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一片狼藉,平时干净清新的这里,现在蔓延着肆虐的酒气,香到醉人。
地上各种高级酒品的酒瓶子,散落了一地。
楚琳皱了皱眉,都是乔易喝的吗?怎么会连个收拾的人都没有,她使劲儿的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都不关她的事情玛。
她快速的上了二楼,打开自己住过的卧室房门。
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她的行李,环顾了一圈,确定没有之后,她转身退了出去。
在走廊上踌躇了好一会,她才打开书房的房门。
里面的窗帘拉着,饶是上午的天色仍然暗漆漆的,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出来里面没人,她静静的松了一口气,没人最好,如果现在乔易在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相见不如不见吧。
她也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意思澉。
她快速的离开门边,然后走到书桌前,令人惊喜的是,那个粉红色的行李箱子就在书桌后,摆放的整整齐齐。
她伸出手,然后把箱子拉了出来。
还没来得及转身,只感觉到身后一股莫名的力量靠近,随即眼前一片漆黑,她的眼睛被捂得紧紧的,整个人被迫的向后转去,眼睛被捂住的她什么都看不见。
鼻尖迎着一片酒气,她拧眉,然后伸手胡乱的拍打着,她一地反映就是家里进贼了,还是一个喝醉的醉贼。
男人拧眉躲闪着她的动作,有好几次她的手都差点划上他的俊颜。
感觉到一阵力气,楚琳的身子向后开始退,后腰一下子顶在了书桌上,她被推着顺势就把腰给弯了下去,躺在了书桌上。
眼前的手被拿开,眼前一阵模糊后,她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什么样子。
他整个人都是泰山压顶的气势,眼神平静的如一潭死水,只不过现在的姿势就像是想把她吃了一样。
还不等她先开口,那边却先开口了。
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温度。
“你来做什么?”他尽量使自己的面色毫无变化,其实心里已经波涛汹涌了,他没想到离开之前还能看到她。
楚琳的眼里掠过局促,不过她是来这里拿证件的,况且离婚手续一刻没办,她就是乔易明媒正娶的妻子,进来这里似乎也并不犯法。
“我来拿我的证件。”她伸手大略的指了指箱子的方向,实在是现在的姿势太过于另人遐想,而且她的腰有些疼,她想快些起来。
男人勾唇一笑,随即大手勾住她的腰,垫在冰冷的桌角和她细软的腰之间。
温热的触感传递,两人的心跳依次都快了两拍。
片刻,乔易似乎觉得没了兴趣,一下子把她放开,然后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绕到书桌后坐下,他的手指交叠在一起,面容闲适。
她知道他喝酒了,但是还没有到喝醉的程度。
她不知道乔易到底是刚回来,还是早就在家,只是现在才出来。
“以前就没见你这么积极过。”他缓慢的开口,面容略带笑意,可是却不是嘲讽,似乎就是在讲述着一件事情。
楚琳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急切,他笑笑,然后感到头有些痛,过度饮酒的后果,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他这样,那丫头怕是很开心吧。
“那也分什么事情”。楚琳笑笑,敛下眼中的那抹伤痛,尽量勾起笑意。
她要做自己,做个坚强的人,不是没了一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那种人。
经历过一次,她要改变,伤害自己,到头来,开心的是别人,令人担心的是家人。
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像以前一样的傻。
她眼中的那抹坚定没有逃脱了乔易的眼睛,他眯了眯眼,沉眸,抿唇。
“随你。”他开口,声音不大,然后从椅子上起身。
他走到书桌前,伸手拉起行李箱子走了出去。
楚琳张了张嘴,没说什么只是跟上他的步子。
乔易把箱子拖到了门外,然后低头看着跟过来的楚琳。
“中午一起吃顿散伙饭,下午顺路一起过去办手续。”他的话音平静,似乎在叙述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楚琳不知道当时心里是何感受,只觉得像是扎了刺一样,她微笑,随即点头。
她似乎没有理由要拒绝,这么拒绝了,显得她太在乎似得。
而且正如乔易所说,顺路。
见她答应的很快,乔易没什么表情,只是松开箱子下了楼。
楚琳无奈,只能自己拎起箱子哼哧哼哧的下去。
她寻思着,乔易八成是要带她去哪个餐厅吃饭吧。
乔易从茶几上拿了车钥匙,然后转身等着她下来。
楚琳拎着沉重的箱子下来,把箱子放在地板上,轮子落地滚动的声音咕噜噜的。
她倏了一口气,会眼看了一眼挺多阶的楼梯,觉得有点累。
“走吧。”乔易开口,钥匙圈就套在他的手指上。
楚琳跟在他的伸手,始终没有并排,而是保持着安全距离,乔易似乎也没在意,就任由她这么的跟着,像个小跟班一样。
脚下一没注意,楚琳哐的一声把一个酒瓶子踢得老远,咕噜咕噜滚动的声音,在这个寂静尴尬的气氛里尤为的刺耳,乔易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径直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楚琳没停留,跟上乔易。
乔易去车库取车,楚琳就等在门前,仿佛事先演练过百次千次一样的两人似乎还有这种默契在。
车子奔驰着行驶了过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