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松下来,感觉金小光的身子动了动,一只手揽了过来,正好搭在她身上。
司马云珠余嬷嬷胡嬷嬷都来到了床头前,却是看着如此暧昧的两人不知从何处下手。胡嬷嬷眼神犹豫了一下,稍稍后退半步。余嬷嬷也忙跟着后退。
司马云珠见两个嬷嬷退去后面,又看金小光林株姿势暧昧。金小光的脸几乎是贴着林株的,那张嘴就在她的耳边。就像一对夫妻在熟睡。
她的肺几乎被气炸,成亲这么多天。她从没有享受过一个新娘该享受的。这个卑贱的种菜小丫鬟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简直是在打她的脸。
很顾不得什么形象不形象,冲上去对着林株的头部就是一拳。却是感觉拳头轻飘飘的上,吃了一惊。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接着打了下去。
这一拳又是轻飘飘的。
怎么了?她顿了顿。定眼看去,林株正窝在金小光怀里,像个孩子般的。金小光一双犀利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她看。
怎么这样的眼神?这些天来虽然两人并没有亲热,但是他对她也是毕恭毕敬的,说话很是客气。
她心里一凉。收回了准备继续的拳头。
金小光是她暗恋已久的心仪之人,现在好不容易美梦成真,怎么能这么轻易失去。
打林株可以,惹他生气就不划算了。她还想着回到质子府之后两人一定会同别的公主驸马一样。做真实的夫妻。
她用一只手抚摸着另一只拳头,迎上金小光的目光,很惊喜地说:“金世子,你醒了?伤没事儿了吧。胡嬷嬷,快传御医。”
“不用了。”金小光冷冷的说:“一点小伤不需烦劳公主费心。”
金小光的声音很冷,冷的林株觉得呵出的气都会结冰。
司马云珠心里一寒,说:“应该的。你也是为了护驾。”
说完底气很不足的说:“胡嬷嬷传御医,”
又转脸对金小光说:“金世子,听说太医院的金疮药不错,试一试吧。”
说话间眼神正好看到林株身体微微动了动,金小光很呵护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似乎在对一个孩子。
心里的怒火再次被点燃。刚才的一点关心被愤怒所代替。
她沉下脸说:“林株,金世子有病在身,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还不快起来。”
林株忙试探着想要起身,却是金小光的胳膊像根绳子般的将她固定着,根本动不了。。她只好继续装聋作哑乖乖的窝在金小光胸膛,小声说:“世子爷,你快点放开我,要不然一会儿你老婆发威了。”
金小光这才睁大眼睛。动了动身子说:“公主,株儿她身体欠佳,让她躺一会儿。不知公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说的司马云珠是外人,林株是自己人一般。
气的司马云珠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才指着金小光说:“金世子,你这样对待本宫,本宫要去禀告父皇。”
金小光淡淡一笑。说:“慢走,还望公主好好对圣上说说。要不然麻烦公主请皇上收回成命,毁了臣同公主的婚事儿。这样臣才安心。”
“你,你好啊!金世子你等着!“
司马云珠打死也没想到金小光会如此说话,这不是以小犯上么。不但她没想到林株更是没想到。
金小光这是怎么了?狩猎的时候不是还为了赢得皇上父子的信任挡了一箭么?难不成剧情这就逆转了,现在不需要皇上信赖了?
就听金小光说:“公主最好是现在就进宫禀告圣上,反正圣上也没将臣当女婿看待,臣现在身体也废了,定远又战事连连,臣这个女女婿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去求圣上再给你挑选个富庶的驸马吧。”
这话里有话啊,什么叫身体也废了,没有利用价值了。
林株窝在金小光怀里大气也不敢出,想听听这到底是演的哪出。
司马云珠也听出来了,她本来也就那么一说,她心仪金小光已久,自然不会这么去告夫君的罪。
顺势收回还没迈出去的腿,盯着金小光的眼神质问:“你,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父皇哪里没将你当女婿看待,哪里就利用你了。”
金小光便慢悠悠的起身半倚着床头,说:“公主,你我之间也不要装了。公主应该比谁都清楚,娶公主进门臣用了传家之宝,婚礼的全部费用用尽了我父侯的全部家当,外加上交定远一年的皇粮国税,这一次去狩猎臣用了母亲这些年的私房当年的陪嫁。臣现在就是将全身的骨头都取出来,也榨不出几两油来了。现在臣又身中毒箭,这样一个废人怎么有资格做公主的驸马。公主还是快点回去禀告圣上吧。”
这么凄惨?不但用尽了钱财还身受重伤。
不过这身体真的没事儿,她能很清楚的听到那股强有力的心跳。
司马云珠这么一听,也有点发懵。
作为一个公主她比寻常百姓家的女子更知道嫁夫随从这个道理。原来金小光对她冷淡是因为父皇做得太过分了。
原来金世子是心里不痛快。
她想了想说:“金世子,本宫也不知道父皇同你之间的事儿。如果金世子手里不宽裕。本宫倒可以相助。”
金小光脸上呈现出瞬间的喜悦,随即黯淡下来。
说:“算了,公主你还是去请圣上帮你找个好人家吧。臣现在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看着外表光堂,其实是个空壳子。臣不愿误了公主终身。”
司马云珠的嫁妆根本不值钱,那点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