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你必须说个明白。”父母都大吃一惊,异口同声地追问。
风平沉吟着答道:“前年你们看到的那三个女人,至少有两个与我有白头之盟,而且其中一个小孩应是我的骨肉。”
闻言惊喜交加,风父即问道:“你这不也是犯了重婚罪了?”
风平苦笑,道:“所以我不能在这里的家长期生活。。。”
风母不等他说完,就问道:“你说过曾经与她们失联了四年多,即而这四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你敢保证她们未变心?”
“能,至少心怡不会离我而去。”风平信心十足,至于韩亭他就不敢妄下断言了!
“好,我给你半年的时间,若到期你仍领不回来媳妇,就乖乖地给我们相亲去。”风父做了决定。
“用不了那么长时间,月内便见分晓。”风平微笑,他相信只要自己回来的消息伍传出去,会有人找来的。
见母亲还想说什么,他忙道:“我去买个手机,以便好与人联系。”说完逃了出去。
那时手机刚刚小型化不久,价格虽比大哥大便宜了很多,但进口的价格不菲亦在四五千左右。就全额付款。
“你这么有钱啊!”刚分手不久的范娜亦在选手机,看见他出手豪阔,不禁偎了上来。
“小平平曾是亿万富翁,这四五千算什么。”左雅兰亦从另一柜台上走了过来。
风平皱眉,他刚才进门便把心思放在柜台上,根本没看其它的人。不由瞪了她一眼,道:“你的舌头该剪了。”说完就走。
“别走,找你有事。”左雅兰见他说完就走,忙追了过去。
风平在大街上惹不起她,只好站住。左雅兰问道:“听说你今晚要请纪委的刘书记和李部长吃饭?”
风平皱起眉头,反问:“你怎知道的?”
左雅兰一笑,道:“实话给你说吧,那周新杰是我一好姐们的孩子,希望你能高抬贵手。。。”
“他是否有错,理应有他们的领导决定,碍我啥事?”风平即斥。
左雅兰微笑,道:“别人有眼无珠,我却知平平你手能遮天。。。”言未了,风平已落荒而逃。
“兰姨。”范娜套近乎。
“啥事?”左雅兰问之。
范娜近前与她耳语了好几分钟,左雅兰听后苦笑,问道:“你是想与他交往?”
范娜点头,羞涩地低声道:“之前没发现他的内涵嘛!”
左雅兰却直问她:“你自认条件比方姝如何?”
见范娜不明所以,左雅兰叹道:“他俩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使方姝黯然神伤地退出的原因是,看见了他的几个天貌若天仙的相好的而自惭形秽。醒醒吧,跟着这种男人未必是福。”言罢即去。
范娜怔后不仅没恼羞成怒,反而有点沾沾自喜,是她拒绝的,至少满足了回虚荣心。
回到家即进了自己的房间锁死了门,他要做一件重大的决定,而急于买手机亦是为此。他拨通了连正的号码,而这是他唯一记忆深刻或现在只想联系的人。
接通后,风平抑制住有点激动的心情,故作轻松地戏问:“猜猜我是谁?”
“不认识。”对方斩钉截铁。
“日!”风平爆粗口,又笑骂:“你这背祖叛宗的东西,连长辈是谁都不记得了。”
“我没有藏头缩尾,不敢担当的长辈。”连正的声音很高。
一顿,又一字一句的道:“要是男人,就别做缩头乌龟,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来。”说罢竞挂了线。
但却没有放下手机,而是快速的拨通了一个电话,急道:“爸,风平出现了,而且还刚用他们家乡的手机号与我通了电话。”
那边即回道:“我这就向叶局长汇报,你随时准备着去河南接他,去总部。。。。。。”
“臭小子敢挂老子的线!”回说风平骂骂咧咧地收机,思绪飞得很远。连正说得不错,有仇不报枉为大丈夫,而如何去报仇雪恨,可不是件简简单单的事,总不能在这法制社会上明火执仗地杀上徐家去吧?看来是该南下了,念此便走了出来。
而当他把再去深圳的念头刚一说出口,“不行,你必须老老实实在家上班。”母亲的态度没有一丝商量余地。
风父叹道:“作为父母,大都希望儿女们平平安安,健康快乐,不愿看到你为大富贵而去博命。”
“再说工作就是那么好找的?多少人为进税务局行贿花大钱,你却说舍就舍。。。。。。”风母更是滔滔不绝地晓以利害。
风平苦笑,知欲速则不达,这件事只能慢慢图之。
答应了人家的事当然赖不掉,傍晚六点不到李文革亲上门来道:“刘书记已在左雅兰的酒店等着呢。”
“为什么非上哪?”风平有点不满。
“你不是爱在那里饮酒吗?”李文革还奇怪呢。
“谁、谁说的,哪个小舅子胡说八道的?”风平岂肯认账。
“好了,平常关系都不错,不帮她帮谁呢。”风父边说边从柜子里取出两瓶茅台酒。
复道:“拿去,你那帮朋友带十来箱呢。”
李文革忙摆手道:“再多也是他们孝敬您的,我们没资格喝它。再说,刘书记真带了酒呢,说啥也不能拿。”
风父见人家态度坚决遂也不再勉强。
而待到了地方,寒暄过后,风平没瞅见有酒,不由看向李文革。
刘书记一笑,向门外喊道:“把酒搬进来吧。”声落人现,却是任彬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