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你一直是我的心头在她穿明黄衣裙,娇艳无比的画面,小腹平坦。里面却有了他的种。
“噢,那我昨天受伤了你知道吗?”她语气平静,无视前面开车谭政好奇偏过头来打量的眼神。
“你怎么了?”林西诀担心地问。
“小事。脚受伤了不能走而已。”她故意咬重“小事”和“而已”两个字音。
“那我来医院看你!”林西诀关了电脑页面,直接站起,“你在哪个医院?”林西诀问,最好不要喝顾清清在一个医院。
“不必了,我在老家休养了。”语气清淡,像是不在意。
林西诀沉眸:“老家?”
“嗯。贝城。我不想告诉你在哪,如果你聪明,就知道我在生气。”掐了电话。
林西诀问乔安沈眉的事。乔安把所知的全部告知,昨晚临时舞台倒塌事件,今天姚意由盛而衰的事。略一深思,林西诀一点高兴不起来。
到了,谭政赶紧走人,沈眉动作迟缓,还是安全进房。
打开冰箱,还是食材丰富,红红绿绿,挺好看。看来每天都会有人打点好一切,她挑拣着中意的。想吃白斩鸡,那就做。扒拉洗好的整只鸡,开火捣腾。
不过现在才下午四点。
没事,她动作慢,先把鸡放水里煮。缓缓移到厨房外,声息小一点。给周砚短信:今晚早点回来好不好?
周砚脸色阴沉,盯着周准发来的邮件。正式邀约:宝贝儿,我在泰国等你。周准拿捏着的是,合作人卷毛的命。果然,周准抽身而退第一件事便是反击。忽然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周准,你要是不厉害、不心狠,我还真会失望。
收到沈眉的短信,甚至没怎么看内容,随手回了个“好”。
她高兴,嘴角上扬,收好手机,继续在厨房忙碌。
力气不小,刀又锋利,她把鸡肉切得整齐且漂亮。
周砚如约早归,她跛着脚跑至玄关处迎接。笑得跟个小姑娘似的,伸手接过他的包:“你快洗手,然后吃饭。”
不可置否,沉默享受女人过度显得心虚的讨好。扑鼻的香气,又做饭了。睨一眼她的伤脚,不错,能折腾。
她放好东西,又到厨房盛饭到饭桌,眼巴巴坐等男人吃饭。
周砚出来,看到的是沈眉的背影。随手绑起马尾,别有风情。
“你别以为,讨好我就可以逃过叫,”他坐在她对面,眸子几分促狭,故意拖长调子,“床。”尽向系亡。
“我没有讨好你,更没有骗你。”她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吃饭吧。”
“嗯。”谭政的性子,他能不了解?刚刚楼下飞驰而过的车,谭政的,他一眼认出。想到那声销魂入骨的呼喊是在谭政面前,他便隐隐而怒。
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她做了一个菜,奈何俩人胃小,还是剩了很多。她起身端盘子要倒了再清晰。
男人按住她的手:“放下。”
“啊?”
“你手脚不利落,有钟点工,”他平平叙述,“还有更重要的事。”
她心不由咯噔,什么重要的事?难不成还真是……
“坐下。”满意看到她缩回手乖乖做好,“半夜,跟我去泰国。”
“啊?”怎么又去泰国?她一病号,随他奔波不好吧?继续追问,“你泰国生意又出事了?”
“嗯。”差不多吧,卷毛一死,动乱起来,他没好处。
“可是,我是病号,跟着你只会误事吧?”她双手托腮,眼巴巴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一点都不安分,不带走怎么行?”他反问。
话虽如此,事实上,周砚为沈眉“冲冠一怒”彻底激怒了姚意,姚意的后台,暂时动不了他,但动沈眉几根手指是分秒间的事。他不是太宠她,是现在,他不想让她死。他拿捏着她余生,她死得早,他更没好处。
去泰国,在境外,面对一个无所顾忌、无所畏惧的周准,其实更危险。但,至少,她在他眼前。
“你发现了?”她眨巴眼睛,发虚地问。
“你以为?”他反问,朝她伸手,“过来。”
她想拔腿就逃来着,不过她目前手脚不利索,怎么都吃亏。男人动作远比她的视线快,她视线清晰定格在他喉结时,他已经抱起她,步步走向卧室。
一步,一步,像是踩在她的心上。惶惶的、悻悻的,又是如梦般的幸福。
没有预料的扔床上所谓惩罚,以前她姨妈来,正好碰上周砚回来,他不是没折腾得她终身难忘过。
而是走向卧室,他帮她洗澡。温柔得她都不好意思了,躲闪着:“我自己来?我今天都能自由行走了。”
没想到她朝林西诀随口胡诌的理由,真的用上了。在老家休养,可以无故消息一段时间了吧?就是不知道周砚这次要去多久,看他又那么好,估计没好事。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嗯,我知道,所以我自己来啊。”他的手正抚摸她膝盖,揉搓出许多细碎的泡沫。她坐在浴缸里,周身密密颤栗。她的身体,对他,熟悉而陌生,畏惧而亲近。
“你可能会出事。”他手下动作,像在精雕细琢一件上好的艺术品,“泰国不安全。”
“嗯,我知道了。”可不受宠若惊?再大的风雨,他选择把她带在身边,她都高兴。她不怕死,她现在怕报仇之后……无所依。
男人何时会提醒她有危险?
“所以,我来。”他的声音不容推拒。
她想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