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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沈恪难得的穿上了西装革履,头上更是不知道从哪找来了顶礼帽,端坐在总长的办公室内,等待着某个人的出现。
没多久,紧闭的办公室门外,响起了禄喜的声音:“总长,大清帝国特使盛宣怀先生到了!”
站起身,沈恪从沙发里走到了办公桌前立住,面带微笑的望着来人,抱拳道:“盛先生到来,不知有何见教?”
感受到对方淡淡的微笑中带着明显的疏远,头戴暖帽的盛宣怀面上闪过尴尬之色,抱拳道:“怎敢劳沈先生大驾相迎,前次盛某人失言在先,心中早已有愧,只是身在其位,这身,却不由己。此次前来冒昧拜访,实是为了两国利益,前来叨扰一番!”
看到两人分宾主坐下,禄喜也是松了口气,让人送上咖啡和乌龙茶,转身退了出去,将门关上后,扫了眼两旁如同雕塑般的警卫一眼,踩着厚厚的地毯踱起了步子。
如今的禄喜,早已成了双重国籍的人士,大清帝国的没落旗人和兰芳共和国的财政副部长,一个地下一个天上不说,前者也是因为后者的身份而飞黄腾达起来,往日中原本慢待于他的各个知县知府们,现在连他家的门都进不去,而那些握有财政和军事大权的督抚们,却也放下身段和他以兄弟相称起来,就连去岁的年关祖祭,他的儿子们也被老宅那边接了回去,堂而皇之的成为贝勒贝子们府上的坐客,而这一切的来源,禄喜心中却十分的清醒!
来回转悠了会,禄喜发现自己竟然是前所未有的紧张,哪怕是沈恪当时告诉自己他的身份(兰芳共和国总长),禄喜也从没有这么紧张过!想着昨晚谈论的事情,他的心中就是一片火热。
和紧张的禄喜不同,此时屋内的沈恪却是面现不快之色:“盛大人,敝国罗芳伯总长当时是为了自保,才不得已向贵国请求称藩,以图大树底下好乘凉,而最终却被贵国乾隆皇帝拒绝,说是化外之民,自弃祖宗之地,当以海匪盗贼论处,现如今,难不成,贵国皇帝陛下,愿意把乾隆皇帝泼出的水,再收回去不成?!”
“这…”
盛宣怀的额头上很快就沁出了汗珠子,他很想说这个剧本你拿错了,禄部长可是对兰芳共和国称藩很是满意啊,可怎么到你这里,它怎么就变了呢?!
发现盛宣怀表情的异样,沈恪嘴角划出一丝嗤笑,禄喜那个笨蛋小聪明不缺,却对大局观有着严重的不足,看样子财政部长他是铁定坐不上去了。现如今的兰芳共和国,已经在世界上发出了自己的声音,即便是面对荷兰王国以及有可能组团的那几个国家,他也是有着最后的应对手段,虽然势必要暴露点东西出来,可也能够直接把那群家伙都给干趴下,顺便收拾的服服帖帖,以给兰芳共和国竖立起强势崛起的形象。
而现在的清廷,却有着异想天开的打算,所以,沈恪也就没有给对方留面子,现如今,兰芳共和国的利益,就是兴业集团的利益,也就是他沈恪的利益,自身的利益之重,使得他不得不去争,毕竟利益才是国与国之间最根本的存在,好在他现在也对这个纸糊的大清帝国,有着他人无法想象的了解,直接拒绝了对方的提议,他也得出点血:“大清帝国正式向各国发出照会,承认兰芳共和国享有的主权地位,兰芳共和国愿用五千万两白银,租界贵国广州湾,借期九十九年,两国互设公使馆…”
“嘶…咳咳咳!”
一口凉气没有抽完,盛宣怀剧烈的咳嗽起来,直到面红耳赤的喝了口水,才缓缓的出了口气,面上露出了凝重之色:“总长先生,您是认真的?!”
重重的点了点头,沈恪迎着盛宣怀的双眼,坦然道:“盛大人,您知道我的身份,作为一名商人,信誉就是他的一切…”
带着沈恪的要求,盛宣怀出了兴业集团,上了轿子后就发出了命令:“去电报房!快点!!”
他这边形色匆匆的往电报房赶,遥远的帝都恭亲王府中,下过的大雨早就把地面清扫的一干二净,露出了地面整洁的青砖,一处假山旁的暖阁中,几个头戴顶戴的老者正静静听着小曲。
女孩的声音清脆无比,如同翠鸟鸣叫般,配以最为流行的词儿,几个老者倒也不觉的无趣,只是几只外时,闪过的精光却在说明他们所注意的重点,这心显然没放在小曲上。
“几位大人可是等的心焦了!想来那沈恪也是个懂得厉害的人,大人们的雪中送炭,就足以令他感恩淋涕了,不知各位大人却是在担心什么?!”说话的女子穿着满人的旗袍,乌黑发亮的头发被旗头牢牢固定住,随着俏脸转动间,火红色的牡丹花璀璨耀眼,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翡翠所制,女孩毫不顾及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待得暖床上面色青白的老人瞪来,这才展颜一笑,向着旁边的乐班挥了挥手,带着人走了。
躺在床上的老者扫了诸人面上一眼,风轻云淡的陪着不是:“唉,越大越没礼数了,诸位切莫放在心上啊…”
脸色同样灰白的李鸿章抱了抱拳,笑道:“王爷切莫担心,格格才是说中了咱们的心思,谁知道那沈恪会不会以为咱们在要挟他,要是闹个误会就不好了。”
斜对面的老者嘴角划出一丝不屑,开口道:“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