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神城,皇宫书房之中。
书房中只有古海和皇甫朝歌二人。
“古先生,情花山谷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多谢你了,一切都是因为我,否则,情花姥姥也不会,唉,”皇甫朝歌微微一叹。
“情花姥姥都沒有怪你,我怎会怪你,只可惜,前线的神麓城却……,”古海微微一叹。
“神麓城,就算沒有那天之事,想要守住也难,我的人传來消息,是一个叫着未生人的寿师出手的吧,寿师手段诡异莫测,想要破我神麓城,却应该不难,”皇甫朝歌微微苦笑道。
“可是,那时你有气运临身,就算未生人破了城,你也可以给吕阳王大军造成大损耗啊,”古海摇了摇头。
“那是同归于尽,算了,不说这个了,古先生,先前还亏你用了手段,隐秘传信给我,否则,你如今的身份也暴露了,”皇甫朝歌皱眉道。
“你的官员,就那么多吕阳王的奸细,”古海皱眉道。
“沒关系,吕阳王府也有我的细作,否则情花山谷的消息也不会传到我这,只是刚抓的那个奸细,可是我的族亲啊,我可对他委以重任,想不到,居然也投靠了吕阳王,而且还非常嘴硬,无论怎么审问都不肯开口,”皇甫朝歌微微一叹。
“放心吧,勾陈帮你审问,应该可以的吧,”古海皱眉道。
“那就是天级琴勾陈,对了,我那族亲就是死也不怕,你那勾陈,有什么手段,能审问我那族亲,”皇甫朝歌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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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那族亲,招供了,现在正有官员为其做笔录,”
“招了,你们先前用了多少刑,他都不招,勾陈怎么去了一会,他就招了,勾陈怎么做到的,”皇甫朝歌惊讶的看向书房门口。
门口走入一个裹在灰袍中的男子,看不清面容。
“那勾陈,驱赶了其它邢吏,和你那族亲独处,给他唱了一首歌,”灰袍男子解释道。
“然后呢,”皇甫朝歌疑惑道。
“沒有然后了,然后你那族亲就招了,”灰袍男子语气古怪道。
皇甫朝歌微微一怔,一时沒反应过來。
“唱了一首歌,催眠,难道催眠了他,”皇甫朝歌疑惑道。
“不是,是唱的太难听了,”灰袍男子语气古怪道。
“太难听了,有多难听,”皇甫朝歌一时沒反应过來。
灰袍男子此刻却是浑身一颤,显然,先前也是听墙脚的,听了勾陈真情放送了一曲,此刻回想起來,依旧浑身不自在。
一旁古海苦笑道:“勾陈的确唱歌与众不同,不过,结果不错就行了,沒必要在乎细节了,”
皇甫朝歌看看古海,以为古海要藏私,不肯告知因由,点了点头,也不再追问。
“树人的丹田被破,破成什么样子,我需要亲自看看,”皇甫朝歌看向古海道。
古海点了点头道:“也好,我将他们悄然运入麓神城,”
“不,我跟你去吧,”皇甫朝歌摇了摇头。
一旁灰衣人顿时焦急道:“皇上,你说过,修补丹田,对你损耗特别大,,”
皇甫朝歌摇了摇头道:“我这条命,都是情花姥姥舍命救的,她用情花一族的灭族换來我的生,如今,侥幸活下來一群情花需要我帮助,我难道还要置之不理,”
“可是……,”灰衣人担心道。
“好了,不要说了,麓石神,待会钻个地道,让我和古先生出去,此事不要让人知道,”皇甫朝歌沉声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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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海离开的第四天,再度回到先前山谷之外,此刻,却是多出了一人,皇甫朝歌。
三人归來,站在大阵口。
“能压群龙的大阵,果然精妙,古先生,如今我与吕阳王交战,正是用人之际,古先生如今已经和吕阳王翻脸,不若來助我吧,”皇甫朝歌看向古海。
古海摇了摇头道:“吕阳王这趟浑水,太浑了,我暂时不想去趟,抱歉,”
“哈哈哈,沒事,是我多嘴了,”皇甫朝歌笑了笑,摇了摇头。
三人缓缓跨入大阵。
在跨入大阵之际,不远处另一座山谷大阵中,未生人冷冷的看着远处进入大阵的三人。
“古海回來了,龙婉清,我只给你一天,明天此时,我将出手。”未生人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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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回來了,”
“流年大师,他们都回來了,”
“舵主,他们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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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谷中传來树人和木舵弟子的传信之声。
谷中一个大殿。
龙婉清独自坐在大殿中,身着一身大红色的衣服。四周挂满了红绸子。
旁边一个梳妆台。对着梳妆镜子,龙婉清仔细的打扮了起來。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龙婉清眼睛红了红,强忍着泪水沒有出來,静静的梳着头发,画了眉毛,涂了口红。
看着镜子中那美艳无比的容颜,龙婉清露出一丝苦笑。收拾了一下心情,苦笑慢慢消失,强忍着露出一丝欢笑。
试了好几次,才在镜子中看到自己比较自然的欢笑。
静静的坐在殿中,并不出去迎接。
伤势略微好转的流年大师和沐晨风都迎了出去。
“皇甫先生,你愿意帮树人恢复丹田了,”沐晨风脸上一喜道。
“容我先看看,”皇甫朝歌笑了笑。
“好,好,好,”沐晨风开心道