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忧光耀的脸庞慢慢逼近,林株纤弱的腰身缓缓落下。
已经被步步紧逼到了墙根下,还这样不依不饶的。
不就说了一句实话么!
林株心里暗暗嘀咕着,只好紧闭双眼慢慢躲避。燕无忧的气场实在太强大,尤其是这样近距离的,让她喘不过气。即使心中有无数言语抗争,也说不出来。
大宝吓得一双老鼠眼瞪的绿豆大。已经很久没有倒霉蛋撞上公子这样邪魅的笑容了。这个不长眼的傻林株,多什么嘴。不就一点菜地么,明儿再挖一遍不就得了。
也不知道公子这样将林株逼的无路可退,是要用什么手段,是要对付她的舌头还是眼睛。
按照一般的规律,哪里闯的祸哪里受创伤。
看来林株的巧舌头要倒霉了,也许会被活生生的拔出。
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残忍,他有点很不忍心的捂住双眼。却从指头缝里偷看,心里飞快的思量什么时候挺身而出。这种事情一般情况他都是帮手,起的是助纣为虐的作用。
习武的敢死队们依然吼声震天气冲云霄!而且背朝这边,没人注意这边将要发生的悲剧。
菜二夫妻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园子里平时不来什么人,两人也没自己的孩子,看见这么多少年还个个英俊威武,功夫不凡。也一时忘了自己的劳动成果被践踏,乐呵呵的傻张着嘴一眼不眨的盯着看。
林株柔软的腰身已经弯到九十度以下,再弯就要头挨地了。
她下意识的伸出一双手撑在地上,来了个标准的下腰。
这可是她从小就炼出的硬功夫,前世父母认为女儿家一定要从小练舞蹈,这样长大后才能有个好的体态,优雅的举止。
来这里还没来得及练练,就这么用上了。腰身还是这样柔软,一点不费力,这也归功于现在这个年纪吧。
燕无忧光彩俊逸的脸庞也跟着下来,停在距她脸庞不远处。
林株微微睁开眼睛,一眼对上迎面的脸庞,那双神采四溢的眼神散发的光芒太耀眼了,照耀的她马上将眼睛合起来。
这个少年颜值也太高了,这么近也看不到任何缺点。离她离得这么近,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着好问的檀香味。
这个姿势保持了一小会儿,她觉得腰部有点难以承受,稍微的下榻一点。
燕无忧的脸便跟着下落一点。林株闭着眼睛讪讪的苦笑一下,这种姿势也是在太暧昧了,令人不免产生遐想。实在不像这个纯洁的年纪。
再这样下去,那些不符合实际年龄的想法就要冒出来了。千万要及时止住!这个时代的人对女子的贞洁看的可是比命还重,如果这个年纪就有了那些个风花雪月的念头,很危险。
她艰难地将身子再塌了一点,形成一个几乎一字型的姿势。
却是实在支撑不住,感觉马上就要难看的平躺在地上,说不定还是拐了脚脖子。
她喃喃的挣扎着说了句:“不行了不行了,要倒了。”
腰身一软,就倒了下去。
她满脑子在想,该怎样将脚很顺利的摆正,好让受拐的面积减少到最小呢。
却在倒地的一瞬间,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托住她的腰身,将她稳稳的托了起来,迎面燕无忧的脸庞也渐渐抬高。
一声优雅的天籁之音传来:“株儿,还好吧。,”
林株惊魂未定,茫然的说:“被你托起来了,还好。”
燕无忧忙换上一张灿烂的笑脸,抱拳道:“金兄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金臻浅浅一笑,说:“无忧老弟只顾着耍杂技,哪里顾得上愚兄。”
燕无忧难为情的笑了笑说:“金兄见笑了,什么耍杂技。这个小丫头有点不像话,小弟想教训教训她。”
金臻说:“无忧这种教训方法很独特,愚兄还没见识过。”
燕无忧哈哈大笑起来,上前挽起金臻的胳膊说:“金兄,不要取笑小弟了。对了,金兄今儿怎么过来菜园了?”
金臻说:“这不是刚从外面回来,远远地看你带领这么一队人马,就跟了过来。”
燕无忧说:“金兄,不瞒你说,这群小子是小弟最近收的手下,小弟想将他们训练成一支敢死队。金兄也知道,世道还不是很太平,盗贼四起。”
金臻笑了笑说:“老弟倒很有先见之明。可惜愚兄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无忧老弟能不能让愚兄也跟着练练,就当强身健体,免得被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
林株悄悄地站在一旁,一双眼睛偷偷地盯着金臻看。刚才她还以为是燕无忧良心发现将她扶了起来,却原来是这个俊美的书生。这书生,真是越看越好看。尤其是那一双眼睛,谁看一眼都会被迷惑。
而且他说手无缚鸡之力,她一点都不相信,刚才扶在腰间的大手很有力道,缚鸡之力绝对有的。
燕无忧尴尬的一笑说:“金兄取笑。金兄如果想习武,小弟自愿效力。小弟虽不敢说武功盖世,也自小跟着家父学了一点,现在还有一流高手任师父。”
金臻便说:“这样最好了。以后无忧老弟什么时候有时间,愚兄便来学几招。”
两人说着话,燕无忧的眼睛下意识的看着林株,见她满脸泛红,一双秀美的和金臻有点像的眼睛毫不避讳的盯着金臻看。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金兄是怎么的?你过来,本公子今儿不好好给你点教训,我看你是反了天了。”
林株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