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垣怕二人又在船上动起手来,忙道:“张兄弟,这事确实有我们的不对,但在下也着实好奇偷袭张兄弟的人是谁,因此才注意到张兄弟这边。”
其实暗中偷听张翠山的是殷野王,李天垣这么说,不过是想要张翠山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太过计较罢了。
殷野王听李天垣这么说,也不敢太过拂逆长辈的意思,便站在一旁恼怒得不行,两眼直勾勾盯着张翠山,好似刚才偷听的人是张翠山,被偷听的是自己一般。
张翠山本来也不打算将此闹大,毕竟自己还得靠着人家才能到达襄阳岛,于是张翠山吸了口气,道:“如此,在下也不好再过打扰二位,但在下到襄阳岛还有要事,请李兄借于在下一艘船,几个水手,在下感激不尽。”
李天垣道:“张兄弟何必这么说,张兄弟能够以正眼对我明教,已不同于世人的目光短浅,我等自然是感激不尽,而且大家待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何必闹得如此。”
张翠山道:“我与殷公子八字不合,还是不要待在一起的好,还请李兄成全,不然我便是游到襄阳岛去,也不愿再待在这里。”
殷野王听此冷笑几声,李天垣见二人矛盾已是不小,只好道:“如此,便请张兄弟上白虎号船吧,我会令人备齐日货,且船上之人全听张兄弟的吩咐,还请张兄弟不要离我等太原,免得失去联络,这海上不同于陆地,其中的凶险更是难以预料。”
张翠山道了一声谢后转身离开,期间没有再看殷野王一眼,也没有再提及谢逊韦一笑等人,现在说出来除了引人嘲笑之外,并没有其他作用,因此不提也罢。
李天垣忙跟上张翠山,出去对手下之人吩咐了半响,明确要求白虎号之主高山王一切听从张翠山的命令,不必再向他报告。
等到张翠山终于上了白虎号之后,李天垣才回到殷野王这里,见殷野王仍坐在哪里小饮小酌,样子之惬意,实在不像刚才羞恼的模样。
殷野王见李天垣回来,便笑道:“他换船了么?”
李天垣先点了点头,随即惊讶的看向殷野王,问道:“这,这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
殷野王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