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林秀微笑,道:“所以我走的是精英路线,不盲目施教。”
风平谑笑,道:“算你聪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而绝大部分的道士把自己与算命的、看风水的、‘看香’的同宗,已沦为下三流了。无知的普通百姓和只知唯物主义的学生,根本不会理你那一套的。”
舒林秀看着他笑道:“你的大部分见解都很一针见血,学问也堪称不俗,却怎么好以粗鲁的方式来表现呢?尤其在女人面前?”
风平本想问她:你怎么知道我的“粗”?但韩、梁二女言犹在耳,便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咋回事?舒林秀暗自大是好奇。
板田雨舞邀请舒林秀道:“舒大师有无到日本发展的打算?如有,板田家族倒可为您宣传造势。”
舒林秀即摇头,道:“抱歉,没这打算。”
风平暗向她竖大拇指,在国家民族大义面前,人家还是不含糊的。
由于大家都不喝酒,这顿饭结束的也快。
舒林秀在卫生间洗面净手时,风平跟了过去。
她即刻警觉起来,问:“你想干什么?”
“这么小的地方能干什么?”风平失笑。
随即正色道:“你知道我在新加坡得罪美国人的事,现在他们又追过来了,再加上阴险毒辣的徐宏达,我不得不考虑她们的安全,所以想请你搭把手。”
舒林秀点头,但微笑着问:“这没问题,帮助你退敌也可商量,但是,你怎么谢我呢?”
风平谑笑,终于露出本来面目,即问:“你想要什么?要我以身相许?”
不想人家舒林秀并未恼羞成怒,淡淡地说出一番话来,反让风平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