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第二百九十章 这辈子不得好死
话多了,这才住嘴。

许父不满的盯着她,“仁川他刚回来,你在他面前说这些他能开心吗?他和默森可是穿开裆裤的发小——小璃十几岁出了这样的事,你说你撞见就撞见了,现在弄得人尽皆知,都知道是你到处去说的,你说以后咱们还见不见项家的人了?”

许母自顾自的吃菜,瘪瘪嘴道,“不见就不见,谁稀罕!”

此时许仁川在二楼,倚着廊柱点燃了一根烟。

楼下父母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唇角泛起一抹苦笑,没有人知道,此时他最想做的,就是去找项璃。

她能原谅他吗??许仁川回房之后打电弧给项默森,从七点到十一点,他电话一直关机。

许仁川觉得奇怪,项默森公务繁忙,按理说不会有这样的情况。

通常他能揣摩到那个人的心思,但是这回,却不明白了。他打给项默森的助理,助理说项先生离开了c市,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他没有交代。

许仁川的心开始一点点变凉,他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和项默森失去联系整整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是跟他先联系的许仁川。

两人约了喝酒。

许仁川问他这阵子去哪里了,他笑嘻嘻的,就说到外面旅行去了,当了个背包客。

许仁川怎会相信!?项默森理了新发型,剪得很短很短,却显得很精神。他脸小,这种发型比较适合他。

他跟许仁川说他最近重新换了个发型师,还说可以介绍给许仁川。

许仁川对什么理发师毫无兴趣,他只想知道,项璃被他弄到了哪里去!

可他能以什么立场去问他?有何种资格问?

“前些天,我跟一个朋友喝酒,我们谈起这辈子觉得最开心的事,”

项默森给他倒酒,缓缓的收起脸上的笑,他闷闷的抽了口烟,说,“你知道吗,我竟然发现,到现在为止没有什么是值得我开心的。”

许仁川沉默不语,闷头喝酒。

“我那个家庭太糟糕,要是可以选择,我宁愿我姓张,姓王,甭管姓什么都好,我不愿意姓项。”

许仁川听着,喝完了那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好像说太多了……”

项默森重重碰了他的杯子,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夜很深了,两人就穿了一件衬衫,站在寒风刺骨的露台上。

这座城市的夜空,每年到了这个时候似乎就异常萧条,不见月光,星辰零星点缀,像极了人心,寂寞而疏离。

许仁川大概是醉了,红着双眼瞧着眼前这和项璃有几分相似的男人面容,他有些失神。

不知过了多久,他喉结动了动,哑哑的问,“你把你妹妹藏起来了吗?”

项默森扶着额头,手拄着桌面,撇唇,摇头,他只字不提。

许仁川便笑了,“连我,你都防着?”

“不是防……”

他闭上了双眼,“我想让她安安静静的,不受任何打扰。”

那一年,许仁川在项默森无比心疼的眼神中,欲言又止,他有多想开口告诉他,他就是那孩子的父亲,就有多想找回项璃。

但是他做不到啊,他真的是做不到。

他认定了自己的自私,认定了自己更爱那份事业。

要他在感情和前途两两选择,毫无疑问,他要的是后者。

时间过去了八年,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竟可以戒掉所有男人都难以戒掉的东西,情~欲。

空窗期长达八年,若不是心中惦记着某一份念想,怎会如此?

他本来就是一个矛盾的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爱她,才会在每次有那种念头要去找回她的时候又停步不前。

许仁川认为自己该是一个现实又世故的人,不然当初就不会任由项

璃一个人背负那么多的闲言碎语,最后背井离乡,离开了自己的父母,离开了家,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项璃该是恨他的吧,他这么以为。

那就恨着吧,那至少,她还记得他。

项父进了医院,许仁川去探望,他从没想过会在那样一种情况下和项璃再次相见。

如她当日所说,再见面,她叫他一声仁川哥,从此没了任何关系。

当她那么云淡风轻叫了仁川哥的时候,她不会知道,空白了平静了多年的心,那一刻一松一紧的抽搐着。许仁川自己了解,那是疼。

曾经相拥而眠的两个人,八年后形同陌路,恩断义绝的话她从没说过,但是离那又有多远呢……

男人的嫉妒远比女人可怕,当许仁川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和项璃形影不离,他开始患得患失。

这个时候的许仁川,他站在高位,他要的事业有了,他也会在一个人的时候想起和他同床共枕的那个姑娘,这一次她回来,但凡他起了那个念头,又怎会轻易放开她?

许仁川曾想过,要是项璃的事发生在恩施身上,他想他一定不会接受那个男人,论起铁石心肠,项默森怎么比得过他……

这一生,他何其幸运。

……

十月二十日,项璃妊娠三个半月。

反应有些大,最近她很少回银行。

许仁川也不太赞同她继续工作,这家银行大权在于佑手里,她什么时候想回去了,一句话的事儿。

现在谁是许部长的夫人,已经人尽皆知,项璃也已经习惯了在到哪里都被人众星捧月,养尊处优的待遇不知道让多少女人眼红。

时至今日,她开始明白当初许仁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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