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烤掌没有什么用处,没法在打斗中派上用场。那么有什么解决办法呢?大先生问老过。老过说,大先生,你就是书读得多,但脑子有时候很呆板,你想,我不帮他芳儿,芳儿怎么会变得像现在这样好?我帮芳儿想了一套新拳出来,这一路新拳,威力不大,但有用,可以在场子里击打对方。芳儿同意啦?大先生说,芳儿接受了你的新拳,是不是功力大增了?不是,大先生,你真是外行,老过在手上拿了一些吃的东西,现在又得放下,要回答大先生的话,老过放下食物,拿起茶杯,说,这个可以,这个可以吃,他是指,在谈话时,茶水可以喝,他说,这路新拳也不光是我弄出来的,芳儿也弄了一些架式出来放在新拳里,他怎能不接受?老过哈哈哈笑,说,现在芳儿不用火烤掌了,用得少了。大先生不接受老过的说法,心想,若真是这样,芳儿的火烤掌会不会就要被荒废了?这时候大先生猛然想起,老过没离开吉府时,是不懂功夫的,他是从哪儿学来的功夫?老过又在说,大先生,你真是个外行。今天有吗?今天有吗?今天有吗?大先生连说三遍,大先生这样问老过。老过不知道大先生说这话是啥意思。大先生看算芭。算芭闷了半天,想起来了,大先生说的话,可能跟功夫有关,大爸,你是问下面街边场子里的事儿吧?今天有没有呢?烟畴楼快要成武馆了,大先生举杯,大口喝茶,他对算芭说。算芭说,今天没开场子,不是每天都去街边设摊表演武术的。大先生本想去场子边看烟畴楼的功夫究竟到了怎样一个规模,现在看不到了,于是他又想弄清楚老过的功夫来源,他为了问老过这事儿,特地从坐椅上站起来,走到老过背后,用手去摸老过背上的肌肉,老过身上的肌肉,大先生以前碰过,现在他有功夫在身,这一身肌肉就会比以前没功夫时要坚硬发达许多,一模,还是老样子,大先生有些不解,问老过,你的功夫……你帮芳儿编了一套新拳,你的功夫肯定在芳儿之上,是在哪儿学的?老过无所谓呵,跟别人讲了自己功夫的来源,也不碍事儿。老过已经不吃瓜果了,他这会儿只喝茶,茶水把老过牙齿上的食物残渣洗刷得一点都不剩。老过对大先生说,我从元代的书上学了这功夫,是蒋必句给我的书,书上有图录,我照着书上文字和图录,练了元代功夫,大先生,你还没领教过我的“龙蛇过”呢,那套功夫,嘿,使出来,可要比芳儿的火烤掌厉害多了。大先生眼睛望着老过,眼睛都望得有点发呆了,他想,老过要是真有元代功夫,那还了得?这功夫本身就是古董,还有书,那本书也是古籍,老过的功夫没人能懂,真与假都不能够知道,但那本书若能让我燕巨大瞧上一眼,就能判断出真假来,古籍、功夫都是元代的,在吉府的古董收藏中,还不曾有过这种类型的收藏,大先生想见一见老过手里的那本古书。老过说,大先生,你到底是外行,不知道我的“龙蛇过”的奥妙,我使出功夫,手往东西上一摸,手往任何东西上一摸,大先生,碎了。什么?你说什么?大先生有点吃惊,他听是听清楚了,但是不相信,哪有这等事儿?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这与他燕巨大的文化观不一样,出入太大,超出了想像范围,所以大先生问老过。老过说,大先生,你从没见过吧?有时间,我摸一块岩石给你看,让你大先生服了我过下田,娘的?起来。大先生眉头皱紧,这个老粗,脏话说得有多溜,这个老粗,真会元代功夫?大先生对老过说,你的手上功夫先不说,二先生,你能不能把那本元代的功夫书籍拿给我看看?让我鉴定一下,是真是假,如果书是真的,你学的功夫便是真的,书是假的,你学的功夫便是假的。书呵?老过好久没去想那本古书了,对呀,书呢?练了功夫,把古书上的文字、图录也抄了一遍,后来自己杀了财主,然后逃命,对呀,书呢?书呢?老过有点自言自语的样子,书呢?书呢?大先生一听这话,就猜到元代古书可能已经不在老过手上了,要是这样的话,老过呵老过,你可是太傻了。老过说,大先生,那本古书,我可能没有得到,我以前是将书放在床上枕头底下的,后来我逃……好像带走的呀,书好像是被我带在身上的……不对,书还在那儿。大先生问,书被你放在哪张床上了?是在烟铺里吗?老过说,不,不是烟铺,是在蒋必句家里。到他家里去找吧,大先生说,去他家里找吧。不,老过说,古书是老蒋的,老蒋不肯将书拿出来,别人有什么办法?大先生说,看总可以看一眼吧?看出真假,对你老过有好处,真的是元代的?老过指着茶水,说,淡了,淡了,再泡一杯新茶,又说,大先生,你就是太呆板,我的功夫,我会不清楚?真的是元代功夫,书是不是真的,这我就不敢保证了。大先生暗笑,书若是假的,照着书上练出来的功夫会真吗?大先生偷偷发笑。算芭也看出了大爸说的话有道理,只要亲爸找到那本书,让大爸鉴定真假,出来的结果是什么,亲爸的功夫就是什么,这事儿很简单,想想也是很顺的,算芭对老过说,亲爸,你回去后,就去找书,老蒋不肯,就用钱买,我给你钱,说着,算芭就转身,去拿钱。老过急忙说,钱先别给我,我拿了你的钱,回到站里,也没法和他们说清楚,弄不好,要被充公的。算芭停了脚步,说,那么怎么弄?大先生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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