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害怕虫子,而是害怕你,无缘无故想把我拖下水,你肯定有其它的目的。t”
邓博士微微一怔。随后笑起来,说:“看来,你很了解我。没有错,我确实有另一个目的。在研究你提供的样本时,我忽然得到某种推测,而这个推测让我觉得,很需要你的帮助。只有你跟在身边,才有可能彻底解开这个新物种的秘密。”
“什么推测?”我问。
邓博士说:“如果你愿意下去,我就告诉你。”
“你当我是sb?”
“相信我,等你知道这个推测的时候,一定会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它的真假。”邓博士一脸自信的说。
我看着他。很是狐疑,这家伙到底得出了什么结论?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老邓同志确实很少忽悠人,我相信,他既然说那推测对我很重要,那就一定有用。可是,怪虫实在危险,我不得不慎重考虑。
过了会,探险队已经完成了前期测量,准备进入防空洞了。邓博士看着我,用眼神在寻找答案。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你必须给我一点甜头,否则我不能冒险。”
邓博士想了想,然后说:“这个推测。是有关于为什么它们不惧怕蛊虫。”
“你不是说它们是单细胞生物,依靠本能行事,所以才不怕吗?”我问。状圣有才。
邓博士耸耸肩,说:“现在这个结论被推翻了。好了小伙子,该说的都说了,如果你实在拿不定主意。不妨回去睡一觉。至于错过的这次好机会,没关系的,人生哪里会没有几次遗憾呢?”
我顿时耷拉着脸,说:“你真是个坏人,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邓博士笑了起来,说:“你的任务很简单,在我需要你的时候,按指示去做就行了。”
“你不会想让我当诱饵吧?”
“你觉得自己好吃吗?”
“不好吃。”
“那就行了。”
于是,在邓博士三言两语的忽悠中,我抓着绳子,随着这些探险队员跳入防空洞。下方的面积很大,足够我们这些人同时进入,在下去之后。我指着那处非常显眼的通道,说:“虫子就是从那里爬出来的,几十年前,大约有十几个人钻进通道,却一个也没能出来。”
探险队长jesse先生挥了挥手,两名先锋队员立刻走到通道前,拿着仪器不断扫描。同时,他们又用强光手电往里面照亮。我提醒说:“虫子们怕太阳光,但不确认是否怕普通的光源。”
“它们怕的不是光,而是紫外线。”邓博士很肯定的说:“这一点,我们在实验中已经确定了。紫外线的照射,可以让它们的神经系统萎缩,连外壳都会融化。”
“那么硬的外壳,怎么会被紫外线融化?”我不解的问。
邓博士说:“这就是为什么我把你喊下来的原因。我们在试验中花费很大力气,最终得出的推测是,这些虫子应该只是个体的某个部分。”
“啊?”我更加疑惑,没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邓博士详细解释说:“你来的那天,我应该告诉过你,虫子体内只有一个细胞核。那时候,我们认为它是原始单细胞生物。但后来经过最缜密的观测,我们发现,在这个细胞核的表层,有与外界联系的通道。这种通道介于实体与虚幻之间,通过细胞核外部的一处凸起,发射特殊的波段。而这种波段,经过非常复杂的破解后,意外发现,它的意义竟然类似寻找或回归。”
“你的意思是说,它通过发射无形的波段,寻找回去的路?”我问。
“更确切的意思是,回归它的老巢。”邓博士说。
“总觉得你在说废话,迷路的孩子还知道哭喊着回家呢。”我说。
“但如果它的老巢,是活着的生物呢?”邓博士说。
我一阵愕然,这个推论实在有些超乎我的想象力。老巢在人类的概念里,就是窝,用草或者石头铺出来的,阴暗,潮湿,臭烘烘的。可活着的“老巢”?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或许是觉得给我的惊吓不够多,邓博士又说:“假如这个推论是正确的,那我们就可以认为,这种看起来和虫子差不多的原始生物,其实是某种未知的强大生物身上的一个细胞。如此的话,那它就不再是原始单细胞生物了。”
“这怎么可能……”我膛目结舌的说。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专家团里,那位生物领域的老教授走过来,说:“你所知道的蛊,不也有这种特性吗?任何一只蛊虫都可以看成单独的个体,又可以看作是个体的一部分。老邓之所以把你喊来,就是因为我们认为,这种未知的生物,很可能与蛊类似。你是玩蛊的行家,这种事情,自然要叫上。”
我愣了愣,下意识看向邓博士,他笑着点头,说:“没有错,所以,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说之前的理论被推翻了吧。它们不怕你的蛊虫,并不是太过单纯,而是在级别上,比你用的蛊更加高级!”
这句话如炸雷一般,把我震的头晕脑胀。脑海中,本能闪过两个字:奇蛊!
没有错,邓博士的话,让我认为,如果真有这种生物的话,那它一定是一只千万年难得一见的奇蛊!所谓奇蛊,我曾经跟大家解释过,它们的门槛是,拥有超越阴冥蛊的智慧,同时拥有特殊的能力和天赋。就像我们家十代人共享的那只奇蛊,它的能力就是容纳万毒,同时可以从自身分化子孙供我们使用。
每一只奇蛊,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