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世界上最引人注目的两件事件,一为英德局势,一为中国局势。 ,更引人注意,对于正在惨烈激战中的东北松花江战场则无疑又吸引了世人更多的目光。哈尔滨的人民军还能支撑多久?人民军能否攻下依兰城?这是人们关心的焦点。
炎炎的夏日已尽,黄金色的秋天到了,但中午的北京依然难见一丝丝泠泠清风。林逸收拾好办公室,疾步往胡英清府第赶去,政务秘书张雨霖与军务秘书田俊想跟着去,被他阻止。中午过胡英清那边与妻儿团聚,这是林逸很少见的现象。
府门外,干净而安静,两头石狮守护着大门,也守护着寂寞;府内,隐隐传来哭泣声,令人倍感凄凉。林逸阴沉着脸往里走,里面花园亭子里的人发现了他,怔怔地望着他,但没有一个人有笑脸,也没有一个人像往常一样迎上来。
“夏红!肖晶!你们跟我来!”林逸不理会众人,却厉声命令。
在小声抽泣的人正是夏红与肖晶,梨泪挂脸、楚楚令人怜的夏红与肖晶站起来,跟着林逸到了大厅,其它人想跟着去,却被胡英清摇手无声阻住。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跑到黑龙江前线指挥部去指手划脚!国家功勋将领,人民军上将是你们能指责的吗?乱弹琴!我看鲁万常将军对你们太客气了,应该把你们两个以干涉军务的名义抓起来!”林逸从未当众发过这么大的火,外面的人听得心惊肉跳,夏红与肖晶的眼泪如断线的珠链,粒粒滚落。
“英清姐!林哥哥好可怕哦!”马紫芳被吓坏了,依进胡英清的怀里。
“林逸是国家主席!”最理解林逸的是胡英清,她用手轻轻安抚着马紫芳的背。
夏依浓轻叹一声:“这次夏红与肖晶做得是过份了!”
“前方战士们的浴血奋战,才有了后方你们的安宁,百姓的和平!你们的行为,令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士兵们心寒齿冷!你们的所做所为是在给杨诚志将军与马陵将军抹黑,即使他们英烈了,他们的英名也会因为你们而蒙羞!”林逸盛怒,如非总政治部部长龚敏去黑龙江方面军前线视察,回来后说漏了嘴,他还不知夏红与肖晶昨天去过东北吉林城呢!
夏红与肖晶一句也不敢争辨,却慢慢又哭出了声。看我就去外面,小芳芳走过来轻轻拉着马紫芳的裤子,忧忧怕怕地问:“芳妈妈!红阿姨、晶阿姨又哭了,她们不乖!”
马紫芳泪影含含,蹲下爱怜地抱起林芳,安慰:“红阿姨晶阿姨不乖,小芳芳最乖!”
“你们好好反省吧!马陵将军与杨诚志将军为国捐躯了,我就上去顶着!”林逸说完,冷冷地走了,他没有再在胡英清府第多呆一秒钟。
两天后,夏红与肖晶再一次飞往东北吉林城,鲁万常听说这两个“混世魔王”又来了,想起上次两女的脾气赶紧躲往前线。但他还是未能躲过两女的追寻,出乎他意外的是这次两女不是来发难的,而是来道歉的。这时,鲁万常感激而钦佩地想到了林逸。
林逸独自一人回到南单街九号,马紫芳后脚跟着回来,在胡英清府第的女人们谁也不愿意林逸冷冷清清身边没有一个人。
下午,林逸召见外交部部长陈权。陈权,上届政府外交部副部长,为中国外交界闻名的“铁嘴”,是中国政坛鹰派的代表人物。原外交部部长李圆环卸任后,去了中国外交协会,出任协会会长。
“陈部长!刘汝明特使那边有什么消息?”林逸一直很欣赏陈权,对他在公元1852年与法国海军代表的外交交锋中,为了维持尊严,谈判还未开始便敢宣布结束的事印象深刻。
“刘汝明特使多次与德国方面谈判,但进展并不顺,德国人只同意与我们共同对付英国人,却不愿意与我们共同对付俄罗斯人,更不愿意与我们签订共同进退的同盟条约。”陈权十分钦佩林逸,在外交方面,林逸定下目标后总是放心地让下面的人自由发挥,这一点使他如鱼得水。
德国人不是傻瓜,他们也不愿意去多树一个敌人,何况是俄罗斯这种恐怖级的敌人,谁想惹它都得考虑再三。
林逸深思,中国局势危急,大有倾覆之危险,德国人从中看不到任何胜利的希望,他们不愿意与一个失败者结盟,这完全可以理解。“还得*实力说话啊!”他暗叹。“陈部长!你发电给刘汝明特使,让他再放耐心点,我们会助他一臂之力!德国人的态度会发生改变的!”林逸再次现出那种神秘的自信。
陈权答道:“好的!”
“陈部长!现在我国外交形势不乐观,外交部一定要加强与友好国家的交往工作,我们的一些什么想法、主张、做法,外交部都要及时地向友好国家,中立国家作好解释工作。”林逸觉得以前弱势时对外工作硬强,那是为了骨气可以赢得别人的尊重,也可以从某种程度上吓阻敌人的野心;现在强势了,对外工作还保持强硬,便会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会引起别人的反感。
陈权点头:“是!”
“外交部要与军情部加强合作,你们有什么想法,也一定要保持低调,做什么事也要秘密地做!如果几年前你们在中东做事不是那么渲染的话,可能现在国家的局势也不会这么紧张!”林逸感叹。对于刘汝明主政时期外交工作方面的得失,外交部与外交协会一直在做总结,他们得出的决论与林逸的想法差不多。
现在军情部驻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