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四人坐在餐桌上歇息。按理说吃完饭歇息是一件正常的事情,但是呆久了就觉得无趣了。
苏洪并没有打算现在就离开,那问题就来了。那他们在这里做什么呢?既然邓氏不知情整件事情,那留在这里似乎也没用,难不成还真来玩乐不成?
苏小葵想到此便问苏洪。
“大哥,我们现在去哪里?既然这边得不到什么好的消息,那为何不回去?”她问。
“不急,既然已经来到这里,那就好好的呆上几日,就如白兄所言,看看别的风景。”他慢悠悠的回答。
可是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
“可是大哥,难道你都不着急的吗?”她再次询问。语气有这不甘心。
一直以来,苏小葵都猜不透他的心思,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她就算想知道,也是哀求了好久才得到他的一番解说。身为她的妹妹,而他又对她这般好,在这种微妙的关系下。如果还有芥蒂的话,那真的是很伤人心。
刚刚甚好的心情,顿时就没了个影。
“不急。”两个字就打发了。
“恩...白大哥也说了,外面其实并不好玩,那我一会儿就去补觉了。”既然无心告知,那她再问也是徒然,因此便不问了。
“恩。”再次简单的应道。
苏小葵心里自然不高兴,但是并未表现出来。
白然结账之后,便各自回各自的屋里去了。
白然进屋后,苏洪便向他说起出去探寻的情况。
“陛下,晋王府似乎没什么动静,邓氏也无什么动静。臣在那儿观察了一瞬便回来了,但是臣已经雇人在那守着,一有消息便会通知。”白然道。
“不用再派人去了,邓氏已经行动了。”苏洪的话让白然很意外。他在晋王府守了几个时辰,而苏洪,门都未出便已经知道了?
他明显不相信。
“真的出现了?”白然很惊讶。
“恩,今晚可能就会行动,到时候保持警惕。”他淡然道。
白然真不知道,苏洪是如何得知,他很疑惑,同时不甘心。便问起原因。
“敢问陛下,是如何得知的?”
苏洪看着他认真的模样有些好笑。笑了一笑后才道,“其实朕让你过去只不过想确认一下邓氏的势力。就算邓氏不出门,便已经把消息放出,还派来了人。这样只不过证明了下边有人。而朕知道今日有消息,是因为他们找的人其实不太聪明,让人一眼便知。总之今晚有鸿门宴,都提起一百二十分的心就行了。”
白然终于对苏洪有了敬佩之心。
“是,陛下,臣一定不会让奸人得逞。”他应道,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他不明白。
“陛下,恕臣多嘴。苏姑娘似乎不知情此事,陛下为何不告诉她?”以他们的关系。他能想象到被蒙在鼓里,全然不知的那种无奈。
但苏洪的回答让他不解。
“这事情不能让小葵知道。切记。”无多余的解释,仅一句话。
作为臣子,他又不好多问。所以,此事便这样进行着。
虽说苏小葵是进房补觉,但是她却一点儿都睡不着。躺在床上一会儿便坐起来,叹气连连。
锁月在屋内陪她,见她叹气便好奇的问:
“姑娘,为何叹气呢?”
“没事,只是有些烦躁。”她应答。
“姑娘若是不嫌弃锁月,不妨说来听听。”锁月继续道。
有个人说话好过无人说话。
有个人说话也好过自己闷在那里,更何况锁月的身份只是个丫鬟,就算告诉她,她也不会跟其他人说起。所以打算与锁月说起她心里的疑惑。
“我只是觉得很奇怪。锁月,我问你件事...”苏小葵道。
“恩,姑娘你问吧,只要锁月知道的话,一定毫无保留。”锁月回答,并且来到床沿边。
苏小葵精神满满的坐起来,道:“若是你有个很好很好,像亲人一样的朋友。既然已经那么亲了,那他有事情不告诉你,或者隐瞒你的话,你会怎么样?”她问。
锁月沉思了一会才回答道。
“兴许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要不然怎么会不告诉你呢?”
但苏小葵完全不赞同这观点。
“苦衷?你怎么知道?多大的事情啊,才不告诉你...”她认为,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最亲的人,不说的话除非他对她还没有到那种关系。她难过的就是后一种猜想。
“而是我听我母亲说过,若是有人不想告诉你秘密,或者很重要的事情,那都是为你好。没有别的坏意,要相信他,并且不要怀疑。这样才能维持长久。”锁月接道。
“如果要靠这种相互猜测对方的心思,有话不能讲,有疑惑不能问来维持关系的话,那还不如就此别过。”苏小葵明显的心情不佳。
锁月见她就动怒,立马不敢反驳下去了。
“姑娘,你别想那么多了,顺其自然就好了。”她安慰道。
“我没事。”苏小葵回答完便又躺下去,锁月压根儿没有为她解决烦恼。而她也没指望锁月能解决。
怀着这样的心情躺了一下午,就快要睡着突然有人来敲门。瞬间将她惊醒,她眨了几下眼睛,翻了下身再睡过去。
锁月本来坐在桌子上打瞌睡,闻敲门声便醒过来,起身去开门。她开了只露出她小脸蛋的门缝往外看。但看到的不是苏洪,也不是她家白公子。而是中午的那位壮汉刘某。
“你们公子可在?”刘某问道,声音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