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纵身一跃,竞往湖面跳了下去。
“别干傻事,你自杀了,我有嘴说不清啊!”风平大叫。这样一个大美人就这样香消玉碎了,怪可惜的!荷叶能禁得起多少重量?恐怕得以克数来计算。
然而事无绝对,舒林秀就在此刻诠释了这个概念,下落的身子将要接近水面时,脚尖一点荷叶,随即拔高数尺飘向丈外的另一片叶子。如此三番,不一会就上了岸。
“会飞的美人,待被我抓到了,非剥去衣服看看扎翅膀了没有。”风平大笑。
“有种你也施展轻功飞过来。”舒林秀本得意的心情被他搅活得怒不可遏。
“你有种等着,我这就去把你按草丛里去。”风平跳脚大叫。
说完点燃支烟卷,晃悠悠地寻路找去,他可不敢象人家那样卖弄,轻功正是他的短睑板。
舒林秀哭笑不得,见对方没个几分钟绕不过来,便苦思应对之策。这家伙真如传说中的那样不好对付,之前拟定好的计划得重新审视。
风平走的很慢,两步分成三步走,还不忘欣赏湖里的锦鲤,就是要对方气个半死再说。
待到了地方,则又换了一副态度,急急地又扒掉上衣,双目圆睁,粗着嗓子叫嚣:“今天就和你摔咕噜,非压老成你不可!”
“罢了,罢了!”舒林秀叹气。她不仅有洁癖,内心深处更厌恶男人,是以年过不惑而未嫁,岂会与人摔跤?
斥道:“快把衣服穿上,象啥样子!我不与你这粗人一般见识。。。”
风平岂肯罢休,截话胡搅蛮缠道:“粗?你怎知道?。。。”
人家也不让他继续胡说八道,即道:“好了,你先在这里住下,等我安排你们夫妻相见。”说完就走,再也不看他一眼。
就这样住进百卉苑,还把连正接了过来,免费包吃住的事上哪找去?
当完风平不顾连正的劝说,从三楼的客房溜了出来,要到处看看,不想才到二楼,就被两个保安截下,严词告诉他道:“不经舒婉总管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在晚上外出。我们是二十四小时巡逻,从不间断。”
风平皱眉,问道:“下去买包烟也不行?”
保安答道:“您是贵客,只要有所需,我们一定送上门,包括一日三餐皆是如此。”
风平无语,跟保安较什么劲?怏怏而回。
连正接着,苦笑道:“整个三楼就我们两个,易于管理啊!”
风平愤愤不平道:“白天亦只让在前后院走走,但所有的人均不搭理咱们,更不叫出大门一步,这跟软禁有何区别。”
“没办法,再等两天看看。”连正亦无良策。
三天后,风平坐不住了,一早便来到舒婉的办公室,直问:“大管家,你姑母这几天上哪去了?怎连个鬼影子也看不见。”
舒婉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对他的秉性已有大致的了解,知他一旦粗话连篇,便是寻衅滋事的征兆。
便微笑问道:“风大哥这几天过得不满意吗?若下人们有服务不周之处,我会让他们改正。”
人常说:抬手不打笑脸人,但风平属于另类,即道:“当然不满意,她答应我尽快与妻子见面,怎又言而无信?你这就给她说,天黑之前见不到人,我就睡她床上去。”言罢就走。
“舒林秀眼高于顶,恐怕不受你威胁。”连正提醒于他。
风平得意笑道:“那得看威胁她的人是谁了,我敢给你打赌,天黑之前,必有答复。”
“但愿如此吧。”连正无意抬杠。
风平的预测很准,傍晚时分有人来请他俩,道:“舒大师在餐厅设宴款待两位。”
风平即得意洋洋地对连正道:“怎样?早对你说过,我就是她的克星,能克死她丫的。”
连正微笑,道:“所以我从来不跟你打任何赌。”
雅室内仅有主人一个作陪,菜肴不少,但都以清淡为主,立引风平嚷嚷道:“你自己眚吃斋念佛,但别委屈别人啊。这算请客吗?”
舒林秀点头,吩咐门外的侍者:“给他们买些卤味,多买些没关系。”
转对他们道:“很抱歉,我们不茹荤腥,得上外面去买。”
酒倒是名贵的路易十三,但风平又不满道:“这也算酒?只有那些看外国的什么东西都比祖国的好的假洋鬼子,才觉得洋酒好喝。。。”
“好,就让人给你们买茅台酒去。”舒林秀亦不与他抬杠。
待东西备齐,风平索性连筷子也不用,直接拿手把烧鸡撕成两半,大口咀嚼起来,弄得满手满嘴都是油腻。
舒林秀终于忍耐不住他的吃相,淡淡地问道:“天有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你也是修道之人,奈何断不了酒肉?不知这对身体与道业有害?”
风平知人家既然开宗立派,必通晓儒释道三教学说,不能与她辩论学说,还得按自己的“路子”来,当下笑道:“修道、修道,作茧自缚,与其甘心苦修,就不如享受生活,哥哥宁肯在红尘中历炼。。。”
舒林秀大不以为然,即截其话,斥道:“不知有多少人惊羡你的成就,而你却不珍惜地糟蹋大道,真让人扼腕叹息!”
“哈哈”一笑,风平不屑地看着道:“尔用小女人的目光来审视哥哥悲天悯人的无上大道,诚可笑矣。小知不知大知,小年不知大年,勿复再言。”
连连正都险些喷饭,这家伙脸皮太厚实了!
舒林秀微笑,连问道:“你以为强词夺理就高明吗?我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