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鞋子,时天站在床边,面带冷讽的望着古辰焕,“你这是又打算换用原轩威胁我吗?古辰焕,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以为只要自己愿意,任何人都会是你的**?”
古辰焕缓缓从椅子上站起,面无表情,“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时天冷笑一声,“别说你动不了原轩,就算你能避开原常耀的怀疑抓住他,但只要有我活着,我绝对会去揭发你,有我作证,警方会调查你,而且原常耀就那么一个儿子,如果知道是你害他,我想他会搭上一切跟你拼!”
“不在眼前的威胁对你好像没有什么威慑力。”
“你说错了,只要我打定心思无视你,你任何形式的威胁都对我没用。”
说完,时天脸色清冷的朝门口走去,只是刚走出几步,胳膊便被古辰焕伸手拉住了,古辰焕手上用劲很大,疼的时天闷哼一声,脸色极为烦恨的回头,“放手古辰焕!”
古辰焕突然轻笑,“我放手。”
古辰焕果然松开了手,时天对古辰焕这一怪异的行为也没有多想,冷冷瞪了古辰焕一眼,然后果断转身,只是一脚还未来得及迈出,便听到身后传来古辰焕阴冷的声音,“除非我死。”
后颈突感来风,时天立觉不妙,还未来得及闪身,后颈被古辰焕一记手刀劈中。
时天只来得及低哼一声,随后身体便歪倒下来,昏过去前置听到古辰焕最后一句,“我下面做的事,会很有创意....”
古辰焕揽住时天的腰,接住时天倒下的身体,时天闭着眼睛,脑袋搭在古辰焕胸口,古辰焕低头亲了亲时天的嘴唇,低声自言自语,“这样多好...离我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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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原轩就在一家陶器店里预订了一套昂贵的紫砂茶壶,约定是今天中午十一点去取,结果昨晚宴会结束后被损友彭绍拉着一群更损的朋友继续豪喝,最后在游轮上一直昏睡到今早十点多。
茶壶是原轩特意为自己未来的岳父时越南订制的。
医院那段时间,在和时越南的闲聊中,原轩知道时越南特别爱喝茶,所以才想出送这么个礼物。
打算今天下午跟时天去接时越南时,将茶壶双手奉上。
然后再跟自己的未来岳父商量他和时天的婚事。
这种重一定得趁早办了。
这样才踏实。
原轩将车开的很快,因为他现在很赶时间。
拿完茶壶他要立刻去港湾口的酒店接时天,然后将时天接回家跟父母一起吃顿饭,最后陪时天去临市接时越南。
途中,原轩接到了哥们彭绍的电话。
“在干什么?”
原轩的口气很不好,“开车!”
“我说你开得稳车吗?别跟路边哪颗树过不去啊。”耳机里传来损友彭绍的笑声。
“去你的,要不是你们我能一觉睡到十点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都不敢给我老婆打电话,我把他扔酒店一晚上加一个上午,待会儿见面你要我怎么跟我老婆交代!”
彭绍大笑起来,“以前在咱们圈里你多霸气,一去夜店左拥右抱,现在有了老婆你居然怂成这样儿,我说轩辕少爷,以前在一起狂欢大伙把你当皇上围在中央,你以后要是把你老婆带着,咱们是不是得把他当太上皇啊?”
原轩一边稳着方向盘,一边不耐烦道,“去你的,废话那么多,老子现在赶时间,没功夫跟你瞎扯,说正事。”
“ok!刚才伯父打电话给我,他说从你回国后就一直劝你出门带个保镖,但劝了你几十遍你就是不听,所以拜托我.....”
“所以你是我爸请来的说客?”原轩没好气道,“我真搞不懂老头子脑子里在想什么,这什么年代了,还出门带保镖,弄得跟我天天都在跟死神打交道似的,诶我说,让你弄着个傻逼整天跟在身后你舒不舒服?搞得跟生活不能自理一样。”
“你就是在国外那几年野惯了,到哪都喜欢一个人,但你要知道,你现在可和以前不同,你现在是正式露过脸了,众人眼里,你身价上*,而且昨晚那场盛宴伯父算是把你正式推入商界,更何况你昨晚还搞了那么高调的一出,现在谁不认识你原大少,我可跟你说,璨夜在商界声望虽然不错,但在竞争中难免得罪些人,说不定哪天你就被璨夜的竞争对手雇一群流氓狠狠揍一顿了!”
“得了吧,还揍我?你看我不把那些人打残!”
“那要是**的打手呢?你有信心一挑十,他们可是用刀用枪的。”
“诶!你别跟提**,我对这个词过敏,听到我火大!”因为这个词,总让他想起他古辰焕。
“反正伯父让我跟你说的我都说的,听不听随你,我跟我女朋友约好一起吃午饭,不跟你聊了。”
“去吧去吧,听你的才怪,挂了。”
原轩拔掉耳机,正好车也已经到了店门口。
天下着蒙蒙小雨,店门前的路上人不是很多,原轩将车随便停在路边,想着拿货就几分钟的事,就也没锁车门,下车后直接大步进了店。
是一家偏于郊区的老店,牌面还算大气,这里做出的陶器质量外感都非常不错,原轩也是在朋友推荐下才选择这里。
知道时越南是个识货的人,同时也是为表达诚意,原轩这才没有在市区买现成的,而是在这里单独定制。
看了眼货,原轩非常满意,他付了余下的钱,然后让店员用最好的包装将这一套陶器包起来,最后提着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