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平早晓得这个侄子并不简单,但在这些年的争雄,赵恒远的处处忍让,还是让他心生轻视。
却原来,赵恒远只不过也在等机会,等一个轼了亲叔,却仍旧显出无大度的明主之风的机会。
至前日赵军平‘逼’宫失败,赵军平离任已是大势所趋,无法逆转。
赵军平记起父亲昨晚与他在长廊下的谈心
“军平,这一次,你是彻底输了。再辉煌的帝国,都只能有一个王者。恒远,他天生注定了高高在。”父亲拍着他的肩膊意味深长,提醒他好好的认命。
是吗?认命吗?
这么多年来,他应在尽有、享尽浮华,但在这光鲜的表象之下,他的人生却满是厚重的屈辱感。
他这一生,似乎都没有得到过自己想要的。父亲,,即使他和大哥一起帮助父亲成了恒和集团的前身,但父亲心里赞叹的仍旧是大哥。
大哥身死,他却更屈辱的居于侄子之下。
赵军平站在七华酒店的立柱下,街边人来车往,眼前人影渐次模糊。
他这一生,到底有多少人,多少利益,是苦苦追寻多年,却始终求而不得的?
“静雯……”他捂了捂‘胸’口,大喘气的挨向侧边立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