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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老夫人又在白家啼哭了好一阵,最后终于在白老太太的劝说下忍着痛回了府。白彦昌怕她再来闹便赶紧又派人去衙门打探方鸿的情况。
而身陷狱中,手脚都被铁链锁住的方鸿此时正坐在一团脏兮兮的乱草上,背靠着潮湿发霉的墙壁,目光呆滞的盯墙角的老鼠。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在众人的撕扯中变得破烂不堪,原本竖起的头发一散乱在肩上,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颓废不堪。
耳边不断的响起可怕的回音,方家公子死了。他竟然杀了人!
本是为了就心爱之人于水火,却不想弄出了人命,不但没有救出爱人,自己反倒身陷牢狱不能脱身。
这个时候,他想起的是为自己辛苦一辈子的母亲还有意外受了伤的芷瑶。
“我真蠢!我真蠢!”他两手抱住头,歇斯底里的自责。
“方鸿,出来!”两名狱卒开门进来像拎东西似的将他提起,然后带到堂上。
堂上围满了听审的人群,其中有城北方家的的人,白家的人,也有方鸿的好友。
方家的老管家早已在堂上等候,崔知府坐在正中央,待方鸿跪下,眯着鼠眼狠狠的拍了一下案子。
“犯人方鸿!你因嫉妒成恨,公然在白家门前抢亲,与方家公子产生争执以至于将他害死!你可知罪?”
想起自己多病的母亲,想起昏睡的芷瑶,方鸿咬牙抬头坚决否认。
“回大人,小人不知!小人只是推了方家公子一下,不可能害死人,再说方家公子本就体弱多病,未必是因为我的过错导致死亡!”
他这话说的没错,全开州的人都知道方家公子随时都可能撒手人寰。所以他的死不能全怪方鸿一人,也兴许是突然病发。
“你胡说!”方家的管家咆哮着的怒指方鸿。
“我们家公子最近身体很不错,能够下床用饭,还能出院子散步赏花,大夫说他如此下去有可能会痊愈!可就是因为你那一下子,我们公子才送了命!”
他又转身向崔知府哀哭这恳求:“请青天大老爷为我们少爷做主啊!”
后面的方家人一齐哭着喊道:“请晴天大老爷为我们少爷做主!”
“嗯。”崔知府一脸严肃、沉痛的表情,“方鸿,你还不认罪?”
“无罪可认!”此时的方鸿已经是铁了心的打死不认罪。
同时他心中也十分的疑惑,他既然方家少爷身体好转为何禁不住他那一推。
捋捋胡子,崔知府眼中划过阴狠毒辣的光,“来人啊,将方鸿重打二十大板!”
不认罪?那便用刑。
“知府大人,且慢!”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
崔知府拧拧眉,不快的问道:“堂上何人喧闹?”
“在下李林,是方鸿的好友。”李林上前恭敬的向方知府行了一礼。
崔知府撇撇嘴暗道,又是个无用的书生。“你有何事?”
“回大人,单凭方鸿推了方公子一下便断定他杀人实是草率,仓促了些。”
竟然有人敢当着众人的面说自己办案仓促草率,崔知府气得头顶冒烟,这开州城他便是天、便是地,谁敢说他的不是。
然而,就在他将要下令将李林轰出公堂之时,却听堂上人的再次不不紧不慢的开口。
“知府大人是开州的父母官,无论城北的方家公子还是城南的方鸿都是您的孩子。大人一定会秉公处理,还死者一个公道,还生者一个清白。”
有人给带高帽子,崔知府自然是洋洋得意,挑挑眉头“那是自然,本官办案一向公道,绝不会冤枉好人!”
话音刚落,李林便乘机道:“大人,方家公子的死因还未查明,您就判方鸿有罪,恐怕难以服众,也会影响大人在百姓心中的威严。”
他跨步上前跪下,恳切的求道:“大人,小人请恳请大人派仵作验尸,若真是方鸿那一推所造成,他死有余辜,若死因还有其他便要还方鸿清白!”
正常有关四人的官司都要找仵作验尸,但是这一次崔知府为了尽快结案便省去了这关键的一步,他以为可以瞒过众人的眼睛,却不想被这个李林看了出来。
而李林又当着这儿多人的面要求验尸,他想不答应都难。
不过,他又想到方家人,便问方家管家,“你们家可愿验尸?”
管家想了一会儿坚定的回道:“只要能为我家公子讨回公道验尸又如何。”
他很确信自家公子的体质是不会发病而亡的,所以提到验尸便答应下来。
崔知府可没想到他会答应,如此一来便不能对方鸿用刑,更不能定罪,只有等到仵作验尸之后再做审理。
暂时免去皮肉之苦的方鸿被带回大牢之后,李林便紧随其后的进来。两个好友在牢中见面难免哀伤不已。
“方兄,你好糊涂呀!”李林气氛的叹声道。“那白家的姑娘也是你能想的?”
若是早知道方鸿借银子、借马是为了请亲,他根本就不会答应,更不会任由好友犯傻。
“我与白二姑娘是真心的喜欢对方,打算一生一世不分离。”方鸿到现在还对芷瑶大的誓言深信不疑。
看到他一幅情深似海的样子,李林不禁暗恨朋友的不争气。“方兄,以你的才华早晚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光宗耀祖,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便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好友所讲的道理方鸿又何尝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