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株怀揣着令人精神鼓舞的二两银子,胳膊上挎着让人心情愉快的装有点心水果的篮子,喜悦之情毫不掩饰的溢于脸上。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瞬间早已抛去脑后,她带着灿烂无比的笑容,露出整齐细密的贝牙,嘴角旋起一双圆圆的梨涡,再一次真情实意的谢过金小光书墨,带着林云林朵告辞回家。
金小光微微眯起一双透彻犀利的眼睛,看着林株嘴里深深隐藏起来的可爱顽皮的小虎牙调皮的露了下脸,感觉一股甜甜的蜜汁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顺着自己的目光涌进了心田、
只是她请客自己掏钱的一顿饭,怎么感觉这钱出的如此的高兴。
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最后张开嘴笑了起来,一直目送那纤弱单薄的身影淹没在人群中,才对身后的书墨说:“这些天不许再为难她了。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现在我们在明处,那些余孽在暗处。”
书墨刚才也在笑,一半是习惯性的迎合公子,一半也是被林株所感染。听金小光说话,微微低了低头问:“我们要不要再帮这个株儿?”
金小光说:“能帮就帮吧。只是不要刻意,她也不容易。”
书墨犹豫了片刻问:“公子,这条线行不通,我们是不是从别的途径再寻找那个保臻?侯爷说过他可是个祸害,,一天不除,侯爷的心一天不能安。”
金小光说:“别的途径有父候,我们不用操心,我们只要盯着林株这条线索就好。只是这条线的放得很长。想那前朝余孽之中皇族血脉不多,这个林株怎么说都是正宗的,那个漏网的保臻又是她的亲哥哥,不会任她就这么流落民间的。就算以后没有翻身的机会,也会将她带走的。我们注意盯着就是了。”
书墨很内疚的说:“这都怪属下那天太急着引蛇出洞。才会让暗中之人躲藏起来。属下办事不当请公子治罪。”
金小光摇了摇头:“也不全怪你,那个暗中之人是高手,。不管我们用怎样的手段,只要是人为的。他都会发现的。再说了他也不会这么轻易就露面的。现在那帮余孽的老巢刚刚被端,一时半会的也没有什么落脚之处,我们不急。过些天无忧回来了,我们就找个借口去他那里。只要我们仔细盯着。不怕他不出现。对了,你派人去查过金臻少爷的老家么?可有他这个人?”
书墨说:“已经查过了,确实有这个人,几个月前刚刚带着丫鬟来都城,祖父是泾源县数一数二的财主。爹也经营几家生意,家底颇丰。”
金小光凝神回眸看了看书墨,点了点头,
主仆二人说话间,一前一后一起往御华街的定远侯质子府走去。
书墨便笑着将林株去柜台结账,钱不够又跑了回来的事儿说了一遍。
说完还笑着说:“这个小丫头最后竟然找小人借银子,那副认真的样子实在是有趣得紧。”
金小光也笑了起来:“她确实很有趣,看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却是骆驼倒了架子不倒。还是保留着大家小姐的处世之道。”
一路说着林株,金小光的脑子里便时时闪出林株溢的出蜜汁的笑容。这种笑容实在很能感染人,他觉得心里充满了喜悦。
走到府门前,他停住脚步说:“先不回去了,我想去书塾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他觉得这个时候,这么好的心情,应该去做点什么,他在都城的熟人不多。也没什么朋友,只有书塾的几位同窗。
说起这些同窗,也只有那个以前就认识的司马铭源同他较熟一点,别的也只是 见过一两次面而已。
书墨偷偷地笑着跟在他身后。他不知道公子今儿怎么会主动去书塾,平时可是到了去书塾的时间,他怎么劝说都会推三推四的。害得他很为难。
秦南国开国时间短,科举考试也只是开了一科。全国各地的官员很不充实=,那些个开国元们,个个都封官加爵,自己杠着脑袋打下的江山自然希望自己做主,这个时候都想让自家的儿孙们先封个一官半职的,先充到这些个空缺中。便走捷径。找来翰林院的几位老太傅,办了个翰林书塾,由翰林院直接推荐给朝廷补缺,定远侯也分了一个名额,因为家里现在也没现成的合适的人选,就让来都城做质子的金小光先来学习学习,
金小光是定远侯世子,自是带着爵位的,不稀罕这个名额,所以定远侯便让书墨督促他,只为去结识一些豪门子弟。
主仆二人去了书塾。
林株林云林朵一路兴高彩烈的走来,林云笑嘻嘻的问:“株儿,那个司马公子给了你多少赏银?可比的上我们纸鸢的钱。”
多少?说出来吓死你!不过不会告诉你的。
林株得意的抿了抿嘴说:“当然比我们纸鸢的钱多了。不过也没多多少。”
她才不会对这两个说比平时多了四五倍。
林云灵动的眼神转了转,狡黠的往前凑了凑说:“株儿,到都多了多少?怎么还保密啊。我们可是一起的。”
一起的也不能说,这两个小女孩只能利用不能推心置腹。
不过人家这么追问,不说出来她会更怀疑
便说:“赏了五钱银子,我们昨儿那些也就买了四钱,今儿还落了个肚子圆。”
说完拍了拍肚皮。
林云听说五钱,心里默默地算了一会儿,她不识数,不认字,算的也慢。那么多的纸鸢,一个的价位在二十到二十五个铜板之间,一个一个的加起来,有很多,却一时半会儿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