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很警觉,见我不说话他也沉默,彼此在话筒里似乎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良久我才低语,“喂,是阿哲吗”?
对方顿时挂机,我急忙再拨打,对方始终不肯接,多次拨打之后甚至关机,我有些体力不支的扶上了栏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听错了吗?不可能听错才对。
为什么这个丫丫是雪儿的丈夫,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我猜他们是假夫妻,这是事实?雪儿的身体早已告诉我答案,但为什么会如此?他们为什么要做假夫妻?
一切的疑团似乎就像一张网一样,迷惑着我的思维,也清醒着我的思维,还在思考之际电话响起,对方爽快的说着,“不好意思啊,刚才被你吓着了,所以挂电话,请问你是谁呢”?
这明显不是刚才的声音,我笑了,笑对方如此神速,又如此的重视,雪儿跟阿哲之间果然有隐情,我很好心情的开口,“刚才接电话的不是你吧,刚才明明是个男生”。
“怎么不是我,你仔细听我的声音,只是刚睡醒,我的声音比较沉,比较像男生”。
大叹了口气,对方真是神通广大,声音的确很相近,的确都很沉,但还是有区别,“男人和女人的声音难道我听不出吗?拜托你不要耍我”。
“我没有耍你呀!阿雪呢?可不可以让我跟她说话”。
“你到底是谁”?我有些失去了耐性。
对方的声音有些生硬,像是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声带,发出了很低沉的嗓音,“我是丫丫,你手机上应该有我的名字,看到我发的短信了吧,麻烦你告诉阿雪,店里的钱我出,算是投资”。
“不需要,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刚才跟我说话的不是你”。
“你很倔啊,态度也很不友好,还想继续谈吗”?
“你想挂,那我就去问雪儿”。
“不用这样吧,你想问什么”?
第二次证明,他的确很在乎雪儿,我有些轻笑出了声,“我只想知道你们的关系,应该说不是你,是刚才那位,刚才接我电话的是阿哲吗?让他说话”。
“都说了是我,为什么不信”?有些急噪的语调,声音也变成了原音,瞬间又低了下来,“真的是我,你没有必要怀疑,难道你想一直跟我扯这个吗”?
我抚擦着额头,为什么就不愿意明说呢?我甚至还能联想到对方的情景,男人就站在女人的身边,见女人有些激动,便示意她缓和情绪,最重要的是缓和语气。
就在这时雪儿出现在了身旁,“你在给谁打电话呢”?下一秒望上她的手机,急忙上前抢夺着电话。
我边拉扯边思考着,看她要演什么戏,想含笑但面色严肃的说道,“给你,给你,别抢了”。
雪儿拿过电话,总算平复了情绪,警觉的望着我开口,“我肚子饿了,去给我做早饭”。
“恩,一会吃,快接呀,那是长途”。
见我赖着不走,雪儿无奈的拿起了电话,听着她跟对方一唱一和,我就差没把耳朵贴在电话上。
对方的声音也变的柔和了许多,变回了原本的女生,问了雪儿最近的情况,也阐述了自己的投资。
她们天天通话,还不知道雪儿的情况吗?雪儿是深知这一点,一次又一次的引领着对方说话,对方总是意识到自己的口误,雪儿在我身边却面色镇静,我笑容满面的望着雪儿,教我的这个师傅果然是个名师。
望着她谈笑风声,真不知道她内心到底有多平静,不可能不起一丝涟漪,但凭她历来的心理素质,也不可能会有多少澎湃的波涛。
简短却暗藏玄机的对话很快结束,雪儿这才有空搭理我,“以后没经我的允许,不准动我的电话”。
“演戏演的不错嘛,干嘛不去当演员呢”?
“什么演戏”。
“你不知道”?我一下紧锁住雪儿的纤腰,严肃的不能再严肃的逼问,“那人到底是谁?是阿哲吗?你们为什么要做假夫妻”?
“什么阿哲,阿哲是男人,丫丫明明是个女人,你听不出来吗”?
“我听的是一清二楚,正因为听的太清楚,所以可以肯定那人绝对不是她,你们都当我是猪吗?这么好糊弄”。
“什么猪,什么糊弄你呀,明明就是你听错了”。
“你不肯说?那好,我会有办法让你说的”。
“什么”?雪儿警觉的望着我。
我狞笑的看着她,贴进了她的耳朵,威胁又沉重的说道,“等你怀上我的孩子,等你生了我的孩子,我看阿哲还出不出现,从今天起,你别指望还能吃避孕药,别指望还能出这个门”。
说完潇洒的踏步,边向厨房走去边想着我的计谋,怎么才能控制雪儿的行踪?怎么才能让她怀孕到生子,前后加起来一年的时间,难不成像以前一样把她铐在床上?
那时的雪儿极度伤痛,不想见阳光也不想见人,如今她天真活泼,这样对待她这个正常人,任何正常人都会被逼疯,唯一可行的还是解决眼前事,让她心甘情愿的为我生孩子。
雪儿心有余悸的跟我进了厨房,懦懦的问着,“你不会真打算这么做吧?你要知道这样对我,我会很可怜的”。
“我更可怜,天天跟个没心没肺的人在一起,我被伤的肝肠寸断”。
“没心没肺,我没这么恶劣吧”。
“难道不是吗?你有在乎我一丁点都不会这么折磨我”,专挑些话来激她,手上还是没有忘记动作,刚才雪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