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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远侯府的小厮告诉她们戚仲砺也在的时候,黎茗衾很是意外,以往都只要见过卓氏就好。
“见过堂兄、堂嫂。”黎茗衾按礼数行了个半礼,偷偷打量着戚仲砺。
跟戚慕恒相比,戚仲砺更显威严,深沉的心思都隐藏在外露的威仪下。看他的样子,大概很少笑,永运一副沉稳的样子,透着不能掩饰的骄傲。
而戚慕恒初见时略显严肃,慢慢的就会发现还是有很多有趣的时候。平时也有很拽的时候,好像没什么事儿他办不到,可在一个人的时候,总能从神色里看出几分萧索。
“平日忙于公务,好长时间没有到府上拜访了。太夫人和堂妹可还好?”戚仲砺客气地问,虽然很想亲切一下,奈何感情实在疏远,只能做出公事公办的客套样子。
黎茗衾笑道:“太夫人身子硬朗,前些天还念叨,让我和侯爷多来这边走动。不要生疏了情谊。姑奶奶也很好,这些日子和姑爷一起住到庄子上了,让姑爷安心读书,明年再去赴考。说起来多亏了这次从府上买下了庄地,姑奶奶和姑爷也有事做了,姑奶奶除了陪姑爷读书,闲来管管帐,精神比从前更好了。姑爷读书之余,也到田间走走,他从书里读到关于农技的东西。就告诉当地的庄民,颇受乡绅和庄民喜欢。等山庄建好了,太夫人打算做东。由我和姑奶奶张罗,请二位过去聚聚。”
卓氏不冷不热地道:“有弟妹张罗,想必山庄上定会有一番新光景。要是我就不敢去了,毕竟对着当地的相邻久了,一直都没有什么起色。回去面对他们太不好意思了。”
戚仲砺没有阻止,黎茗衾道:“哪里有这样的事,戚家军保境安民,人们只有敬仰的份。就是现在,乡绅和庄民们一有机会还念着堂兄堂嫂的好呢。”
卓氏表情讪讪的,看向戚仲砺。戚仲砺和蔼地接话:“都是一家人,只是我常年在军中,堂弟常年走商。总没有机会相聚。日后天下太平了,能在金陵长居,或是衣锦还乡,就聚在一处了。我看如今的形式,这一天也不晚了。”
戚仲砺话风一转:“你堂嫂跟我一样。对庄子、铺子不甚在行,别听她乱说。这庄子在你们手里只有越做越好的。”
这话里透出两个讯息。一是戚仲砺比卓氏更懂得顾全两家的面子,二是这仗总有打完的一天,说不定哪天就指望着义安候了,戚仲砺明白这个道理,至少面上不会和卓氏一样,当然也不排除他们一直在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的可能。
黎茗衾客气地道:“还是要托堂兄堂嫂的面子,那边也乱得很,边上民风彪悍,从前能够平安无事,亏得你们。”
暗暗看他们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卓氏反而高兴了很多,像是自己的才华终于被人发现了一样:“可不是,边上民风彪悍,能维系一方平安也是门学问。他们中若是有敢闹乱子的,你来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黎茗衾眼睛一亮:“从前也有不安分的?都是些什么人?”
戚仲砺道:“有些个乡绅,靠着云家的,不过最晚的都有五六年了,当年你堂嫂也精明能干,摆平了之后,没多久就给他们找了别的生财路子,都卖了地,迁走了。”
“原来是这样,也不瞒二位了,昨天周围山上的猎户闹事,险些闹大了,还是靠从戚家军里退下来的老战士,才转危为安。还好姑奶奶是胆大心细的,遇事镇定,才把事情挡了下来。”
戚仲砺一愣,看了看卓氏道:“从前那边的山地是一个姓佟的乡绅的,我没记错的话,佟老爷三年前去世后,他的长子就带领全家到余杭祖宅定居了。卖地的时候,那林地不好卖,他们急着脱手,索性把地契给当地的里正,林地就给当地人用了,也不必有主人了。不过也过了几年了,难道又有主了?”
卓氏道:“我特意打听过,没有的事,里正说过山上的猎户是两三年前来的,一直都很安分。林地的地契也还在里正那里,还是公用的。”
黎茗衾见他们表情自然,不像作假,也丝毫没有要挟的意思,心里有了谱。也对他们在大事上通达事理感到意外。这也许就是戚家两派虽然有不和,还能维系几十年的原因。
黎茗衾又挑要紧的问了许多,再三表示目前庄子上的事还不用出动强制力量。叫了绮罗进来,递上一张用檀木做成的卡片,很薄,上面雕刻了栩栩如生的田园风光,还有几个飘逸的大字——“茗香山庄别院”。
“等别院建好了,若是府上有要招待的客人,就让人带着过来,保管招待好了。费用自然比不得外人,温泉是咱自家买下来的,吃的都是附近采买的,用不得多少,就算是给府上的红利了。”临走前,黎茗衾客气地道。
戚仲砺没说什么,让人收了,又嘱咐她几句,大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