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会喜欢小胖嘟,但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说:柔儿,我更喜欢你!
那些落在耳边让骨头都酥醉的话,那些印在唇上使魂魄都失控的吻,似乎还是昨夜,却恍如隔世。
赵致远侧脸看着她,一脸的灰霾:“你和爸爸都笃信,他会为了你而放弃很多。现在终于证明,你们错了。”
郑柔儿缓缓站起,眼神空落,唇边自嘲的笑:“你们父子终于可以心死了吧?我说过,我的份量,不会影响到他的决策。”
“你就不难受吗?”赵致远突然扯着她的胳膊:“赵恒远这样对你,你就没有不甘心?”
“我很不甘心,也很难受。”她冷冷的甩开他的手:“但是我,什么都做不了。赵致远,热闹看完了。请放我走。”
“我们从来都没有关过你,我们很客气的请你留下来。”他的笑容泛起,那么轻佻的笑意,指尖抚上她的脸:“这么个大美人,赵恒远怎么就舍得呢?柔儿,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和我家那黄脸婆离婚。”
“你和你家那黄脸婆是绝配,就别折腾出来害人了。”她摆脱他的手,才走几步,却被他突然大力的扯向后,她反手一甩,却甩不开他的掌握。
她心中一惊:她不是个弱质女流,客观来说,她的力气还挺大。但是,现在她身软脚软的没有力气,就连赵致远那轻轻一拉都甩不开,是怎么一回事?
“小美人,赵恒远不疼你,有我疼你。”赵致远咕噜的吞了口唾沫。
他垂涎郑柔儿的美色,可以说已经很久很久了。特别是在慈善晚宴上,她那一袭红色礼服,把他蛰伏多年的坏水全部点燃。
那一袭红裙包裹着的密实曲线,精致的妆容,他们家门前那条凤凰花开遍的春花般的美艳,也不过如此。
“赵致远,你敢?”她无力的推拒,脚尖却晕飘飘的站也站不稳。
他的大手撩起她的裙子,大腿处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恶心欲吐,心中的惊惧此生没有一刻如今天一般:“不要,赵致远,不要……”
“不要你的人是赵恒远。记住了,是他不愿意来救你,要恨,你就恨他。”
“求你,不要……”她的泪珠落下来,哀怜的眸子却更加点燃男人的****。
他低头抚她的脸,亲她的唇,她用最后一丝力量偏过头,腮边仍旧被他的口水舔过:“赵致远,我会让你死!”
“宝贝儿,我会让你弄死了,********……”
“啊……”她万念俱灰,可惜却完全没有力气。门边突然一声大响,赵军平从外走进,一巴掌扇在赵致远的脸上:“畜生,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赵致远被打懵了,冲着自己的爸爸大声嚷:“不就一个女人吗?”
“她是普通女人吗?她是赵恒远的女人。”
“赵恒远不要她了。”赵致远扯开嗓子嚷,却见赵军平已在给郑柔儿口服矿泉水催吐,还在她的脸颊边扇风,看着逐渐清醒的郑柔儿,他郑重的看着她:“赵恒远已经过来了。你精神一点。”
“他来了?哈哈……”她笑得阴冷,把一整瓶的矿泉水往自己的头上淋。冰水的凉意,让她迅速清醒。
她盯着侧边气急败坏的赵致远:“我不会白白被人欺负的。”
“切,说得像自己有多么玉洁冰清。”赵致远冷哼:“还不是被赵恒远玩剩了不要的货色。”
门外脚步声响起,赵恒远的声音远远传来:“赵军平……”
他来了,他终究还是来了。郑柔儿看着凌乱的仓库,低头瞧见自己被水珠淋了一脸的狼狈。
她轻柔的笑着,声音甜美带着歉意:“平叔,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赵恒远不是真心爱我,我即使把自己吊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为了我动摇的。以后就这样吧!你还是我最亲爱的平叔,赵恒远这桩事,我被清理出局了。很抱歉,还是没有帮到你!”
“郑柔儿,你说什么?”赵军平细声的问,愕然的望着她,看着她一脸决绝,转过身子。
她看着站在门边倚立的赵恒远,他的脸黯黑,眉目间难掩灰败的颓唐。
看到他,她像是很意外,却又轻轻的笑了:“哟,今天什么风,把赵总裁给吹来了?”
“你不是被绑架了吗?”赵恒远的声音冷得似刀,瞟过赵军平父子时,赵致远心虚的低下头。
赵恒远大手扯着郑柔儿的胳膊往外面拖,那么狠的力量,把她的手脚握出一道深深的痕,她任得他拖出这间仓库。
仓库外,是业已昏沉的天色。郑柔儿仰望着天空,致人晕眩的野外的密集星月。
是个好天气,应该是情侣相约,甜蜜看星星的日子。
原来已经是晚上了啊。他的股东大会在下午,会议结束后,淡定的吃完庆功宴,才潇洒出尘的前来“搭救”她。
赵总裁,你果然相当的有风度!
明明能装得很坚强,很冷酷,但当吕云云从人堆里冲出来,紧紧的搂着她的身子,哭着拍她的背:“猪油,猪油,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她终于忍不住那决堤的泪。
终究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关心着她。
她抱着云云的肩膊,放开嗓子大哭。从被赵军平捉到这间暗黑仓库的时候起,她就想着,出逃后要抱着男人大哭,把自己的心酸、惊惶、无助,一声声的哭给他听。
虽然她还生他的气,但是那时,她还是只想哭给他听。
她趴在吕云云的肩膊上哭得那么悲切:“你混蛋,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