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不习惯夏天这个深沉样儿,推推夏天:“嗳?咱们聊聊咱们自己吧!”
略带好奇又兴奋的小眼神,在夏天和叶伯亭身上流转。
夏天双手背在身后,咳嗽两声,发表意见:“叶伯亭,咱们在一起玩耍了这么久,是时候该透透了吧?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啦?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个,你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
然后又用手指指向刘芸:“等她交代完问题就到你!”刘芸心话,骗完一个算一个,我,没秘密啊……
叶伯亭蹭蹭大棉鞋底,寻思了两分钟,下定决心般脸红抬头:“说就说,不过你俩确定是在这一直聊着?不冷啊?”
那两位童鞋赶紧摆手摇头。
刘芸:“没听夏天写的歌词嘛,当兵的爬冰卧雪算什么!为了听你的秘密,我俩甘愿受冷风吹!”
“他是咱团的,侦察连连长屈磊。”
就这一句话,夏天和刘芸就狼叫了一嗓子,太刺激了。
这人她们见过啊,刘芸被他背过啊。
嗯,俩人也不讲究,不负责任的开口就评价:
夏天:“黝黑健壮。”
刘芸:“高大而憨厚。”
“让不让我继续说了?”
“嗯嗯嗯,您请。”俩人洗耳恭听,准备听完整版的。
一个把大衣领子拽到脑袋上面,就这么整个人跟罗锅似的缩在军大衣里,这是夏天;
另一个把大衣抿紧实了,防止冷风侵袭。看看,一个个都冻地鼻青脸肿的了,都阻挡不了十八九岁年纪,对爱情的向往。
一边想挨冻也要倾诉,分享自己的秘密,提起那个人都感觉不到冷;另一边死活也要听下去,满足下自己对别人爱情的好奇。
“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事,就是我觉得他入了我的眼。我跟他是在京都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我哥和他都在京都军区当兵。
哦,对了,我爸就京都军区的,这次也来慰问了。我去那找我爸碰见了他。
当时我刚学会骑自行车摔的挺惨,他碰上了我这情况,就背我去医务室把我放那,我以为这人帮忙完就回去了呗,还没来得及感谢呢,没想到他又回来了。
等他跑的满头大汗再返回时,手里攥着两颗水果糖,说是怕我消毒包扎太疼,吃了就能忘了分散注意力……
打那之后我就注意他了,后来他成了我哥的手下,也去过我家几次,赶上家没啥人的时候,他会憨笑着说要给我和我哥露一手,做几个家乡菜。
因为他爱做菜,基本上次次不落的,去我家就做饭,而我哥一派大爷样儿的等着。我就觉得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差别。
他不光做菜好,手也巧。会用弹壳组装一个小坦克送我哥当礼物,总之零七八碎的东西他都能废物利用。
还会泡他家不知道哪个祖宗传下来的药酒,看到我爸老寒腿疼的厉害,当时没说啥,回去就开始琢磨那药方去了。
后来听我哥说,他攒了几个月的津贴买的配方需要的药材还有酒,给我爸送去却只字未提他因为攒钱买这些,烟都不抽了。
除了给他老家寄钱是没办法的事,剩下他能省就省。”叶伯亭平静的诉说着,她觉得屈磊这样的,很适合他。
刘芸:“没啥挫折波折的啊?我还以为能听到婉转地、凄美地爱情故事呢。”
“他身上的特质正是你所欣赏地,而其他多余的优点或缺点,你都不太在意,这样就刚刚好。”夏天脑袋缩在大衣里一针见血。
“哎!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就是长这么大,见到像我哥那样大爷样儿的倒是挺多,等屈磊一出现,我就觉得这样的踏实。”叶伯亭无知无觉的继续黑她哥,捧着一位踩着另一位地。
“看来你来当兵不是冲什么文艺兵还是医疗兵啊?你这是跟随着人家身影来的吧?难怪一去食堂吃饭,一有男兵出现时,你就两眼冒绿光地四处撒摸。”又一个侦探-刘芸。
“我想当兵,想靠着自己的能力去当兵。无论是小兵还是以后能有点成就,我都想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前行。
至于来这个团,我承认,我只是想在当个普通的士兵时,还能离他近一点儿,多相处一些。”
夏天很是不想掏出手来挨冻,但也没放弃,用脚踢踢刘芸:
“到你了!敞亮地,没有实质的就说说想找啥样地,别磨叽,怪老冷地,谈透了咱好回去。”
咳咳:“我没那个他,也没人可谈。夏天,我就干脆利索地,跟你说下我眼中比较喜欢长啥样的吧?
就那天八个幌饭店,跟在咱团长旁边那位,就长那样地我就打心眼里喜欢。”
叶伯亭:“谁啊?哪样的啊?”
夏天……
这孩子咋这么肤浅呢,这就是说喜欢帅哥呗:
“叶伯亭,这人是谁这个问题归你处理。你打听打听,那天跟你哥旁边的那位是谁?看那样跟你哥差不多岁数,已婚未婚情况可得搞清楚了。
另外刘芸,仅凭一面之缘就偷偷暗恋,你这样太以貌取人了点哈,这个缺点你得改。
不过,那天那优质男貌似长的是不错。”说完也不嫌弃冻死了,把手掏出来摸下巴回忆。
叶伯亭眼皮上翻,回忆他哥发小的名单,又帅又能来这的,跟他哥吃饭还俩人,岁数差不多地……
哎呀,能跟他哥吃饭的实在太多!
她要翻出这人还没结婚的话,她就学她妈牵桥搭线给刘芸,看看给我们姑娘迷的都成梦中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