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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一听说要割掉自己的腿吓得脸都白了。 ..声音颤一抖地说:“不,不要割掉我的腿,没有了腿我还怎么活啊。”
对方的声音带着哭腔,看着白笑天朝他走来。眼泪都要出来了。
就在白笑天一只手按到了那人腿上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杨逸猛地托住那人的胳膊,往后一拉,然后手碗用力向上一抬。就听嘎八一声脆响。
众人皆心惊,心想这年轻医生该不会是把他的胳膊给卸下来了吧?目光纷纷望向那个伤者。
只见那人惊叫了一声,刚要喊疼,突然感觉刚才还疼痛万分,丝毫不敢动弹的胳膊现在竟然敢动了。
他脸上露出惊奇的表情,抬了抬胳膊道:“咦,我的胳膊怎么好了?”
杨逸微笑道:“我已经把你脱臼的部位归原位了,现在你再往上抬抬,看敢不敢使劲?”
那人就依言做了一下。果然能抬起来。不由得面露惊喜说:“医生,那我的腿?”
“你的腿没事,刚才我是故意那么说的,为了转移你的注意力。不然你怕疼一使劲,我就不好发力帮你接骨啦。”
“哦,原来是这样。太谢谢医生啦。您真是神医!”
那人感激地一抱拳道。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敢情刚才是虚晃一枪,真正的病就在胳膊上。不由得佩服地望向杨逸。
杨逸面色平静地说:“不用谢,你是白大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我必须得治好你。你的面色发黄,是肝脏有问题,我给你开个药方,到药店去按这个方子买些药吃就能治好你的肝病。”
杨逸说着掏出一只笔,又要了张纸在上面写下些草药的名称。
那人无比感谢地望着杨逸,吃力地坐起来接过药方。心里觉得这个医生简直如菩萨般伟大,竟然连自己的肝病都看出来了,还给自己开了药方。真是好人!
在一旁围观的几个人,脸上的表情都由刚才的不信任到现在的肃然起敬。难怪白虎这么推崇这个年轻医生,看来他真是身怀绝技。
这时候那个手下提着行医箱跑进来,满头大汗地说:“杨医生,行医箱来了。”
众人马上闪开一条道,让他进来。杨逸平静地说:“放这吧。谢谢。”
那手下忙说不用谢便闪到了一边。
杨逸打开行医箱,从拿出针具包。在地上展开,从大小长短不一的银针抽一出几枚二寸长的银针,对准病人的颈后,腋下,足底,下一腹及手掌内侧的几处穴道施针。
那一枚枚闪闪发亮的银针晃得众人懵懵懂懂,都觉得很神秘。大家也没有针灸过,眼看着那么长的针扎进病人的身体,病人却好像舒服似地喘着气,不由得小声议论起来。
杨逸低声道:“请保持安静。免得我走神,施错针,关系到人命。”
声音不大,但却是发自丹田的浑厚之音。饶是这帮人平日里都是些说打就捞的手立马安静了下来。一种无声的威严在杨逸的脸上展现。
这就是行医久了,医生身上的一种气质。这就是为什么有些老医坐在那里不说话,但病人一见到他就感到内心变得平静了的缘故。一切源自医生内心的自信与力量。医术的强大就有一种震慑力。
杨逸又将病人扶起来,盘膝坐在病人身后,双掌抵在病人后心,凝神缓缓将内力推进病人的体内,病人体内的气血已经紊乱。所有脏器都出了问题,气滞血淤,再加上惊吓与截脉法,将病人的几处要穴给封住了。所以导致他现在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眼不能睁。
杨逸一面用银针解开他的穴道,一面用内力助他恢复体内各种气息的平衡。
二十分钟后病人长呈一口气,睁开双眼。看到周围围了这么多老大,顿时吓得一咕噜跪在地上瑟瑟地说:“大哥,是我无能。没有阻止那小子。请大哥处罚我吧。”
白笑天上前扶起他亲切地说:“良子,不必自责。对方功夫高强,你不是他的对手,这事一点也不愿你。你得先谢谢这位杨医生,是他救活了你。不然你的一家妻儿老小从此后就再也见不到你啦。”
“啊,谢谢杨医生救命之恩,他日若有机会,良子定当粉身碎骨回报。”
被称作良子的小伙子年纪不过二十五六,长得五大三粗,很是健一壮。
当下就给杨逸磕了几个头。弄一得杨逸很不好意思。
连声说:“不必客气。快请来吧。你这伤得休息几天才能好。白大哥你就准他几天假吧?”
“没问题。良子,你回家去吧。身体恢复好了再来。”
“谢谢大哥,谢谢杨医生。”
良子感激地离开了。
刚才一直在观望的几个人这时走到跟前。敬佩地说:“白虎,这位杨医生医术真是高明!我真是服了。”
“可不是,我还从来没见过有这么治病的。不用吃药就能好。真是神医啊!”
“唉,白虎就是命好。要是我有这样的医生在身边就好啦。”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开起玩笑来。
气氛登时从刚才的紧张缓和过来。
白笑天笑着给杨逸介绍了几位。原来这几位分别是燕帮的陈平,柳帮的赵贵。河帮的郭铲及太平帮的吴四。这四个帮派与白笑天所掌管的白虎帮合称东北黑五角。在道上很有些名气。可以说是令一些流氓地痞们闻风丧胆的黑社会头目。
几人以白笑天为首,五人关系较好。与其他几大帮派有纷争的时候,五人就会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