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男人就惊异地大喊:“呀!不得了,又是那号我们碰到过的吸血怪物,它们怎么又跑到芦苇‘荡’来了?上次我们碰到后,我用板指将它们一个个打翻了,这次没板指了,如何是好?只能用火烧了。。 {中文小說}”
“用火烧?你说得容易,这阵到哪儿去搞火?快!又爬上来两只,这如何是好?”阳珍惊慌失措地从船头爬坡到船尾,但仍挡不住接连不断爬上船来的吸血怪物。
“没法子了,只能把船靠上岸,我们往岸上跑了。”九指佗就手忙脚‘乱’忙把船向岸边驶去。
船靠上了岸,九指佗连忙提了那箱宝物跳上了岸,阳珍这阵已被一怪物死死缠住,脱不开身,就大声哭喊:“老东西!快救救我呀!我会被这怪物吃了。”
九指佗就忙把箱子放在岸上,返回船边,‘操’起一把船浆,狠狠朝那怪物身上砸去。砸了几下,那怪物仍死死缠在她身子纹丝不动,用尖锐的牙齿咬住她的皮‘肉’,猛吸她身上的鲜血。眼看阳珍脸‘色’越来越白,嘴里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慌忙中,九指佗只好从芦苇山里抱来一捆干芦叶、芦‘花’,用打火机点燃,向那怪物烧去,只听到哧地一声,那怪物这才松了口,跌落在地,又哧溜一声,快速向河边逃窜了。阳珍此时一身已咬得鲜血淋漓,口里喘着气,哼哼着,只喊:“我快要死了,快要死了。我不能跟你跑了,你走吧。让我死在这里算了。”
九指佗这阵已心慌意‘乱’,带她走吧,眼见得已是个累赘,想背她逃出这个芦苇‘荡’,也不可能。丢下她吧,又于心不忍,毕竟她跟着自己已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这小娘儿他也曾把她当成自己的心头‘肉’,不但姿‘色’超群,会风‘骚’,‘床’上功夫十分了得,常常翻云覆雨使他忘乎所以,是众多‘骚’娘儿们中最讨他喜欢的,而且本事也是众娘儿们中最出‘色’的一个,有一身过人的本领。他喜欢常把她带在身边。没有了她,他还不知怎么过日子呢。把她安‘插’在贺志伟身边的那段日子,他整日如坐针毯,不是为了‘迷’‘惑’贺志伟,想从他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怎会舍得把自己喜欢的这么个俏娘儿送给他用。这娘儿对自己也忠心耿耿,这次上万寿山盗宝,倘没她当助手,助他一臂之力,他怎能顺利逃出那座大山,可能早已抛尸野外了。
想了想,他决定还是背着她逃出这个芦苇‘荡’。就试着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要背她上背,但试着背了几次,好容易背了上来,走了几步,就气喘吁吁。不得不放了下来。阳珍虽不算太重,但这茫茫看不到边际的大芦苇‘荡’,要想把她背出去,谈何容易,且后面有人在追赶他们,他早已察觉到了。与其两人都被抓住,不如先逃出一个,他好东山再起。就对阳珍说:“你先休息休息,等身体好点了再跑行不行?我先走一步,走出这个芦苇‘荡’后,我再想办法来救你。那一箱钱也放在你这里,我只提了这箱宝物走。”
阳珍瞅了一眼那个装钱的箱子说:“你把那钱拿给我看看,我哪能要这么多,你也带一些走吧。我等身体好些了,一个人也能跑的。”
九指佗很感‘激’这‘女’人到这个时候了,还有如此情义,就忙提过箱子,打开箱子,拿出几大叠来,打开手电仔细察看那钱,‘花’‘花’绿绿,很耀人眼目。但看了几叠,不禁大惊失‘色’。
“阳珍!坏了!坏了!我们上‘响尾蛇’的当了。”
阳珍忙抬起头问:“明明是钱,怎么上当了?”
九指佗拆散一捆钞票甩在地上说:“是个屁钱,全是瞑钞呢。就面上两张是真的。”
阳珍一听也大惊失‘色’,过细一瞄,果真全是瞑钞。就忍不住大哭起来,“妈也,我们这是作的什么孽哟,冒着生命危险,搞来的全是一钱不值的鬼钱。我不想活了。”就在地上翻滚着,要滚到河里去。
九指佗忙把她拦住说:“你死什么呢?我们不是还有一袋宝物么,也值大几千万呢。幸亏我临走时抢回了一箱,不然就亏大了。”阳珍就止住哭了,忙问:“你准备作何调摆呢?要不要我跟你一同走?”
九指佗眼珠子一转,说:“你这个模样了,怎能还跟我走,这样吧,我还留几件宝物在你这里,一个镶金的戈壁‘玉’手镯,一条珍珠项链,还有一对五彩绣球长颈瓶,都是价值几十几百万的,带出去卖给古董商,你这一世吃穿不愁了。等我出去后,把这些宝物处理了,我就想办法来救你。”
阳珍此时已无可奈何,只好长叹一声说:“我也不想拖累你,你把那些宝物拿过来让我看看,你走吧,我也不留你了。省得公安的赶来了,两人都跑不脱。”
“那你就等着,我现在就去拿了。”九指佗边走边打着小九九,心想,怎能给你这么多,给一件你还要看我高不高兴呢,把你甩在这湖洲上,谁还会管你的死活。就打算丢一件不值几个大钱的瓷器算了,丢给了她,自己赶快逃之夭夭,省得夜长梦多,拖着这个累赘终是个大害。就赶忙跑到放宝物的那个地方,想赶快拿一件丢给她后,立即就走。
刚走到那个放箱子的地方,不觉又大吃一惊,放箱子的那个深坑边早已空空如也。箱子到哪里去了?这个偏僻的芦苇‘荡’里此时又有谁来?九指佗以为自己放错了地方,但找‘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