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亦多少有点意外,转过身来,与连国平握手寒暄。
连国平比其兄好看不少,处处彰显养尊处优的高贵风度,握住风平的手微笑道:“那此只是通话,无缘拜会,今见前辈真容,真不愧当世英雄矣。”
“咳咳,还是上楼上聊吧。”风平被人家夸得小脸通红,有点挂不住。
待盏茶过后,连国平道:“直说吧,我们能在您的布局中占多大的伤量?”
风平稍一沉吟,认真的答道:“十分之一或更少点。”
连国平动容,道:“看来您非让徐家搬出深圳不可啊!”
风平点头,道:“如果徐家人是造福社会的,或者哪怕做过一二此慈善活动,我都有可能既往不咎。但他们不仅为富不仁,更变本加厉的排斥异己,被他们荼毒的商人不能以个位数算吧?”
连国平苦笑,道:“单是家破人亡的就不下十位数,是该遭到报应了。”
一顿,复看着他道:“你准备在这里提多少?”
风平想都没想,道:“不低于十个亿。”
连国平一楞,后点头道:“家兄说过为了你连家可以倾囊,但我还想知道你的重点臂助是何方巨富?”
风平摇头,道:“抱歉,非是我讳莫高深,实是不敢有丝毫大意也。”
连国平竖起大拇指,道:“好,前辈果然稳重了。”
稍停即问:“什么时候来转账?我也好提前作准备。”
风平答道:“下月初的土地拍卖会,当保证金使用。”
“没问题。”连国平很爽快。
风平即竖大拇指,道:“来之前我心里还一直忐忑不安,没想到连老板这么爽快。”
连国平一笑,正色的道:“家兄已把什么都告诉我了,连家当与师门休戚与共,前辈此类的话再也别提了。”
风平过意不去,在他脸上看了会,道:“你也有内功的底子,但怎么与你哥爷俩相距甚远?而且似乎遇到了瓶颈。”
连国平忙起身,恭恭敬敬地深鞠一躬,道:“前辈就是前辈,一眼看出症结所在。不错,我因忙于俗务,连小周天也没过去。”
风平沉吟着道:“鉴于你的天赋及岁数,已不可能再求证金丹大道,只需打通任督二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在人间享受富贵生活就是了。”
连国平再鞠躬,道:“请前辈成全。”
风平没推辞,道:“后天晚上你去找我,但切记,不你让人跟踪。”
“我明白,您放心吧。”连国平很认真。
出来后风平并没直接回家,而是让出租车司机带他到郊外一废置的小工厂。吩咐了司机几句后,他即下车进了门,从残垣断壁内观察。而他的感觉果然不错,一辆自他出门就尾随、又跟到这里的轿车驶了过来。
车上下来两人,都是彪形大汉,在询问出租车司机后,两人商量起来。一人道:“这小子玩什么呢?”
另一个冷笑道:“想是发现了我们,藏在里面不敢露头。”
“徐公子要我们几个只监视他的活动,没说干别的呀,现在咋办?”
“既然我们已经暴露,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狠揍他一顿,要他明白自己永远别想跟徐公子斗。”
“好主意。”于是两人大摇大摆地进了门,要给风平一个大大的教训。
于是出租车司机听到了惨叫声,而且是持续不断的惨叫,一直到那青年出门,坐上他的车。
司机忙问:“你你、他、他们、怎、怎么啦?”
风平淡淡地答道:“那两人要废了我,现在一人断了胳膊一人断了腿,在地上喊爹叫娘呢。开车吧,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是是是。”司机一激灵,忙闭口发动车子。
靠在座上,风平闭上眼睛,想徐家人开始明目张胆地派人盯他的梢了,可以说“战争”已经拉开了序幕。而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充满着血腥,根本没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可能,只能一方倒下才算结束。
回到家是两女正在准备做饭,风平把事说了,梁心怡咋舌道:“哪能想到,我家相公值十个亿诶!”
韩亭欲言又止,风平抱住她,微笑道:“我知你想说什么,放心吧,我会加倍小心的。”
一顿,复道:“唯一让我担心的是你们的安全。”遂把修理那两个跟踪他的壮汗的事说了。
梁心怡不等他说完,即自信的道:“我们已非吴下阿蒙。”言罢走到院中,举掌遥拍三尺外的一个小漆桶,立见它翻了个个。
“老天爷,我媳妇好、好好厉害!”风平捂上自己的小嘴。
“混蛋。”梁心怡没得意起来,就被他取笑得脸红耳赤。
韩亭认真地对风平道:“你不用为我们分太多的心,我们有能力对付些屑小之辈的。”
风平点头,道:“除了徐宏达本人,包括他的得力手下常江在内都抗不了心怡这一击。不过你们须出其不意,才能达到最大的效果,切不可与搏击高手近身缠斗。”
“知道了。”两女异口同声答应下来。
这时叶国真打来电话,先埋怨道:“走时也不说一声,我也好送送你们。”
风平直问:“你退下来没有?”
叶国真答道:“局里出了个事,朱老就没给我批,要我再把事查清楚了再说。”
“啥事?”风平随口即问。
叶国真想了想,道:“算了,你身在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