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湾康乐大厦,二十八层一块挂着“胜和春实业有限公司”牌匾的办公室里,一脸阴霾的项山靠在老板椅上,对面坐着他弟弟、新禾演艺公司的董事长项强。
“阿强,还没有许天清的消息吗?”
项强神色焦灼不堪:“大哥,下面的人找遍了整个香港岛,那个许天清就像人间蒸了一样,就是那个小天后也找不到踪影。”
项山摸出了一根哈瓦那雪茄叼在嘴上,项强连忙给他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项山的眼睛眯了起来:“阿强啊,你这次祸闯大了。台湾的道上朋友传回了消息,竹联会老二、许天清的结拜弟兄莫横已经带领大批人马赶来,离开台湾之前莫横专门给我打来了电话。”
项强紧张不已:“他怎么说?”
项山弹了弹烟灰:“最后通牒嘛,还能怎么说?八个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项强深吸一口气:“他们不会怀疑是我们胜和堂做掉了许天清吧?”
“他们跟你一样是猪脑子啊?”项山狠狠瞪了他一眼:“莫横如果这样认定,还给我下什么最后通牒?直接带人杀过来不就得了?现在他过来是逼宫,要我们一个交代!”
“大哥,怎么办?”项强额头的冷汗都下来了。
项山没有作声,沉吟着忽然道:“那个蔡扶林有什么背景?”
“没有啊!”项强茫然摇头:“她家住台北,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普通市民。”
“普通市民?”项山眼底闪过一丝狠色:“你马上把蔡扶林父母的名字告诉莫横,就说许天清是跟她一块儿失踪的,要找到他须着落在蔡扶林身上!”
项强瞪大了眼:“莫横会信吗?”
“为什么要让他相信?这是缓兵之计,懂吗?”项山站起来背着手踱了两步,吩咐道:“立即命令下面的兄弟向港岛收缩!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就不信莫横真敢跟胜和堂硬干!”
12月2日下午三点,尖沙嘴码头,一艘客轮鸣着长笛缓缓停靠在码头上,一大群黑西服的簇拥下,一个矮壮的中年男人踏上了香港的土地,阴狠的眼睛扫过繁华的香港街道,抬头看向了南边,喃喃低语:“项山啊项山,这可是你自己给我莫横找的借口!”头也不回地命令道:“叫兄弟们赶快上岸,尽快赶到大本营休息,养足精神,晚上有买卖!”
“是!”后面一个马仔应声而去。
尖沙嘴,加连威大道正中,有名的“胜和娱乐会所”又迎来了一天的黄金时间,晚上十点,这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眩目的霓虹灯不停地闪烁,站在门口身穿露点性感短裙的迎宾小姐满脸媚笑地迎来了一群群寻欢买醉的男女。里面隐约传出的重金属音乐声中,一群穿着一色黑西服戴着墨镜的壮汉走来,迎宾小姐连忙迎了上去,娇滴滴嗲声嗲气道:“先生们有预约么?”
一个魁梧大汉狞笑着捏了捏她秀气的下巴,一口台北口音的普通话冲口而出:“老子们来还要预约?”那小姐媚笑着贴了上去:“要不要小妹给你介绍一个绝色?”
那大汉嘿嘿笑着道:“听说你们项老大的三姨太是个绝色,老子们就要她了!”在迎宾小姐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那大汉一个手刀劈在小姐的脖颈上,那小姐哼都没哼一声,身体软绵绵地倒下。
“动手!”大汉冷哼一声,噼里啪啦一阵响,几个迎宾小姐全都倒在了地上,那群大汉看也没看地上的几个女人一眼,快冲进了会所一楼,右手一掏,一把寒光闪闪的大刀握在手中,为大汉厉声喝道:“砸场子!不相干的人马上出去!”
会所里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伴随着男人们的嘶喊、女人们的尖叫。
位于旺角的“天喉”ktv是胜和娱乐有限公司的旗舰店,五楼的一间金碧辉煌的大包厢里,一群黑衣大汉正在里面狂呼乱叫,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壮汉靠躺在长沙上,他的胸前趴着一个只穿着三点式的妙龄女郎,正伸着小舌头在络腮胡的**胸膛上细心地舔着,另一个女郎爬伏在络腮胡的下身处,小嘴伸到了他敞开的裤缝里。
突然,“啪!”一声脆响,络腮胡恶狠狠地扇了下面的女郎一巴掌,拽住她的长把她拎起来骂道:“***!你会不会吹啊?去!把你们老板娘喊来!”一屋子男人一起嚎叫起来:“快喊你们老板来!这种货色也敢送给哥们玩?”
不大的工夫,三个黑衣大汉护着一个粉面桃腮、窈窕有致的女人走进了这间包厢。那个女人扫了一眼这群人,陪着笑脸道:“各位爷们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提出来,我们马上改进。”
络腮胡敞着怀,露出胸膛毛茸茸的一片毛,凑到那女人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啧啧,你是老板娘?”伸出一根指头勾住她的小嘴:“嘴巴很小、很滑,想必经常为项强做口技......”女人身后的一个跟班沉不住气了,厉声喝道:“不长眼的东西!这是我们老板娘!”
“玩的就是老板娘!”络腮胡抓住了那女人的旗袍衣领,嘶啦一下子从头撕到脚,露出里面精巧的蕾丝胸罩和内衣:“动手!”几个跟班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这群人全都撩倒在地。络腮胡一把揪住了那女人的长,把她的脑袋强行按到了下身处厉声喝道:“臭婊子!给老子吹!”
那女人拼命挣扎着不肯就范,大声叫道:“你们这群不长眼的东西!姑奶奶是强哥的姨太太,你们快放手!”
“啪!”络腮胡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