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起来了!”商蕊一下跳了起来:“何江淮哥哥,你都长这么高了?记得小时候你可没我高呢!”何江淮笑道:“人总是会长大的,蕊蕊妹妹,我也没想到当年的丑小鸭居然变成了天鹅了。”
林宛如笑着道:“蕊蕊,你陪江淮聊聊。”转身进了屋子。
二楼的书房里,林宛如透过纱窗,欣慰地看着下面相谈甚欢的一对少男少女:“季庆,我的意见还是把蕊蕊转到国外,你看在复旦与那个叫什么夏国立的男孩也闹得太不象话了。”
商季庆,现任广州市委书记,一个稳重沉稳的中年人,也是商蕊的父亲,正在读一本历史传记,听到林宛如的话,抬起头瞥了眼外面,淡淡道:“我听大哥说起过这个夏国立,大哥对他评价很高,是个难得的人才。”
林宛如喜滋滋地注视着下面谈笑风生的何江淮,头也不回地道:“再是个天才也比不过下面的何江淮啊!啧啧,你瞧这谈吐、这举止,真不愧是老何家的子孙!”
商季庆正色道:“宛如,我可警告你:蕊蕊年纪还小,别那么急着张罗她的个人问题!”
“这个我自然知道,可是那个夏国立又是怎么回事?如果让你选择,你难道会选择他而不是下面的何江淮吗?”商季呵呵一笑:“那可说不准。”
林宛如扭头注视着他,诧异地道:“不会是真的吧?季庆,人才长相暂且不说,单单是家势上说,何江淮可是正宗的太子爷呢!夏国立拿什么跟他比?”
商季庆摇摇头:“女人哪,往往只看到眼前,而从不留意隐藏在后面东西。”
“季庆,你什么意思?那夏国立难道也是出身豪门?”
“你也看过他的档案,只是来自湘西大山里的一个孤儿。”商季庆声音里隐隐透出一丝凝重:“你二哥林铁成前段时间给我透漏了一个消息,他们总参已经向全国所有军区、野战军,包括武警部队下达了一条绝密的命令:全力搜寻一个叫夏国立的年轻人。”
林宛如惊讶万分:“你不会说这个夏国立就是那个夏国立吧?”
商季庆点点头:“自然是同一个人。而且你知道命令是由谁下达的吗?”顿了顿,盯着林宛如张大的嘴巴,一字一字道:“华夏供奉院!据说是轩辕帝席供奉亲自下的命令,具体内情被列入国家一级机密,我只从东方铜那里隐约探到点内情。”
“白云集团的东方铜?他怎么说?”
“东方铜什么也没说,只是有次喝高了,我隐约听到他喃喃自语,说什么供奉院看样子又要添一名内供奉了。”
林宛如吃惊地捂住嘴:“这么说,夏国立出自轩辕……”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商季庆严厉的眼神瞪了回去。她长吁口气:“咳,咱们在这瞎操什么心?只要蕊蕊开心就好。”
商蕊确实很开心,自从夏国立失踪到现在,她从没有这么开心过,何江淮很健谈,而且很会逗女孩子开心。
“蕊蕊,你这样可不叫日光浴哟!要晒正宗的日光浴需要到夏威夷,而且必须准备好防晒油、防晒霜之类。”
商蕊笑语晏晏:“好啊!有时间江淮哥哥一定要陪我去。”
何江淮咧嘴一笑,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我一定陪你去。”注视着她奶油般的细腻肌肤道:“蕊蕊的皮肤这么好,就怕被夏威夷的阳光晒得象西方女人样粗糙。”
“才不会!”商蕊骄傲地挺挺胸:“告诉你,我的皮肤怎么晒都黑不了。”
“那就好。”何江淮想了想道:“蕊蕊,你为什么不到国外去读书呢?”
商蕊歪着头道:“外国的月亮就一定圆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行万里路、读万卷书,象我们这个年纪还是要多到外面走走,世界上的学问不是几本书能讲完的。”何江淮双眼热切地看着她道:“我们圣约翰大学下学期有几个交换名额,蕊蕊有没有兴趣?”
商蕊眼睛亮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又马上暗淡下来:“可惜…不然人家还真想出去走走呢!”
“为什么不可以?交流的时间又不长,在一个学期左右,到时你还可以回到复旦来呀。”
“真的只有一个学期吗?”商蕊双眼燃起希望。
“我怎么会骗你?如果蕊蕊答应,我过几天就把手续给你办好。”
商蕊仔细想了想,在何江淮期待的眼神中终于点点头:“行,我答应了。”
美国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商蕊和何江淮一起走出来,原来留学手续何江淮第二天就给她办好了,林宛如见她在家也是无聊,在何江淮的怂恿下,同意了他们马上赶去美国,趁暑假的时间可以到处转转。
商蕊摸出了手机:“喂!小姨吗?我是蕊蕊,你猜猜我现在在哪?猜不出来吧!告诉你,我到纽约了!对,刚下的飞机,好,我们在机场等你,还有何江淮哥哥呢!”收了手机,兴高采烈地对何江淮说:“我小姨马上过来接我们。”何江淮笑着点点头。
二人等了半个小时左右,林宛兰就架车赶到,刚一看到小姨,商蕊大吃一惊,只见林宛兰居然挺着个大肚子,看样子有七、八个月了。
“小姨,您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商蕊悄悄凑到她耳边嘀咕道。
林宛兰笑了笑,也低声道:“小姨没有结婚啊。”
“那你?”商蕊疑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