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罗国没有冬天,常年是夏季,街上到处都是衣着单薄的人,山上翠绿青青,繁花似锦。 ,人民军第10特种分队百余名战士在养精蓄锐,他们一边吃着难以下咽的干粮,一边各自摆着舒服的姿势休憩着。在四周不远处,有几个战士在高度警惕地游动放哨,稔熟人民军特种部队作风的人可能还知道,除了这几个岗哨之外,四周应该还布有暗哨。
“营长!来一块!”一个精瘦的小战士走进一位粗壮的长官。
“走开!别烦我!”营长不耐烦地挥挥手,小战士是四排四班狙击手,其实,他还是这位营长的亲侄子,名叫杨日光。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小战士嘀咕着,悻悻而去。
“回来!回来!”营长低声喝道。
营长叫杨莫寒,人民军第三十军军属特种兵营营长,他的营被分成第10、第9、第8与第7四个特种分队分散作战,而他的营指挥部则随着第10特种分队行动,此次是为了摧毁英军吞武里军用机场。
杨日光高兴地又转回身,以为杨莫寒终领他的情了。
“你这鱼怎么来的?”杨莫寒厉声质问。
杨日光奇了:“从河里捞上来的啊!”
杨莫寒瞪一眼这喜欢出事的亲侄子,气不打一处出:“我是问你这鱼你是怎么烧熟的?不是不准升火的吗?”他站起来,伸腿就想一脚踹掉杨日光手中小镐里的已被烧得干焦的鱼条。
杨日光一个转身让过,恍然道:“我倒是以为什么呢,原来是这个,放营长放心,我与四班的战士们是在一个小山洞里生的火,绝对没有一丝烟冒出。”
杨莫寒想想也是,作为特别训练过的精英战士,不可能连这点常识也没有。
“营长!你还要吃吗?”杨日光嘴在说,人已开始转身走人,他可不想再呆在这凶神恶煞般的亲叔叔身边受气。
“给我!”杨莫寒窜上一步,抢过鱼条,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杨日光倒佩服叔叔了,鱼还在冒着热气呢!小镐与鱼都是刚下的火,烫得很!
“日光!你去看看上面的指示下来没有?”杨莫寒吩咐。
“好呢!”杨日光高兴往一个大山洞走去,那里是第10特种分队的临时指挥所。
杨日光刚走,杨莫寒马上手忙脚乱,手舞足蹈,惊叫:“妈啊!烫死我了!这兔崽子!那么烫也不说一声!”一条鱼在他两手之间翻来翻去,嘴里还不住地吹着气。
一会儿后,杨莫寒嘴角的细鱼刺还没有扯干净,警卫员小曾跑来报告:“营长!赵参谋长与方教导员请你去指挥部,上面的指示下来了!”
“哦!”杨莫寒站起来,撇下警卫员小曾,大步迈向山洞。
“两位,上面怎么说?”杨莫寒冲进山洞,迫不及待问。第10特种分队上报联约军要撤的消息后,上面便命令他们停止一切行动,就地待命,现在已过去两个小时,大家已急得有点冒烟。
“上面要求我们集中曼谷地区所有力量,务必在后天中午之前摧残英军吞武里军用机场,并完好无缺地夺下曼谷民用机场!”瘦高的赵雪烟参谋长把电报纸递给杨莫寒。
任务太重了!杨莫寒神情凝重,一边走到摆在地上的地图前,一边命令:“让刘超副连长来一下山洞!”
“是!”警卫员小曾得令而去。
“赵参谋长!我还没有弄明白,上面为什么要求我们完整无缺的夺下曼谷民用机场?”杨莫寒盯一会儿地图后,侧首问。
赵雪烟解释:“上面准备空运一个团的兵力前来曼谷地区阻击敌军的后撤,所以必须要夺得一个较大点的机场来降落!”
杨莫寒惊得目瞪口呆:“上面的人是不是疯了?”这个任务多难啊!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上面的人疯了,下面的人就是再清醒也只得跟着疯。“赵参谋长!我们在曼谷地区有多少力量?”杨莫寒抛开一切杂念。
“在曼谷地区我们有五支特种分队在执行任务,其中四支隶属于我们营,还有一支第6特种分队,隶属于第二十军军属特种营,另外,附近还有亲华的地方游击组织四支,有约七百人。”赵雪烟对情报了如指掌,“不过,其中我第7与第8特种分队离我们有一百二十里,而第6特种分队离我们有二百里,两支地方游击组击更是远在二百五十里之外去了,其余的力量则均在一百里范围内。”
“第6特种分队我们是指望不上了,而奇袭机场我们也休想去指望那些乌合之众似的游击组织。”杨莫寒苦叹,接着命令:“令第6、第7、第8、第9四支特种分队昼夜不停地往吞武里赶,其中第7、第8、第9特种分队务必于明天五时赶到这里;另与军情部东南亚中心情报站联系,令曼谷地区各游击组织向曼谷地区集中!”他长叹一声:“唉!拿下这些机场容易,想守住它们难啊!”
赵雪烟参谋长与方剑峰教导员凛然,均认同杨莫寒的观点。请牢记
“报告!”外面传来一声宏亮地报告声,进来的人看不清长相,因为脸上涂着色彩,但其肩上扛着人民军上尉肩章,身体结实有力,他是第10特种分队的副连长刘超。
刘超毕业于南宁军校特种训练系,公元1871年毕业后,进入人民军51特种部队实习,半年后,调入人民军第八集团军第三十军军属特种营成为一名真正的特种部队基层军官,任第四连四排中尉排长。公元1875年中国对外战争爆发后,他被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