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杭郁霖离开后,楚茯苓回到房间,由左秦川扶着躺在床上;微微叹了口气,“世间道貌岸然的人太多了。”
“人有七情六欲,自然就有人生百态,何必在意呢?”左秦川脱去外套,滑进被窝里,搂着她,柔声劝解着。
楚茯苓点点头,朝他炙热的怀里靠了靠,寻求一点安全感,“是啊!何必在意呢?是我着相了;只是想到杭郁霖一身正气,却也逃不脱内心的私欲。”不喜他那位田师兄,便能毫无心理负担的对师门隐瞒死因;而,想得到崆峒印,便能堂而皇之的为自己自私的行为找街口。
可世间又有几人不自私?只是自私的程度和方法罢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好了,我们不说他了,睡吧。”左秦川揉了揉她那单薄的肩头,哄着她入睡,“等你醒来,一切都会过去的,基金会也会建好的,放心安然的入睡吧!”炙热的大手,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头,心底的腾信无穷无尽的冒出来,心中柔软一片。
“嗯。”楚茯苓乖巧的闭上眼,渐渐入睡,不过片刻,便在左秦川的怀中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睡便是一天两夜,在第三天时醒了过来,坐在床上,揉了揉眉心;脑子还有些混沌,掀开薄被,下了床。动了动身体,恢复了些许力气,睡得太久,人都睡软了。
走进浴室洗漱一番后,出了房间下楼,“单叔,现在几点了?”
“夫人,您可算是醒了,现在已经是第三天的九点整;夫人,您赶紧去看看四位小少爷吧!他们一直苦恼,傅浪小少爷更是一直含着要师傅。”正在打扫卫生的单叔,惊喜的转身,原本紧蹙的眉心,也得到了舒展。
楚茯苓不由自主的颦眉,“怎么会哭?他们不是一直很乖吗?”话到此,顿了顿,思虑了一下,方才继续说道:“单叔,你去准备吃食吧!我上楼看看孩子们。”
说完,转身上了搂。
“唉,好的,夫人。”单叔笑着目送她上楼后,方才转身出了大厅。
楚茯苓走到婴儿房外,便听到‘哇哇……’大哭之声,心下一痛;伸手扭开扶手,打开门,疾走几步,走到正手忙脚乱哄着孩子们的四名保镖身前。伸手拍了拍小傅浪的后背皱着眉道:“小傅浪,你可是小男子汉,怎么能哭的这么可怜呢?”
小傅浪可听不懂什么是男子汉大丈夫,听到熟悉的声音,从保镖的怀里钻出来;也不哭了,就那么一脸挂着泪水,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师傅,师傅……抱。”却没有急着伸出手,似怕她不肯抱他一般。
楚茯苓心头一软,伸手将他从保镖手里接了过来,拍了拍他的小屁屁,“师傅抱着你了,可不能再哭了。”
小傅浪找到了熟悉的气息,有了安全感,果真不再哭闹了;小脑袋搭在她的见我里,可怜兮兮的蹭着,“师傅,想,想。”
楚茯苓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心里充盈着慈爱,“师傅也想你了,现在乖乖的好不好?师傅先哄弟弟们;等哄好他们了,师傅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好。”小傅浪哽咽的说着,听话的将小脑袋从她的肩窝里缩了回去,对之前抱着他的保镖伸出了一双小短臂。
保镖伸手抱过小傅浪,楚茯苓又去哄其它三个宝宝,小宝宝们哭的抽抽搭搭,奄奄的样子;让她心疼不已,摸了摸他们的小脸蛋,轻声哄着,“宝宝们乖,妈妈来了哦!可不能再哭了,饿不饿?”
说完,方才想起忘记了问他们有没有喝奶粉,抬起头来,对三人问道:“小少爷有没有喝奶粉?是不是饿着他们了,所以才哭的这么厉害?”
“夫人,三位小少爷醒来的时候喝了一次奶粉,傅小少爷也跟着喝了点;到现在已经三个小时过去了,可能是真饿了。”三名保镖抱着三个小宝宝,对站在他们身前竭力哄着孩子的楚茯苓道。
小傅浪脸上还有些湿意,就那么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哄三个弟弟。
“嗯。”楚茯苓皱眉,转身,对抱着小傅浪的保镖道:“你先带傅浪下去走走,若是看到单叔准备食物,叫他老人家给小傅浪准备一份流食;先喂他吃着。”
继而,伸手拍了拍小傅浪的小肩膀,继而揉了揉他的小肚皮,疼爱的哄着,“小傅浪要乖乖的跟着叔叔下楼吃饭饭,不能哭哦!要是你不乖乖吃饭饭,你的肚肚就要哭了。一会儿师傅就下来,你要听话,知道吗?”
“哭,哭,要。”小傅浪拍了拍小肚子,极为认真的对她说着语调不清的话。
“好,乖乖和叔叔下楼吃饭饭。”楚茯苓朝那人使了一个眼神,保镖心领神会,抱着小傅浪转身出了房间。
看着他们走出房间,楚茯苓转身对三名保镖道:“你们把宝宝们放到床上,出去候着;等我叫你们再进来。”
“是,夫人。”三人极为默契的同时将孩子放到大床上,朝她恭敬的屈身,出了房间。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楚茯苓走到床边,抱起离她最近的二娃;掀起衣服,给他喂奶。
二娃闻到了熟悉香甜的味道,努力的吸着奶,也不哭了;一脸的满足,偶尔用力过度,会让她有一种钻心的疼痛。
大娃喝三娃则是闻着香甜的奶香,张着嘴哭的更加大声了,‘哇哇……’声比之前更甚;似在控诉他们的妈妈,只给兄弟喝,不给他们喝。
楚茯苓掏了掏耳朵,被两个小子哭的耳朵嗡嗡作响;腾出一只手来,轮番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