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生,一次次的死,可是他并没有看见自己的死亡,而是一个个的自己,到底是为什么?
吴凉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混沌之中,神谕在耳中犹如天籁,“你将获得新的力量,轮回,超越生命,血肉的联系!超越……”
神谕最后的声音有些模糊,含糊的声音犹如渐渐远去的耳语,似乎是有人在他的耳边不停的耳语,忽近忽远,模糊像是天外的靡靡之音。
他什么也听不清楚。
唯一能清楚的是,他知道自己又陷入了上次的梦境……
那是很多年以前,燥热的夏日,胖子许大海和吴凉在街上发传单。
发传单的活儿是兼职,一天四十块。
穿梭在人群中的吴凉和许大海忙得很开心。不为别的,如此燥热的天气,妹子们都穿的清凉,黑丝、长腿、小短裙,呦,前面还有个******妹子,啧啧!真是个饱眼福的活儿。
忙了一天,两人蹲在台阶上休息。
看见了一位颤颤巍巍的拾荒者老人走来,眼巴巴地望着吴凉手中的一个矿泉水瓶子。
他看见一辆正在疾驰的奥迪a8戛然而止,停在了吴凉和胖子许大海的旁边。
拾荒老人离去,豪车远去,夜幕蔓延的灯下,将两个少年的身影拉得老长,吴凉依然将手死死地插在兜里。
兜里,是他今天发传单的全部所得。
两张皱巴巴的二十元钞票……
场景一换,这次是在在一个酒吧里,激情摇曳的灯光让人微醺。
吴凉看着一幕,觉得很熟悉,有觉得很陌生。
可他看见的主角分明是自己。
这种像是被替换的电视主角的感觉,他一点没有感觉,一幕幕的情景主角是他,却像是在演绎着别人的故事。
他看见最里面的沙发上坐着胖子许大海,他的怀里搂着一位漂亮的陪酒女,时不时动手动脚,脸上的笑容很猥琐。
胖子对面是吴凉,没有胖子腕上的那块卡西欧,身旁也没有女人,穿一件灰色廉价衬衣,看样子,很少出入夜场。
胖子还是在说:“吴凉啊,我跟你说,哥是过来人。哥经历过的感情可以写一本书,绝对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我相信,这本书如果出版了,肯定有无数少女拜倒在哥的牛仔裤下。”
一模一样的话,他知道接下来,他遇见就是那个黑衣的shú_nǚ。
场景变换,他似乎又身在了别的地方,这个地方,他很熟悉,监狱,小院落,一棵树……
他一遍遍练着古劳咏春的身影在花园里,小树下,在河边,在房间里。
这是自己,吴凉一遍遍的对着自己的喊,这是自己这一世最为清晰的记忆。
时空转换,他看见的场景一幕幕的变化,他似乎是看见了自己在冯唐的面前冷静的坐着,对他说,李诗瑜的未婚夫叫吴凉。
……
轮回是什么?一个循环,还是经历的事情能再现?
吴凉的心里满是疑问,而他看过了平行世界里外貌和自己相似的自己,穿着却是古怪的从未见过的装束。
虽然陌生,血肉的联系,他感知到,那也是自己,另一个空间的自己。
他看见自己身穿古装,迟迟老暮,站在枯树之下。
他看见自己被人用古怪的武器插进了胸膛,而他没有死,却是眼睁睁的看着血淋淋的这一切,那古怪的兵器像是搅粪勺在他的胸膛里搅合,他不痛不死,不叫不语,眼中只有血和那兵器。
场景一幕幕闪现,他再次看见了站在路边发传单的自己,燥热的夏日,胖子许大海和吴凉在街上发传单。
一位颤颤巍巍的拾荒者老人走来,眼巴巴地望着吴凉手中的一个矿泉水瓶子。
一辆正在疾驰的奥迪a8戛然而止,停在了吴凉和胖子许大海的旁边。
又一次的看着拾荒老人离去,豪车远去,夜幕蔓延的灯下,将两个少年的身影拉得老长,吴凉依然将手死死地插在兜里。
兜里,是两张皱巴巴的二十元钞票……
场景一换,这次是在在一个酒吧里,激情摇曳的灯光让人微醺。
吴凉看着这一幕,觉得很熟悉,又觉得很陌生。
可他明明刚才才看过,这种像是被替换的电视主角的感觉,他一点没有感觉,一幕幕的情景主角是他,却像是在演绎着别人的故事。
他就像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看着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一生又一生。
沙发上坐着胖子许大海怀里搂着一位漂亮的陪酒女,时不时动手动脚,脸上的笑容很猥琐。
他自己坐在胖子的对面,没有胖子腕上的那块卡西欧,身旁也没有女人,穿一件灰色廉价衬衣。
胖子还是在说:“吴凉啊,我跟你说,哥是过来人。哥经历过的感情可以写一本书,绝对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我相信,……”
一模一样的话,他知道接下来,胖子说要出书,他知道灯红酒绿之后,他遇见就是那个黑衣的shú_nǚ。
场景变换,他似乎又身在了别的地方,监狱,小院落,一棵树……
他一遍遍练着古劳咏春的身影在花园里,小树下,河边,房间……
这是自己,吴凉一遍遍的对着自己的喊,这是自己这一世最为清晰的记忆。
时空转换,他看见的场景一幕幕的变化,他似乎是看见了自己在冯唐的面前冷静的坐着,对他说,李诗瑜的未婚夫叫吴凉。
可是这一切都过去了啊,为什么要给他一次次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