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搅局?”这几乎是所有人的想法。
徐宏达脑筋急转,所有迹象表明风平意在九号,而他的资金不足以支撑同时开发两处,肯定是来“扎花抢”的,目的是让他多花几个亿的“冤枉钱”。既然你贪心,老子就让你“撑死”,看你拿啥去搞建筑,几十上百亿的资金,是大风刮不来的。
当下站起,当众向风平朗声道:“万省长说了老弟已经答应了要正与我和平相处,而我说过要弥补你的损失的。现在就把此地,也包括九号地都拱手相让,希望老弟理解我的一片诚心。”
久经世故的人都暗自为徐宏达喝彩,此话看似当众求和,十分“掉架子”,但他已站在了道德高地,他徐宏达可谓仁至义尽,日后再起什么冲突,大家首先会认为风平应付主要责任。再说,面对这个“凶徒”式的人物,生命与面子孰轻孰重呢?
“日,这家伙这么不要脸!”风平暗自叹息。
但不能当众大骂呀,眼珠一转,亦站起来,向对方道:“徐董事长说得冠冕堂皇,好,过不几天就上你那借钱去,大不了再被你坑一回。”
徐宏达当然不认前账,微笑道:“上次就是风老老弟误信谗言,致使我们两败俱伤的,这回我真心与你交好,绝不容别人再破坏我们的关系。但有所需,尽可开口。”
这话绝不是一味的违心之词,他看得出风平的修为大有长进,自己已经力不从心,更何况风平身后还有强大的师门,而他没有了靠山。
于是,六号地皮无人再敢争,自然落在风平、王承祖的名下。
“还拍不拍九号?”王承祖有点惶恐。
“废话。”风平斥责。
后排的丁琪即道:“当然要拿下,不要转给我呀,我多出五千万。”
娄立群即嘲笑丁琪道:“小丁啊,你净掰着屁股想好事,咋轮也轮不到你的。”
风平点头,道:“也是,万一消化不了,也可转包出去,反正不会赔钱。”
“是我糊涂了。”王承祖挠着后脑勺讪笑。
接下来就没多少看点了,王承祖只举了一次牌,就以两亿三千万的价格把九号地收归名下,而无任何人竞拍。不可否认,这几乎完全是人家徐宏达的功劳,不是他的一席话,吓阻不了都想分一杯羹的人的。
邹人杰和徐宏达一块离场,问道:“徐董事长这样做必有深意,能告知一二吗?”
徐宏达微笑,道:“不知你信不信,我确实是怕了他。”言罢即去,不想再解释什么。
“是人都有出昏招的时候,徐宏达是想用经济利益分散人家对他的仇恨,却可能造就一个商业奇葩,与他分庭抗礼,殊为不智也。”王天林赶了上来。
邹人杰摇头,道:“王董事长是按生意的角度看问题的,而徐宏达则是从自己的身家性命来设计的,不能混为一谈。”
王天林微笑,问道:“邹老总既知他的意思,何苦还要问他呢?”
邹人杰“哈哈。”一笑,道:“徐某人这些年骄横跋扈,排斥异己,几曾吃过这亏。现在有人来杀杀他的威风,不也是件好事吗?我故意询问,目的只是加深一下他的记忆罢了。”
王天林瞅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道:“你不怕有人在姓徐的跟前说你坏话?他的度量不咋大啊!”
邹人杰淡淡地说道:“这要是在十几天前,我肯定不敢说这话,但现在风平回来了,而他就是结束徐氏王朝的克星,而且能克死姓徐的。”他爹已把风平的真实身份悄悄地告诉了他,故有此一语。
王天林想了想,道:“我虽然不敢全信,但亦从今天的拍卖会上看出个端倪来,总之风平不是个省油的灯,而徐董事长的日子将不好过了。”
一顿,复问道:“邹老总与风平有交情,可否请他在一起坐坐?”
邹人杰微笑,道:“王董事长好眼力,过两天吧,到时由我来安排。”
“哪能让你破费,还是我来请。”王天林有自己的盘算。
邹人杰暗骂了声老狐狸,也不与他争执。
风平无疑是本次拍卖会上的大赢家,可谓名利双收,引许多开发商争相巴结,一散场就围了个结结实实,想请客的大有人在。
王承祖要去办手续,因而逃出,风平见脱不开身,忙拱手谢道:“我家媳妇交待了,今天不许在外吃饭,你们也不忍心让我回去挨揍不是?改天,改天我们在公司宴请诸位。”说罢,在娄立群和丁琪的协助下冲了出来。
出门也不等王承祖,直接上了丁琪的车,先离开个几百米再说。
丁琪在街口停下车,问:“等王承祖出来,就快到饭时了,你们想吃什么?”
风平不答,反问道:“你和赵晋的关系还维持的不错?”
丁琪点头,答道:“确实,我一开始都尊重他,他也没把我当外人,隔三差五地在一块玩玩。”
风平沉吟会,问道:“想必他对你说了我们之间的事,你的看法如何?”
丁琪苦笑,道:“若以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屈在你身上。但你们均非普通人,这话又几说几讲了,没有一个公正评价的!”
风平一笑,道:“你说的很中肯!我想让你给他传个话:我承认严重的伤害了他的自尊,但他也帮助过姓徐的陷害过我,且险至万劫不复之地。”
言此长叹一声,复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