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看常五一副出神的样子,不知道在想啥,便出声问道:“欺负你的是不是就是这小子?”
“啊,是,陶哥,就是这小子。让你的手下给我好好教训他一下,揍坏了我扛着。”常五恨恨地道。他恨他让他在手下人面前丢了面子。眼下见陶来帮忙,心便有了数。得意之际便想耍威风。
陶然不出声,掏出一根烟慢慢地吸着。看着情况。他的脸色愈来愈难看起来。
原来他派出去的十个最强壮的男生都被杨逸给打倒了。有好几个人被点了穴道。倒在地上起不来。哎呦哎呦地直叫唤。
厕所这边的动静越来越大。有很多人过来围观。白鹤酒店的保安在人群外面看了看。忙走到角落里给保安队长葛明打了电话。“队长,不好了。有人在白鹤闹事。”
“哦,闹事的是什么人?”葛明正把一个小服务员抱在腿上,在她全身上下乱摸乱亲着。电话就放在一旁。
“好像是陶哥的人。”
“那另一方哪?有没有背景?”葛明松开了女孩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只手还停留在女孩的胸前,用力捏着她的峰顶上的草莓尖尖。女孩浑身战栗。不敢出声。
“不认识。不像本地的。没见过。好像是外县来的。”
“这样吧,我跟老板汇报一下,再告诉你,你们先不要动。”
“好。”挂断电话,葛明忙拨打了老板的手机号。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略微沙哑的嗓声:“什么事?”
“老板,陶哥的人在咱们饭店里和人打起来了,怎么办?”
“对方有没有背景?”
“没有。外县来参加婚礼的。是来参加周梦茹儿子的婚礼的。”
“哦。别让陶哥吃亏。”老板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挂断了电话。葛明捉摸了一下急忙穿好衣裳走了出去。
双方正在激战。
陶哥的小弟主动给陶然搬来一张椅子恭敬地道:“陶哥,请坐。”
陶然什么话也没说,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前襟敞开,露出里面丝绸料子的花衬衫和金灿灿的链子。
他不断向空喷着烟,瞪眼看着杨逸一个人和自己一群手下的厮杀。很快便有六七个黑衣人倒下了。他们都受了伤。痛苦地吟一叫着。
一个小弟扭过头来问:“老大,能不能动刀子?”
“你傻一逼啊,都被人家废了,还藏着刀子做什么。”板寸男怒骂道。
小弟激动地说:“兄弟们,操家伙。这家伙有点扎手。”
一刀刺向胸口,另一刀刺向杨逸的腹部,这帮家伙还真是肆无忌惮。根本就是想把人往死里捅。
杨逸身体连退了三步。然后猛地把手里的银针都抛了出去。
一个黑衣人捂着脸便趴了下去,另外一个听到同伴的惨叫声,想要躲避,被杨逸一脚踹倒。
板寸男的脸越皱越紧,一张脸都揪秋到一块去了。对身旁的常五说:“你到底是怎么惹到他的?这小子根本是个练家子,不是普通人?废了我好几个兄弟。”
“就是一外县来的土老帽,陶哥,要不要再多叫些人来?”
“叫个屁,我陶然什么时候打架叫过救兵,你不怕丢人,我还嫌丢人呢。咱们在越哥的场子里惹事,就算越哥不说什么,回头你也得给人家些补偿。这样影响人家生意。”
“然哥,你放心吧,回头我请越哥喝酒赔罪。”常五笑呵呵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