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简耸了耸肩,轻笑一声,然后往座椅上一靠,漫不经心道,“所以呢?你现在打算怎么样?把我甩了?我告诉你,我可缠人的很,你别以为轻轻松松就可以把我给踹了,你睡了我,就必须对我负责。”
见离简是这副不以为然的态度,关岭更为恼火,“老子真是瞎了眼,才会对你这个男妓动心。”
离简神情一动,“动心?”笑容逐渐放大,离简上前一把抱住关岭脖子,“动心就行了嘛,管那么多干嘛?你干.我的时候不挺爽的嘛,在乎我以前是做过什么的干嘛。”
关岭将离简退回他自己的车座上,动作有些粗暴,眼神充满嫌弃,“别恶心我?”
关岭的眼神,在离简眼里,如同一根毒刺。
此刻居然刺的他有了哭的冲动。
“做炮.友也行嘛。”离简不死心的再次伸手缠了过来,细细柔柔的声腔充满媚惑,“关关,人家还像你弟弟呢,你忍心不要我吗?”
关岭拨开伸来的手,“别提我弟弟,你不配!”
听着关岭一次次刺人的话语,离简终于忍不住了,大声驳道,“我不配?你操.我的时候怎么不说?”
“老子要是知道你那么贱,宁愿剁了自己的手也不会碰你!我...我他妈现在看着你都想吐!”
“呵..”离简自暴自弃似的笑了起来,“我身上能让你吐的事多着呢,你以为就那几张照片,那不过是九牛一毛,你知道我最高一次纪录是被多少干吗?你知道我被多少工具过吗?呵呵...呵呵...要不是看你好玩,你以为我会跟你上床?我他妈不知道被多少人惦记着,随便勾勾手指就有....”
“我会想办法,把你投资在酒吧上的钱还给你!”关岭突然厉声打断离简的话,呼吸粗重,“现在,在我忍不住动手之前,你,给我滚下车!”
离简的脸色顿时颓茫一片,他笑了起来,倚在车座上不动,“好啊,你打啊,打残了你就要养我一辈子!”
关岭突然半起身体,上身穿过副驾驶座,伸手打开了离简那一边的车,然后将离简从车里推了出去!
离简踉踉跄跄的在地面上站稳,刚转身准备开骂,关岭已经关上车门并上了锁,任由离简在外怒吼着拍打车窗都不为所动。
最后,关岭启动车,离去。
离简气的对着车尾砸出手机,。
“姓关的!你狼心狗肺!”
望着逐渐消失的车尾灯,猛然的,离简感觉心脏传来一阵阵的抽痛。
离简想打车回去,但钱包刚才落在了车上,在口袋掏了半天没找着一分钱,离住所还很远,如果靠走的话,起码要一个小时。
这时,离简开始后悔他摔坏了手机。
离简越想越气,越想,越心痛。
他早该想到这天的。
他和关岭,本就不是活在一个世界。
离简顺着路向前走,心抱侥幸的想,关岭会不会突然心软,再回头接自己。
走了近十分钟,离简一屁股坐在了路边,捡着脚边的一块小石子,泄愤似的扔出很远,嘴里也愤愤不停的骂着。
正在这时,一辆黑色无牌的商务车突然在离简面前急刹车,车门紧接着被迅速打开,离简刚抬头,车里便下来了两个看上去非常壮硕的男人,二话不说,一左一右的抓着离简的细胳膊拖进了车里。
“你们是什么人!干什么!!”离简惊恐的挣扎,“艹你*的放手!”
离简挣扎的厉害,一个男人对着离简的肚子掏了一拳,疼的离简当即倒下动弹不得,另一个男人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和胶布,将离简手脚捆上,并封上嘴。
一个人抓着离简的头发,将离简的脸粗暴的提至眼前,最后满意的笑道,“没抓错,他就是那个妖精离。”
另一个男人拿出手机,“好,那我这就告诉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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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到公寓楼下,关岭发现了离简落在车上的钱包,纠结了几秒,又调头原路返回。
关岭的确气愤,气愤到恨不得立刻与离简一刀两断,他对现在的离简几乎感觉不到任何好感,但是....
但是一想到身单力薄的离简,此刻孤零零的一人走在路边,他就会忍不住的想起,想起自己已经去世的,可怜的弟弟...
曾经是一个弟控,所以无法对一个和弟弟长的很像,哪怕是自己讨厌的人,置之不理。
车开到将离简推下车的地方,依旧不见离简的身影,关岭有些奇怪,想着离简是不是又回酒吧了。
想到这,关岭将车开到了酒吧,问了里面服务员,结果他们说并没有看到离简回来,关岭打了离简的手机,回应是已关机。
关岭并没有想太多,他下意识的觉得是离简跟他赌气,才故意一个人躲起来。
只是关岭关心的是,离简身上没有一分钱,而且他一张妖媚动人的脸,很容易引起心术不正的男人的注意,而且他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儿,要是....
关岭没有再想下去,他开车顺着刚才来的道又找了一遍。
直到第二天晚上,关岭也没有找到离简,这一晚,关岭一个在酒吧包厢喝了很多酒,时天帮忙打理酒吧的事,中间抽个空去了包厢,然后便看见关岭倒在沙发上,醉醺醺的叫着离简的名字。
“来。”关岭笑着朝时天招手,眼神都喝的有些恍惚,大声道,“一起喝。”
时天坐在关岭旁边的沙发上,“找到离简了吗?”
“呵呵,找?”关岭朝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