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追着几步,便听后军又一次传来喊杀之声,原来是背后的李傕再次领着兵马杀到。
等到吕布再次率兵杀到之时,李傕早已经是擂起大鼓,引兵撤退了。
吕布见状气的是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偏偏是有苦说不出,有气无处撒。
接下来的好几日都是如此,吕布是想战没有对手,想要退却却是不得安宁,当真是恼怒异常,毫无办法。
却在此时,一骑从长安赶来,飞奔至吕布军中,求见吕布。
吕布不敢怠慢,便将其招至军中,问道:“长安城内有何消息传来?”
那人便道:“王司徒命小人告知将军,西凉军三万人马已经抵达长安城下,正在打造攻城器械,恐怕不日便会攻城,王司徒让温候尽快解决此地诸般事宜之后飞速赶往长安主持长安防务。”
吕布又问道:“长安城内不是有董璜将军吗?”
那人闻言,神态一急,便说道:“王司徒对于此人并不信任,怕其重蹈覆辙,效仿董贼当年肆虐长安。董璜此人乃是董卓侄子,若是其开城引入西凉军,未必没有人投归其麾下,若是被此人掌握西凉军,掌握长安城,恐怕非是我等之福,望温候三思。”
吕布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本将晓得其中要害,不日便会离开此地,返回长安,烦请通禀王司徒,让他再坚持些许时日。”
送走使者之后,吕布便暗中下令全军,准备撤退。
董守业早已经在吕布兵马周围布下许多游骑哨探,并州狼骑一有动静,董守业便马上知晓。
收到吕布即将撤兵的消息之后,董守业立刻下令道:“眼下并州狼骑军势已衰,老师疲惫,吕布想要在此时撤退却也没有那么容易,传令下去,全军立刻准备追击,同时给李傕校尉发出信号,让其也做好准备。”
第二日一早,并州狼骑便已经收拾好行囊,想要离开此地。
大军刚刚出发不久,董守业便率领着兵马杀到,此时的并州狼骑早就被董守业折腾的不轻,战力下降的厉害,眼下又忙于撤退,更加是军无战心。
董守业在王方、张苞等几员酱油将领以及一众亲卫的护卫下,一马当先,杀入并州狼骑之中。
只见董守业冲杀在前,挥舞起长枪,连连刺出,其枪法飘忽不定,无人能够抵挡,立刻便有好几人被其刺死于马下,刺中的位置都是在咽喉。
麾下的一众将士见着主将英勇无比,士气更加爆棚,紧紧地跟随在董守业的身后,与其一起往赴厮杀。
西凉军一众将士在董守业的带领下犹如一个破冰之凿,凿进并州狼骑的战阵之中。
吕布一看,暗叫不妙,没想到西凉骑兵来的这么快,突破也这么犀利。
正面抗衡,作为标准轻骑兵的并州狼骑绝对不是趋于重骑兵的西凉骑兵的对手,正面对抗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吕布见状,立刻大声喝道:“众将士保持阵型,按照既定战术对抗西凉骑兵,保持游斗,避免直接与西凉骑兵对抗。”说完之后,带着一众亲卫杀向董守业的位置,帮助并州狼骑稳定局面,稳住队形。
吕布一上场,立刻便有了效果,董守业想要继续突破已经不可能了,同时并州狼骑的阵型也渐渐施展开来,避开西凉骑兵的锐气。
等到阵型完全施展开来之后,吕布率领并州狼骑,继续与董守业游斗。
董守业巴不得吕布与自己纠缠得多一点的时间,便下令全军保持阵型,慢慢地后退,拖着并州狼骑,尽量消耗时间。
吕布与董守业斗了一会儿之后发现,对方还是利用以往的战术来对付自己,有岂能上当,便不再追赶,一心想着带领麾下的将士们尽快离开战场。
大军刚刚退后没有几步,李傕就已经是率领着兵马拦在并州狼骑之前。
此时董守业也已经率领着兵马追了上来。
一时间吕布的并州狼骑被前后夹击。
吕布见状恼怒不已,此时想要开展游斗基本上已经不可能了,战斗空间已经被董守业与李傕率领的人马压迫,根本就施展不开来,现在其唯一的选择便是与李傕率领的西凉铁骑硬拼,不计伤亡杀出一条血路。
这种局面是吕布最不愿意看到的,却是董守业非常乐意看到的。
吕布将心一横,大声下令道:“众将士,眼下已经无路可退,且随本将杀出一条血路,方能有一线生机!”
并州狼骑之中都是悍勇之人,吕布便是他们的战神,只要吕布一声令下,便让其上刀山下油锅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吕布一声令下之后,并州狼骑便如同一群野狼,在狼王的带领下,狠狠地冲向西凉骑兵。
李傕见状,心中大喜,立刻下令道:“敲响战鼓,全军冲锋。”
说完之后,便一骑当先,对上迎面而来的并州狼骑。
两股骑兵撞在一起的场面就犹如两股钢铁洪流,呼啸奔腾,血花四溅。
李傕带领着西凉骑兵手持大戟,直接挥出,或是刺击,或是砍杀。
随着大戟的挥舞,收割着一条条生命。
董守业却是带领着兵马,紧紧咬在并州狼骑的身后,利用弓箭射杀在前方的敌人。西凉骑兵也是擅长骑射,只不过其一般身着重甲,世人便理所当然地将其定位为重骑兵而已。其骑射的功夫一点儿都不比并州狼骑差。
追杀了一段时间之后,斩获颇丰,可是却缺点也就渐渐显现出来了,由于西凉骑兵马匹负重较多,因此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