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奇特的是,邱鹏这一步向前跨得不早不晚,就是在鹤长空出剑的那一鴦那,让鹤长空连变招的机会都没有。正常情况下,鹤长空现在应该迅速后退,重新展开进攻,遗憾的是,他现在真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少年碎尸万段,所以犹豫了一鴦那,就在这一眨眼之间,邱鹏手中呼啸的长棍,带着凌厉的劲气扑面而来,重重地撞在了他手中的长剑上,一股强大的剑气,教清水长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飞了出去。
下一刻,邱鹏手中的长棍顶在了鹤长空的额头。一切突然静止。鹤长空瞠目结舌地望着放在头顶上的木bang,头顶清楚地感应到了那木bang坚硬的程度,眼睛瞪得滚圆,lu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此时的邱鹏,虎目中透lu出威严的气势,脸上闪烁着冷厉的光芒,与刚才的神态完全不同。
但是就在这一鴦那之间,邱鹏忽然脸se缓和起来,收起了手中木棍,脸上又重新lu出了温和的微笑:“真是不好意思,鹤宗主,刚才只开了一个玩笑而已。”
说着,邱鹏还象征xing的为鹤长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慢慢地踱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将手中的长棍jiao给了思雨。这时,坐在后面观战的李谦之这才抬起手来说道:“好功夫,好功夫。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说完,李谦之转头对云中先生说道:“公孙先生,现在你还有什么怀疑吗?”
云中先生点了点头说道:“学生怎敢。应该没有什么怀疑了。只看xiao兄弟和鹤长空宗主的这一战,深得兵法之要义,所谓攻心为上,其实厉子轩公子和鹤长空宗主功力恐怕也只不过是在伯仲之间,无分长短,只不过鹤宗主受得了厉子轩公子的ji将之计,才会因此而落败。照此看来,冯林副堂主信中所写的应当不谬。见微知着,厉子轩公子哥有这等才能,绝非招摇撞骗之徒。”
他的话,自然是给鹤长空留了面子,鹤长空的脸se也缓和起来。李谦之说道:“那是,风月宗主几十年的功夫,哪是年轻人能够轻易赢得了的?姜还是老的辣嘛。厉子轩只不过是一时取巧而已。”
鹤长空就此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听到两个人给他的台阶下,只好灰溜溜的躬了躬身,又坐了回去。想要说几句充men面的话又一时想不起来,也是脸皮不够厚,只好干坐沉默。
邱鹏这才知道,原来这次试探并不是那么简单。李谦之兴奋地站起来拍拍邱鹏肩膀说道:“没有想到,能够得到像你这样的人才。行了,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这样,这两天就先住在我这里,我明天禀报父亲,把你的事情做一个了断,咱们再说其它。对了,你要准备好,到时候你很可能会碰到一个非常厉害的对手。这两天要做好准备。在父亲面前比武,可是绝对不容许输的。”
邱鹏躬身,没有说话。李谦之继续兴高采烈地说道:“这一次,也终于轮到我们扬眉吐气了。”
云中先生也躬身向李谦之祝贺:“恭喜二公子,终于我们这里有能够和大公子一比高低的高手了。”
邱鹏从他们的对话中猜测出,李谦之和大公子李虚之必定是之间经常有矛盾和冲突,而李谦之这边找不出能够与之相抗衡的高手,一定吃过不少闷亏,所以碰到自己才会如此兴奋。
唉,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不过事到如今,自救救人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暂且听从李谦之的摆布了。
邱鹏和何平,思雨被安排到了一个xiao院子里,院子里甚至还有几个非常漂亮的shinv。
接下来的日子,何平火速的向邱鹏灌输了星月流的知识。向邱鹏讲解星月流的战技心法。
“星月流的战技最初发源于风月宗。但是又较风月宗有所发展。星月流心法的关键就在于井中见月四个字。据说按照这种心法修炼到最高境界,就可以达到完全的保持自由和真正的自我,并且自由自在还我真如的境界,更据说这种心法对于超一流巅峰强者进军先天大有裨益”
每一次当邱鹏回想起何平向他讲解这一套心法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孤星老人临走对他说过的话:“武学的修行,修行到最高的境界,那就是jing神的修炼。”
“而jing神修行的最高境界,也只不过就在于发现你自己的本来而已,完全自由的自我、完全自由的个xing、完全纯真的自我,这就是修行的人最终追求。”这段描述和何平所描述星月流的最高境界,实在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因此,邱鹏相信何平所说的星月流是战技修行的流派当中,少数能够修行到最高先天境界的流派之一的话,可能并不是没有根据的。
事实上,尽管邱鹏他的武学修行到今天已经到了一个非常高的境界,真实境界是二流巅峰,却能够与一流巅峰媲美的存在了。但是由于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对一些根本的基本的东西,还缺乏了解,何平给他补课,却正是补足了这些邱鹏还欠缺的东西。
尽管这些东西在别人看来也许是非常平常的知识,对邱鹏来说,却是雪中送炭求之不得。听了何平的叙述,邱鹏仿佛是开了灵窍一般,有一种豁然醒悟的感觉。更重要的是,星月流的战技全部就在于“井中见月”这四个字。
这就使得,它对于悟xing的要求是最高的。但是这一点对邱鹏来说应该完全不成问题。对邱鹏来说,他一切学习战技的条件都已经具备了,所缺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