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惊醒梦中人,朱伟跋猛拍脑门,自嘲可谓一叶障目!表兄既然堂而皇之把琪少交到他处,言下之意很是明白,需要他在那方面调教调教。朱爷暗叫一声妙,幸好今晚没安排过火的节目,调教男人也要循序渐进啊。
朱伟跋直接开车进了七色楼台后院,到了一所四合院前才停下,下车后陪陶琪的焦小姐款款笑道:“这是咱们的青色区。”
话说“七色楼台”既然称为七色那就是有七种颜色,大门后的一栋八层楼房是前院,按照四处不同的入口设有四个颜色。底楼二楼的赤色供应最平常的大众消费,如迪厅水吧和ok厅;三楼四楼的橙色区为桑拿推油毒龙钻之类的服务;五楼六楼的黄色区俗称天体营,不仅小姐**,男女服务员也是一丝不挂;绿区在七、八楼,针对女客户和有轻微变态要求的男客户。
另有青、蓝、紫三色不在前院的大楼内,而是在分为第次三重三叠的后院,青色区是第一重,青砖青瓦的一所四合院。
陶琪下车后强打精神保持镇定,装模装样站在门口欣赏了门两旁的对联,对联是:
不远千里而来,乃知我妙;
果能全身而退,必为君强。
陶琪睁大眼睛一阵迷糊,感觉这里的确强大。朱伟跋哈哈一笑请他进去,安排服侍陶琪的焦小姐和甘小姐指引方向。
进到四合院,里面古朴典雅和雕梁画栋并重,四四方方的庭院里房间众多,灯火通明但无人声喧哗。陶琪顿时明白今晚是他包场了,回头歉然说道:“朱哥费心了,为了我未免太浪费。”一声朱哥把朱伟跋乐得开心,觉得今晚的付出实在值得,连道小事一桩。
焦小姐和甘小姐急忙拉着陶琪进了挂有“玉钩罗幕”的房间,在早已安排好的榆檀木大圆桌旁入座,面对着设有一座华丽灯、光、电表演的水塔,甘小姐介绍说水塔能自由升降,降到地下能让出地方表演大型节目。除此而外,天井中还有音乐喷泉,并能喷出厚实的水幕播放水幕电影。
陶琪啧啧暗赞,壮着胆子环顾这间“玉钩罗幕”房,墙壁地砖之类的装修考究自不必说,头顶三重水晶灯亮如阳烁,房间右侧安置了一架三扇贴牙松鹤纹摆大屏风并不给人拥挤之感,想必屏风后还有内容。墙上挂了一副遮面美人的仕女画,配有一首叫一斛珠的词:
晓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
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朱伟跋怕陶琪不知就里,嘻嘻笑道:“我也是附庸风雅,这里的诗词画境我一窍不通,不如请咱们的四有红牌解释?”
依着陶琪的甘小姐笑道:“就是一首淫词,琪少莫听朱爷瞎掰。”
陶琪对诗词字画从小无爱,倒是对朱伟跋嘴里的四有红牌感兴趣。坐他左侧的焦小姐抛个媚眼:“我有手艺。”一双手在陶琪脸上滑过,从胸口到小腹轻摸慢捻如弹琵琶一样,陶琪浑身**,连连点头:“有手艺。”
右侧的甘小姐接着说:“我有门道。”说罢樱桃小口在他耳边笑道:“有个傻逼写了一本三重门,要入此门便入此门,嘻嘻。”
陶琪心知肚明,点头:“我知道那傻逼也知道你有门道了。”
朱伟跋身边不爱说话的伦小姐笑道:“我有深度。”
朱伟跋朝陶琪说道:“很深很深。那首歌怎么唱的?我问你爱我有几分,你就要chā_wǒ有多深。”
陶琪把焦小姐才劝的一口红酒扑的喷出,果然都很深。他咳嗽着问道:“还有呢?”
焦小姐替他擦嘴,说道:“当然是有口才喏。”
朱伟跋笑道:“这也罢了,我知道琪少也是很有口。。。。。。那个才的。”
陶琪诧异,朱伟跋解释道:“琪少是官宦子弟,口不也多?”
陶琪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来历,但不会说明,只是微笑不语。
甘小姐说道:“琪少的口和我们的不同哦。”
陶琪也如朱伟跋一般,入乡随俗的放了一双手搂着两位小姐,由她们喂吃喂喝,含糊问道:“有何不同?”
焦小姐挺挺胸,一对傲然双峰顶在他的胳膊上,伴着朱伟跋的伦小姐用酒在桌上写了“官宦”两个字,
焦小姐把“官宦”两字的下半部蒙住,露出宝盖头,说道:“官宦都是一副臭皮囊!”
陶琪笑了笑,点点头,以他的不学无术也知道这不过是糊弄人。伦小姐香香的身体靠在他身上,小小的嘴唇凑到他耳朵边说道:“她才不会老生常谈哩。”
果然,焦小姐说道:“‘官’字是副臭皮囊下两口大张但张弛有道,中有余地进退自如。”
陶琪很是惊异,在她肩上拍了一下:“说得好,‘宦’字呢?”
焦小姐瞧了瞧陶琪,甘小姐抿嘴笑道:“琪少是不是宦官哦。”
陶琪一愣,见她伸手向下验明正身,哈哈地急忙阻拦,两人闹了一会儿罢手。含笑的焦小姐才解道:“臭皮囊下为臣,孤单一张口,上与天连下与地接,危险一线牵全在水中间。”
陶琪端起酒杯敬三位小姐:“你们果然有才。”
静静陪客的朱伟跋这才放心,依仗为压箱底的她们果然镇住陶琪,给他和何家挣了脸面。他见气氛活跃,陶琪被两位小姐哄得满脸的褶子,动作也大了,就知趣的带着伦小姐告退。
不胜酒力的陶琪转眼双目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