,闻了闻,小嘴贴近杯子,轻轻啄了一小口。

“好喝。”她笑着对许仁川说这话时,又忍不住喝了一口。

许仁川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喝慢点,没人跟你抢。”

“会喝醉嘛?”项璃眨眨眼问,想要确认一下。

“说了不会就不会。”

“那我可放心的喝了噢……”

一杯鸡尾酒没多少,项璃喝了觉得不过瘾,回头看了看母亲,见她完全没有要注意一下儿这边的意思,便对许仁川说,“那个看起来比较好喝,我再喝一杯好不好?”

她刚才喝的长岛冰茶,这会儿又看上了颜色较艳丽的龙舌兰日出。

许仁川点头答应,在项璃自己去拿了酒的时候,轻轻摇晃红酒杯,淡淡道,“这杯喝完就不能再喝了。”

“好的,遵命。”

**

人有三急,项璃需要去一下洗手间。

许仁川没骗她,那酒不醉人。不过也算不得多好喝,项璃也就是为了满足一下好奇心。

十七岁这年,项璃第一次喝酒,鸡尾酒,是许仁川同意的。

洗手间里有格子间,项璃找了一间进去,关上门,坐在马桶上。

不一会儿外头又有人进来,门一开一合的声音。

“你知道我妈跟我说什么吗?她说今天跟许仁川说起介绍我给他认识的事,结果许仁川完全没有那个意思,把我妈拒绝了。”声音来源,不用猜,项璃就知道是谁了。

“哎,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个男人不好搞定,你偏不信,这下好了,让阿姨去碰了一鼻子灰!”

“他是不近女色还是怎么回事?我哪里配不上他吗?就这么瞧不起我?要知道,外面追我的人不知道要拉几节火车皮!”

“谁知道呢,搞不好他是同.性.恋哈哈哈哈……”

“算了,懒得说了,越说心里越来气……赶紧补妆吧。”

声音稍稍歇了一会儿,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其中一个又道,“真是越看越不顺眼,你说她凭什么跟许仁川关系搞得那么好?”

这是在说项璃没错了,项璃皱眉,洗耳恭听。

“人家父母关系就挺好的,而且许仁川和项默森是发小,就凭着这层关系,他对项璃好也很正常啊。不过项璃那丫头和他相差好多岁数呢,怎么看都不合适,安啦,他俩绝不会有什么发展。”

“这倒是,我也这么认为。”

外面的两个女人补完妆走了,项璃双腿发麻的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

那句“相差好多岁”,那句“绝对不会有什么发展”,深深的,刺痛了她。

也不知道在洗手间呆了多久才出去的,项璃再次出现在许仁川面前,很明显的情绪低落。

许仁川平时对女人没什么研究,平白无故也不会猜到她的心思,见她闷闷不乐的,便开口问,“怎么去趟洗手间回来就变了个样子?”

项璃努力让自己笑起来,摇头,“没有的事,就是……就是有点不舒服。”

“肚子不舒服吗?”

“是啊。”

许仁川是随口问,项璃便随口答,谁知道许仁川接下来又说,“是不是例假又来了?”

“……”?项璃明亮的眸子对上他眸底那深潭,许久,才小声说,“仁川哥你能把那事儿忘了吗?”

当时在他们家做客,项璃身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在花园里荡秋千,荡着荡着就摔下来了,许奈良想把她抱起来,谁知道她皱着眉说肚子疼,然后,就听许奈良“哎呀”一声,说,“小璃,你裙子上有血。”

那个时候的情况是,许仁川就在不远处遛狗,大概是一个“血”字太刺耳,他便转过身来。

他看见项璃坐在地上,还一脸纠结的样子,视线扫到她那白色的裙摆,只需要几秒钟,他便懂了。

虽然对女人的月经没什么研究,但是痛经这种事倒也听过,所以他知道,项璃应该是来了例假……

“我和奈良都看到了,你能强迫我忘了,但不能逼奈良失忆。”他双手插在裤兜里,竟然跟她开起了玩笑。

“这次不是例假,就是单纯的不舒服。”

不舒服还有单纯性和复杂性?”

“……”项璃仰头看他。

是和他相差了九岁的关系吗,为什么每次和他说话都感觉不在一个节奏?他的问题能别这么奇葩吗?

南瓜过敏什么的……

项璃觉得这是代沟,这感觉强烈极了。

她打算说说其他话题,比如,“仁川哥,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一般情况都不会有太多时间,怎么?”

“噢,我意思是,今年过年我三哥又不能回来了,马上我就放了寒假,我想去看他。”

“你的家人呢?”他皱眉问。

“我们家亲戚很多,过年我爸妈都很忙,哪有时间理会我可怜的三哥噢,我都问过我妈了,她要忙着置办年货,还要走亲戚,所以是不会带我去香港的。”

项璃说完,又看了看他,“其实我知道,你每个月都有去香港找我三哥,跟我三哥喝酒,酩酊大醉……”

许仁川撇唇,“农历二十五,你问问看家里人要不要你去。”

闻言,项璃咧嘴一笑,“我三哥都同意的话,妈妈就不会再说什么。妈妈同意了,爸爸也不会反对。”

许仁川弯了食指敲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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