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杜拉欧罗波斯东北六十余里的荒漠边。一支约五万人的骑兵队正在这里歇息,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却丝毫不显嘈杂,隐隐透出一股子森寒杀气。
这时,一匹快马从西面的树林中飞驰而出,径直朝营地这边而来。
快马来到营地外急停住,斥候从战马上跳下来,奔到马面前,兴冲冲地察报道:“将军,敌军又一支运粮军队离开了杜拉欧罗波斯!”
马虎目一亮,站了起来,大笑道:“好!咱们又有事情可干了!对方有多少人?押的粮草有多少?”
“大概三万名护军,其中斯巴达军一万人!粮草至少有四十万担!”
“三万名护军!还有一万斯巴达军!这块骨头可够硬的啊!”部将马铁有点担忧地道。
马傲然道:“一万斯巴达军在苍狼营铁骑面前也不过就是道沙堤!传令下去,大军开拔!”“是!”
两刻钟后,近五万秦军苍狼营铁骑便离开了临时驻地,朝东南面而去。
当天傍晚时分,秦军苍狼营铁骑便来到了杜拉欧罗波斯与沁西丰之间的中点,这里是一片草原,一条小河从北面蜿蜒穿过,小河河水很浅,最深处也不过到人的胸膛,在小河的两岸有几丛稀疏的树林,这里并不是个伏击的好地点,也不是一个防守的好地方。
近五万秦军在两道丘陵之间的凹地潜伏下来,随即派遣出数队斥候。引夜深了,在丘陵外放哨的哨兵并没有现敌军的任何蛛丝马迹。这时,一队斥候赶了回来。
“怎么样?敌人现在到哪了?”马急不可耐地问道。
斥候却回察道:“敌军在西面十余里处扎下营垒!”
马不禁感到有些意外,随即便释然了。他马不久前才突袭了罗马军的运粮队,敌军谨慎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将军,要不要主动出击?”部将段刚请示道。这个段刚就是当年内战时被马的武勇所折服的敌军大将之一,本是草莽英雄,当时与段刚一道投诚的还有一位,名叫杨猛,现在也是马的部将,也在这里。
马稍作思忖,摇头道:“不!敌军此时定然戒备森严!虽然以我军战力能够击破其防线,可是定然会付出许多不必要的代价!我军就在此潜伏,等他们经过这里时再进攻!斥候队必须严加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是!”
当天晚上半夜时分,一阵大风突然将立在马不远处的一根旗杆刮折了。正靠在树下小寐的马被惊醒,霍然而起。
这时一名军官奔到马面前来,察报道:“将军,突起一阵大风刮折了旗杆!”
马皱了皱眉头,来到断折的旗杆边。这时十几名将士正在一旁议论纷纷见到马来,一起抱拳行礼,“将军!”
马打量了一眼地上的旗杆,心中不禁升起些不好的预感。想到朱丽娅、施奈德等都是智谋之辈,心中微微一惊,急声问道:“东面有斥候吗?”
站在马身旁的段刚回察道:“只有一队巡警斥候!”
马皱了皱眉头,急声下令道:“立刻派出所有斥候侦查东面!”段刚一愣,应诺一声,疾步下去了。
“将军,生了什么事?”马铁不解地问道。
马思忖道:“这一次行动与以往不一样,我隐隐总有一种很别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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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马铁一脸茫然的模样。
马皱眉道:“我总觉敌军粮队这一次的行动来得太快,太仓促了!总有一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扭头对马铁道:“让将士们随时准备出击!”“是!”马铁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五队斥候迅疾离开苍狼营所在的凹地,每一队斥候有七名骑兵。
五队斥候在离开凹地大约一里地后,分开从五个方向朝东面搜索前进。此时的夜色正浓,明月高挂在中天甲天地间万籁俱寂,只有远方的夜袅偶尔出一声让人毛骨惊然的鸣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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