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哪了?”祝靖寒去掀她的裤脚,乔晚下意识一缩。
“你摸哪呢!”
祝靖寒皱眉,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什么叫他摸哪,他就算是想要摸哪里也是天经地义的好不好。
两人打闹的时候,祝靖寒眼角余光瞥到了她胳膊上的淤青。
他眉宇一敛,然后松开了她的手,起身离开。
乔晚一下子得空,然后松了一口气謦。
随即整个人跟瘫了似地躺在那里。
说出去的话,容不得她后悔。
没一会,脚步声渐渐逼近,乔晚整个人又蹦了起来,他回来干什么。
随着他的到来,还有一种清凉的气味,乔晚眉头一皱,这不是她之前准备过的跌打损伤的喷雾么。
祝靖寒按了按,在屋子里喷了点。
乔晚听的见声音,整个脸都皱成一团。
“你对着空气喷干什么。”浪费,严重的浪费行为。
“试试好不好用。”他说完,就扑在床上,然后把乔晚拽了过来。
他一个大力就把乔晚整个人都拖到了他的身边,然后祝靖寒拽起她的胳膊,把她整个人转了过去,拿起喷雾在淤青的地方喷了喷,随即还晃了晃。
云南白药的喷雾不是特别好闻,甚至有点刺激。
乔晚皱眉,寻思着差不多得了,估摸着时间爷爷该到了。
她被呛得咳了两声,“我自己来吧。”
她坐起来,伸手去摸喷雾,祝靖寒皱眉,伸手抬起胳膊,喷雾被举得老高,乔晚没摸到,然后把手收了回去,生怕摸到什么不该摸得地方。
虽然无知者无罪吧。
祝靖寒看着她的样子,唇角若有若无的勾起笑意,然后把喷雾扔在床的一旁,顺着乔晚的方向就扑了上去。
乔晚不知道他的动作,一下子被压了个措手不及。
他趴在她的身上,然后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处,闭上了眼睛。
“你起来,我喘不过气来了。”乔晚推攮着,胸口被压着,两人直接一点距离都没有。
“等哪天去公司,让安宁给你道歉。”祝靖寒突然出声,面容安静,闭着眼说道。
“道歉归道歉,不过你最好是跟她说清楚,省的下次再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乔晚闷声说道。
慕安宁看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做上祝太太的位置,就要一直陷害她。
还好看起来胆子也不是很大。
祝靖寒听到乔晚的话后,低低的笑了几声。
笑的乔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听是好听,不过他笑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你就不怕其实我才是编的。”乔晚叹息了一声,缓慢的说着。
“就算你是编的我现在不也信了么。”他翻了个身,从她的身上下去,然后大手揽住她的腰。
他最近似乎是迷上了和她这样亲昵的动作,总觉得特别舒服,特别安心。
乔晚心口一滞,他这是心情好么,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伸手,推开他的手,然后转了过去,祝靖寒不死心,大手又揽了上来。
然后把脑袋窝在她的脖颈处。
温热的呼吸,慢慢的洒在她的皮肤上,有些痒觉。
“你想怎么处置林倾。”祝靖寒眼底流光乍现,他睁开眼睛,墨眸锋锐。
乔晚把手放在脸的下面,轻吸了一口气。
林倾的动机,她想不清楚,这两天似乎事情都集中在一起了。
蹊跷又令人不安。
至于林倾,她的语气顿了顿,而后说道:“算了吧。”
以前几人的关系太好,乔晚总是不相信他对她有什么恶意。
而且昨天她和他的对话,她听林倾的意思,也只是缅怀些什么。
如果说真的有动机的话,也可能是因为顾珩。
“对了。”乔晚似乎想起来什么,回想昨天的场景,她似乎记得林倾提过她和祝靖寒结婚的事情。
在榕城都不好得到的消息,他一个在美国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嗯?”祝靖寒出声,乔晚怎么一惊一乍的。
“林倾知道我和你结婚了。”乔晚突然把身子转过来,靠近祝靖寒。
“嗯。”祝靖寒没太多的诧异,从见到林倾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林倾什么都知道了。
“你知道?”祝靖寒没有诧异,乔晚心里倒是一顿,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的出来。”他给了这四个字,不愿意多说。
乔晚其实想弄明白的事情太多太多。
“当初林倾为什么突然就出国了。”这是乔晚第二遍问祝靖寒这个问题。
祝靖寒眼神陡然一沉,然后翻身,把胳膊从她的腰上抽走。
他抿唇,林倾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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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晚感觉到他的胳膊一开,整个人僵了一下,还是不愿意说么。
是她又多问了么?
她闭上眼睛,“要是不想说就算……”
了字还没出口,祝靖寒低沉的嗓音便入耳。
“他出国的时候,是阿珩出事后的第一个星期五。”祝靖寒记得清楚,那时候林倾连顾珩的葬礼都没参加,以前他有疑惑,不过现在他却是知道什么原因。
一个没死的人,自然不用去参与葬礼。
而且林倾作为唯一的一个知情人,远走他乡,隐瞒着所有人,其中的隐情,祝靖寒不得而知。
他第二天出院,便得到了顾珩死亡的消息。
后来,顾家人说顾珩是为了救乔晚而死的。
祝靖寒猛地做了起来,心里突然沉了一下。
按顾家人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